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你怎么也有真?zhèn)?/h1>
腰間一緊,略微的疼痛傳到大腦皮層,但是很快消失了,顯然,凱爾希小姐對于力道的掌握提升了不少。
看著凱爾希向著前方走去,凌星自然也是跟上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隱隱有不安的感覺,但是他依舊選擇了相信凱爾希。
可笑,不相信凱爾希還能相信誰?記憶碎片里那只企鵝么?說道這個,鯤鯤似乎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
我去,這家伙不會罷工了吧?震驚!穿越者金手指出現(xiàn)不到10次就直接罷工。
鯤鯤:明明是你不來找我好吧?!
從洞穴一路向著下方行進,周圍除了逼仄的石壁之外,什么都沒有,內(nèi)心的孤獨感此刻不斷被放大。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凌星在內(nèi)心罵著,幸虧前面有凱爾希,不然的話,他自己一個人是肯定不敢往下面走的。
耶~躲在女人后面你要不要臉啊凌星!
躲在女人后面怎么了?你不看人家銀老板、棘刺次次躲在塞爹后面輸出?
誒,話說銀老板的喀蘭貿(mào)易現(xiàn)在有沒有???要不入股一波?嘿嘿嘿,真銀斬~
就在凌星胡思亂想的時候,凱爾希停了下來,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凌星自然是一頭撞了上去。
凱爾希沒有防備,倉促之間腳底一滑,整個人向著前方巨大的空間倒去。
“砰~”聽聲音,似乎摔得很痛。
不過不是凱爾希,是凌星。
凱爾希躲開了,身后的凌星沒有準(zhǔn)備之下直接華麗地用臉落地。
“什么人?!”前方匯集的傭兵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身后的人。
嘖,凌星,你可給我惹大麻煩了!
凱爾希想著,身側(cè)的結(jié)晶閃爍起危險的綠色光芒,少女的身體微微下躬,大腿上的肌肉已經(jīng)開始蓄力,隨時都能夠躲開飛來的箭矢。
“砰!”眾人身側(cè)的巖壁突然傳來巨響,剎那間煙塵四起,當(dāng)煙塵散去,穿著緊身作戰(zhàn)服的銀發(fā)女子提著大劍冷眼看著傭兵。
“終末的挽歌,交出來!”她說,用的是泰拉通用語,縱橫諸國多年的傭兵們自然是聽得明白。
“哼,沒想到還有人把我們當(dāng)獵物?”鮑勃冷哼一聲,“既然如此,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電鋸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灼熱的鋸鏈向著斯卡蒂橫劈而去。
“擋!”大劍和電鋸撞在一起,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砰!”鮑勃只覺得一股巨力從大劍上傳來,整個人向后退了五步,接連撞到了幾個自己人才穩(wěn)住了身形。
斯卡蒂沒動。
別問,問就是動量守恒。
“轟擊術(shù)士,進攻!”鮑勃冷哼一聲,幾個手中拿著奇形怪狀施術(shù)單元的傭兵立刻上前一步,吟唱聲不絕如縷,紅色的火光將地底照得通明。
“轟!”成型的法球向著斯卡蒂橫飛而去,在即將命中斯卡蒂的瞬間炸裂開來,激起一陣煙霧。
根據(jù)有煙無傷定律,斯卡蒂肯定沒事。
事實也的確如此。
當(dāng)煙塵重歸土地,斯卡蒂的面前有一道藍色的光幕閃爍,似乎還隱隱有水波浮現(xiàn),粉色、藍色的游魚在她身后歡快地活動著。
“精二了?”凌星呢喃。
凱爾希的耳朵動了動,但是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把奇怪的名詞記在了心中。
“這可是你們先動的手?!彼箍ǖ倮浜咭宦暎凹热蝗绱耍拖劝涯銈兇蚍?!”
說著,大劍劃出水波,藍色的光芒浮現(xiàn),呼吸之間,斯卡蒂已經(jīng)突破了重重封鎖,來到了鮑勃的面前。
大劍的劍尖毫無懸念地點在了鮑勃的裝甲上,厚重的重甲的確了得,在開啟了涌潮悲歌的斯卡蒂的攻擊下。依然完好如初。
但是裝甲里面的人就沒有那么舒服了。
鮑勃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挪移,一口腥甜梗在喉間,但是他又不敢吐出來。
為什么?
因為全封閉式的裝甲,要是吐出來絕對糊自己一臉。
“我來會會你!”一道粗野的男聲傳來,穿著同款紅色裝甲的電鋸重裝戰(zhàn)士從傭兵群中走了出來,他看上去的確比鮑勃更加強大。
斯卡蒂沒有多說什么,大劍再度舞動,掃來礙事的傭兵,去勢不減地命中了亞當(dāng)先生。
“咚!”沉悶的響聲傳來,亞當(dāng)?shù)雇肆巳剑嗔巳嘧约旱募绨颉?p> “的確了得!”他說,“但是,你不會以為,一個人能夠?qū)Ω段覀冞@么多人吧?”
“多說無益,把挽歌交出來!”斯卡蒂說。
“哼!”亞當(dāng)將電鋸丟到了一邊,抽出了一把斬馬刀,“終末的挽歌就在這兒,你有本事,就來拿!”
斯卡蒂再度一個箭步上前,長劍和斬馬刀碰撞在一起,這次,卻是斯卡蒂連退數(shù)步,嘴角隱隱有一絲血跡。
“怎么可能?”斯卡蒂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這兵器有古怪。”
“呵,終末的挽歌可不僅僅是對那群鐵罐頭有奇效,他附加的巫王詛咒能夠讓他的每一刀都是真實傷害!”亞當(dāng)冷笑,“今天,是你的死期,我的東西你都敢覬覦嗯?”
斯卡蒂將大劍插在地里,半跪著身子,顯然,剛剛拿一下讓她受傷不輕。
“凱爾希?!绷栊窃囂叫缘乜聪騽P爾希,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老猞猁已經(jīng)不見了。
就在亞當(dāng)打算一刀干掉斯卡蒂的時候,綠色的光芒從他的身后浮現(xiàn)。
“什么?!”亞當(dāng)一驚,提刀阻攔,將光束擋了下來,但是顯然也并不好受。
“怎么可能?這年頭真?zhèn)@么不值錢的么?!”亞當(dāng)喘著粗氣,表面風(fēng)輕云淡,但是五臟六腑都在震顫,顯然是受了內(nèi)傷。
“刀,交出來,人,滾蛋!”穿著大衣的銀發(fā)菲林說道,她站在不遠處,將斯卡蒂小姐攔在身后,而綠色的結(jié)晶懸浮在亞當(dāng)?shù)纳砗螅瑢λ纬蓛擅姘鼕A芝士。
“不可能,你有真?zhèn)秩绾??以為我沒有么?!”亞當(dāng)剛想說什么,又是一道光束飛來,打在他的腳下。
“終末的挽歌動用代價不小,你以為我不知道?”少女冷聲道,“還是說,你想試試,是你先堅持不住,還是我先?”
“打打殺殺是野蠻人干的事,要不,我們試試談判?”亞當(dāng)說。
“大哥,不能和他們談!”鮑勃的聲音傳來,“萬一他們拿了刀把我們……”
“我說話算話,刀交出來,人滾,你們的命,我看不上。”凱爾希小姐說,綠色的眸子在地底洞穴中顯得妖異、危險。
“那邊還有個人,我們把他抓了當(dāng)人質(zhì)!”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走投無路的傭兵瞬間把目標(biāo)放在了吃瓜的凌星身上。
“呲吟~”長劍出鞘的聲音傳來,九淵自空中落下,直挺挺差在了亞當(dāng)面前的土里。
“找死?”凌星瞇了瞇眼睛,可笑,他才不是軟柿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