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對方不輸于己方的人數(shù)后,雷影已經(jīng)有了現(xiàn)行撤退的打算,畢竟這次只是順手來看看罷了,沒達到目的也沒關(guān)系。
“日向,還有宇智波,呵呵,看樣子木葉時下了血本來和我們云忍交戰(zhàn)了,那你們還有能力去擋住土影的侵略嗎?”
雷影對著木葉的眾人嘲諷道。
“今天就先算了,”雷影瞧了眼那扇隔絕了火之寺的羅生門:“接下來,就讓我們在戰(zhàn)場上見真章吧,木葉的忍者們。我倒要看看沒有了柱間的庇護,還剩下多少的實力呢?”
“我們撤,去找金角銀角!”
雷影當(dāng)機立斷,放了狠話就跑。
云忍們也令行禁止,十分迅速的跟著雷影離開。
雪輝見狀搖搖頭,撤去了羅生門的通靈,看到了大門處一片狼藉的火之寺。
“阿彌陀佛,多謝木葉的支援,成功讓我寺逃過一劫?!?p> 火之寺住持走了出來,對著雪輝一行說道。
“這是應(yīng)該的,請問雷影襲擊的火之寺的目的是什么?”
雪輝開口問道。
“這位是?”
住持看著面前這位既不是日向也不是宇智波的年輕人,開口問道。
雪輝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漩渦標(biāo)志。
“原來是漩渦一族的人?!弊〕只腥淮笪?,接著解釋道:“雷影的目的是存放在我寺一直用來封印九尾的法器,但是從九尾突然逃脫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使用了?!?p> “想要鎮(zhèn)壓尾獸的法器?云忍不是還有琥珀凈瓶嗎?”雪輝有些疑惑的想著。
“既然雷影已經(jīng)退去,那我們也要趕緊去前線支援了?!?p> 雪輝對著主持說道。
“阿彌陀佛,請稍等片刻,由老僧來為諸位祝福一番,愿諸位能夠得勝而歸?!?p> 住持開口說道。
接著,聽了火之寺住持念誦了一段玄奧的經(jīng)文之后,眾人筆直朝著木葉的前線營地而去,知道雷影前往增援的他們這下子也不能夠怠慢。
一路飛馳,木葉和云忍兩方的援軍先后間隔沒多久,都到達了各自的營地。
雪輝一行到了營地門口,被警戒的忍者放入后才發(fā)現(xiàn),營帳里并沒有多少忍者在,安排忍者們進駐后,雪輝和日向族長等一些領(lǐng)頭忍者走進了主營帳,才知道猿飛他們正在和云忍作戰(zhàn)。
雪輝見狀,就想要直接去戰(zhàn)場,卻被奈良族長攔了下來。
“不用去了,找你所說,雷影也來了,那么收到消息的雙方會默契的停戰(zhàn)回到營地重整的?!?p> 奈良族長的左臂綁著厚厚的繃帶,吊在胸前,顯然也是經(jīng)歷過了一場大戰(zhàn)。
雪輝知道奈良家對局勢的精準(zhǔn)判斷,也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與日向族長等人一起安心的在營帳中等候著,同時聽著奈良族長講述著過去所發(fā)生的的情報。
其中,最令人頭疼的就是金角銀角和他們所率領(lǐng)的金角部隊。
這批人全是云忍的精英忍者,并且性格也都是屬于狂躁殘忍類型的戰(zhàn)狂,不要命的打法讓木葉這邊很是頭疼,對木葉這邊造成了很大的傷亡。
“特別要注意的就是金角和銀角兩人,雖然六道忍具已經(jīng)被我們分析透徹,不會再起到很大的威脅,但他們兩人本身的實力卻讓我們捉摸不透,無論我們這邊上幾個人,對方都能抵擋的住,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金角和銀角在隱藏實力,等待時機。”
奈良族長說道。
“師兄他們也抗衡不了嗎?”雪輝這下子有些好奇了。
“不,我建議他們不要使出全力,戰(zhàn)爭就是這樣,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就要適時的留一手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p> 奈良族長回答。
“唔,受教了?!?p> 雪輝頷首,接著問道:“那他們有尾獸化過嗎?”
“沒有?!蹦瘟甲彘L果斷的搖搖頭。
“那可就有些麻煩了,日斬他們真的能抵擋的住嗎?”雪輝自顧自分析者之后可能發(fā)生的戰(zhàn)況。
正想著,猿飛他們就掀開了帳篷走了進來。
“雪輝,你來了!好久不見了!”
渾身上下滿是戰(zhàn)斗留下的痕跡,猿飛日斬看到雪輝高興的打著招呼。
“看樣子,你們這兒并不好過啊!”
雪輝和師兄師姐們一一打著招呼,對著他們說道。
“那是當(dāng)然,你以為戰(zhàn)爭是什么?!?p> 團藏說道,雪輝發(fā)現(xiàn)他的下巴上多了兩道交叉的傷痕,這下子更像雪輝印象中的樣子了。
“先不提這些,奈良族長,算算和老師約定的時間,我和鏡他們還能在這待上一兩天的樣子,需不需要我們再做些什么?!?p> 雪輝問道。
奈良族長想了想,看了看各自傷口遍布的幾人,又看了看精神飽滿的新援,開口說道:
“確實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助,我們明天需要試著將他們尾獸化逼出來一次?!?p> “尾獸化?”
眾人聽到后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沒錯,金角銀角的尾獸化只要一日不出,就永遠是個不可控的威脅,有漩渦雪輝在,我們需要讓他在離開前制定出一個能夠阻攔尾獸的方法?!?p> 奈良族長沉聲說道。
眾人的眼睛順著奈良族長的視線看向雪輝。
“尾獸化啊,確實有些棘手。”
雪輝想了想原著中對方的尾獸化可是能夠進入到六條尾巴的程度,感到頭疼。
但又想了想,現(xiàn)在可是其他國家連人柱力這個概念都沒有的時代,再想起金角銀角的行為,雪輝眼前一亮。
“我可以將封印的陣法留下來,但我覺得很難單單憑借陣法就能壓制他們,最好的辦法還是以實力壓制。”
雪輝說著自己的看法。
“你在胡說什么,那可是九尾!”
日向族長忍不住質(zhì)問道。
“我知道,所以不一定要讓我們耗費力氣去壓制???尾獸化哪是那么好控制的,我記得他們尾獸化后的記載很少吧,而且每次都是不分敵我的摧毀了所有能看到的東西不是嗎?”
雪輝笑著說道。
“雖然我覺得以金角銀角的實力,不可能控制不了少數(shù)尾巴的尾獸化,但他們在用九尾查克拉戰(zhàn)斗的時候,一定不會去顧及阻攔自己的是己方的忍者還是敵方的忍者。九尾查克拉可是暴虐的很。”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反而就變簡單了。”
奈良族長用完好的右手摸著下巴上的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