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一大爺凝視過來,怒了努嘴,好像再說不如到此為止,放過她們。
但他歪著脖子,根本就不理會,現(xiàn)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賠我家老母雞的錢才是最重要的!
“唉,唉,我說,你們娘倆哭歸哭,這老母雞還是得賠的,我許大茂也不欺負你們娘倆,就給我五塊錢吧??丛谕锗従臃萆?,也不和你們講價了。”
“什么?五塊錢?朝陽菜市場一只母雞也才一塊,你家這老母雞天上曲凡星下凡變的?還一口價五塊,不給講價,許大茂,你還要不要臉了?”
賈張氏抽抽了兩聲,用著哭腔,哭訴許大茂的無恥。
“唉,你怎么說話呢?我家的老母雞可是用來下蛋的,按照一個月三四個雞蛋來算,我收你五塊錢,你還嫌貴?這樣好吧,你也不用給我錢了?!睕]等賈張氏高興起來,接下來一句,直接要了她老命。
“我這就把你家棒梗帶到保衛(wèi)處去,讓陳科長抓走,關(guān)進牢里去?!?p> “交交交,這就交,你們可不能把我家棒梗送保衛(wèi)處啊,那地方要是進去了,一輩子可都毀了,兒媳婦,快,快點把錢拿出來啊。你還愣著干什么?”
賈張氏臉上的淚還未干,抓著秦淮茹的肩旁劇烈搖晃起來,顯得情緒很激動。
甚至因為力度過大,使得秦淮茹衣領(lǐng)子都開了。
幾位站在她后面的中年男子,仍不住偷偷摸摸瞄了幾眼,只可惜大冬天的,是個人都包裹著嚴嚴實實,實在沒什么好看的。
“媽,我,我也沒有這么多錢啊,你,你看,我全身上下,就只有二塊五?!?p> 秦淮茹從口袋里摸出兩塊五,遞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惡狠狠的盯著她,內(nèi)心非常懷疑是不是秦寡婦不管自己棒梗了,想要把錢留下來,給自己用。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也不對,這么多年都沒有再婚,除了一部分自己的原因,恐怕更多還是因為孩子們。
說到底棒梗在她心中的地位,并不比自己差,所以沒錢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就在兩人苦思冥想之際,突然,秦淮茹靈光一閃,淚眼婆娑的把頭往旁邊一擺,對著一大爺說道。
“一大爺,您能不能借我們一些錢,我們家實在沒錢了,求求你了,一大爺?!?p> 說著說著,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一大爺自從傻柱把工作弄沒之后,他就把自己未來的養(yǎng)老大計全放在了秦淮茹身上,因此毫不猶豫的就從口袋摸索起來。
“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也能借我們點錢嗎?”
賈張氏拉下臉來,低聲說道。
三大爺閆步貴一聽,暗道一聲不好,此時再想偷偷溜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圍觀的人都朝著他們?nèi)淮鬆斂慈?,根本就躲不過。
剎那之間臉上鐵青一片,憑什么要我出錢,你們自個欠的錢,找我干嘛啊?
眼見大家伙目露期待之色,一向精打細算的他,當(dāng)即就號召全院所有人,為秦寡婦家集資,這樣一個都逃不掉,內(nèi)心平衡不少。
眾人微怒,這一開始就你們?nèi)氖?,怎么就牽扯到整個大院里來了。
內(nèi)心暗罵三大爺不是個好東西,但沒有辦法,這年頭人人都看重自己這一張老臉,再說一個院子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為了這點事傷了和氣,恐怕人心就散了。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從口袋里掏出幾毛錢。
最大方的還數(shù)一大爺,整整投資了二塊錢,算是給未來的養(yǎng)老計劃,濃重增添了一筆。
許大茂,看著秦寡婦遞過來的五塊錢,一把奪了過去,氣焰囂張的說道。
“以后看管好你家棒梗,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竟然干出偷雞摸狗的事,也就虧了我心善,要不然別說五塊錢就能打發(fā)走我,再多一倍,那都不行?!?p> “不過,你們能承認錯誤,那還有的救,還以為你們會死撐著不認,這錢我收下了,偷老母雞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吧?!?p> 賈張氏和秦淮茹沒想到許大茂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幅洋洋得意的樣子,真想狠狠給他幾個巴掌,讓他豬頭臉上,再添幾道血痕。
許大茂見賈張氏和秦寡婦,眼神漸漸凌厲,流露出想要把他生吞活剮的神色,不由緊張起來,慌忙轉(zhuǎn)身就想離去。
眾人眼看著事情告一段落,自然都不再逗留,就連三位大爺從桌子上拿起水杯,轉(zhuǎn)過身朝著自己家門而去。
“等一下!”
“誰特么讓你們走了?你們特么真的不拿我何雨柱當(dāng)人是不是?”
“我淦你們大爺!”
一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響徹在眾人耳邊。
所有人如同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子,不明就里的望向傻柱。
只見傻柱踩在長板凳上,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俯視眾人,一只手指著眾人開口大罵,罵了幾句,猛地跳向正前方,一把抓住了許大茂的脖頸后。
“傻,傻柱,你,你想干嘛?
三,三位大爺,救,救我??!”
婁曉娥被傻柱威懾住,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她回過神之后,驚訝地看到許大茂脖子被傻柱掐著,整個人彎著腰,一張豬頭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呼吸不暢,憋得更加通紅,如同快要斷氣一般,當(dāng)下就急了。
“傻柱,放開許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一清二楚,你還胡攪蠻纏干嘛?”
眾人如夢初醒,即刻不容置疑的指責(zé)起傻柱,說他太不是個東西,竟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伺機報復(fù)。
一大爺身板一挺,一只手托著水杯,另外一只手指著傻柱,峻厲的說道。
“傻柱,你馬上把許大茂給我放了,簡直無法無天。你還想不想在這大院里待下去了?實在太過分了!”
“我過分?”林安怒極反笑,“一大爺,在這個大院,我最尊敬的人就是你,原以為只有你是一身正氣,最能代表公平公正,但今天,小子我豁出去也要說你一聲老糊涂?!?p> 沒等一大爺動怒,林安繼續(xù)說道。
“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所有人都支持許大茂,認為秦寡婦家該賠,但你們所有人都看到許大茂這狗娘養(yǎng)的誣陷我,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我說一句公道話,你們特么的還是人嗎?”
“我,我,我們也幫你說……”
二大媽不服,辯解了一句。
“你特么那叫幫我說話?如果不是我據(jù)理力爭,你們還能幫我說話?”
“傻柱,怎么說話的?她可是你二大媽,罵誰也不能罵長輩,這要是擱在以前,你都得吊起來打幾鞭子!”
二大爺劉海中一看自己老婆被罵,不由心生怒火,當(dāng)場對著傻柱吼叫起來。
“你特么也知道那是以前?現(xiàn)在人人平等,人民當(dāng)家做主,沒有長輩,只有真理,我占理一天,我就能罵天罵地!”
“你,你,你這不是得理不饒人嗎?”
一個看不過眼的大媽開口指責(zé)起來。
“老子特么就得理不饒人,怎么了?今天說破天,老子都只是想要一個公平,公正的態(tài)度!”
“今天,誰不給我公平,我就特么的罵誰!”
“我就問問你們是不是個人,一幫畜生!淦你們大爺!”
“你,你,你怎么說話呢?”
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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