“叔!”
“叔!”崔臻看著緊閉的房門入了神,崔勝順眼望過去什么也沒有。
“叔!”崔神伸手對著崔臻的眼前晃了晃,崔臻起身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向門口走去。崔臻腳步很輕,像是故意不發(fā)出聲音一般,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抬手握住門把用力一拉,動作干脆利落。
門外什么也沒有,漆黑一團(tuán)。
“怎么了?”崔勝疑問。
“你聽!”
崔勝順耳聽去:“什么聲音也沒有啊!”
“隔壁的貓狗每天都是這個時候打鬧的,怎么今天這么安靜?竟沒有一點(diǎn)聲音?!贝拚殡m是再問,但語氣十分肯定。
“這貓兒狗兒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zhǔn),倒是真的很安靜?!贝迍俦鞠氤鋈ヒ豢淳烤沟?,但是崔臻一把將他拉回來,順手將門關(guān)了起來。
杜宅!
杜廷幀在家將鐵鍬,鋤頭等鐵具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堂前供了三支清香青煙裊裊。
“今晚你陪你母親守在堂屋不要睡覺,我和嘉宏出去有點(diǎn)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們把門關(guān)好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不要出來查看。”杜廷幀交代清楚。
“嗯!父親放心,我會照顧好母親的。”趙敏不驚不慌的應(yīng)允。
“這案上的香不要斷,見快燃燒完了之后,就立即續(xù)上?!倍磐粗紵男杉t緩說道。
“嗯嗯!兒媳記住了!”
“好!”
“父親!時候差不多了!”杜嘉宏走進(jìn)來。
“走吧!”拿起鐵具父子二人便提油燈走了出去,杜母送至門口便停下來,等二人出了院門聽見院門反鎖的聲音,婆媳二人才進(jìn)屋將門反鎖起來。
“別怕!你父親和嘉宏是去做好事了,會保佑他們的,別怕!”杜母牽著趙敏的手輕輕安慰。
“母親!我不害怕,有你在我身邊我一點(diǎn)都不害怕。”趙敏摟住杜母十分乖巧懂事!
蕭見拙,煙叔二人一身黑色裝扮坐落在雨薇樓的樓角,整棟樓有三層,燈火通明達(dá)旦,在錦榮街一眾樓宇中顯得更加華麗突兀,也更加有生氣!
“這是什么地方,這么氣派!”煙叔無心理會街面的動靜,倒是被腳下的這棟樓的燈光所吸引?!拔覀冊豪锏故侨绷诵┫襁@里的燈火,還是這里看著舒服,通透明亮!”
“從裝扮來看這應(yīng)該是富家女子常去的地方,具體經(jīng)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蕭見拙看著街面的動靜。
“青樓?”煙叔自己都不相信。
“胡說!”
“對嘛!這怎么看也不想??!”
“噓……”蕭見拙示意,煙叔不在玩笑立馬緊覺起來。
“你師傅?他怎么出現(xiàn)在街上?”煙叔不解。“他今天好像和從前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可我們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他不是?”
“這老頭到底在干什么?上次是一副商販的打扮,這次又是這副模樣,到底哪個才是他?”煙叔捉摸不透。
“這個問題你上次已經(jīng)問過了!還問?”蕭見拙的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黑夜中的老人。
“這身影我好想在哪里見過!”蕭見拙一時想不起來。
“你剛剛不是說了,我們一眼就認(rèn)出來是你師傅,你說在哪里見過?你師傅的背影你忘記了?”煙叔道。
蕭見拙搖了搖頭:“不是,不是!這背影我好想還在其他地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