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怎么行,還不快回家,去去去?!眲⒑乞v義正言辭道。
他可是一名品德優(yōu)良,具有高尚品格的好學(xué)生,怎能未成年就行如此之事?
要知道,諸天中可是有河蟹大神的存在,真要照張玉嘉說的做,一個不小心就此方世界就沒了。
為了此方世界的安全著想,劉浩騰果斷拒絕了。
張玉嘉道:“那……好吧~_~,那都這么晚了,該怎么回家???”
“要不,跑回去?”劉浩騰道。
兩人都不是普通人,都已經(jīng)抵達了當世頂尖,所以說跑回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嗯……至少劉浩騰是這么認為。
張玉嘉:??!
這是什么神仙提議?我這么個弱女子在這,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去死吧!”饒是以張玉嘉多年的修養(yǎng),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次,是劉浩騰懵逼了。
???
怎么喜怒無常,這就是傳說中的“伴君如伴虎”嗎?
恐怖如斯!
“啊這,那你說怎么辦嘛?”劉浩騰無奈道。
“容我想想……要不,住酒店吧,咱們?nèi)ラ_兩個房?!睆堄窦蔚馈?p> 貌似,一切都回到了原點?。∵€是要在外面住。
劉浩騰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了。
……
“對不起,我們這里只有一套房了?!本频陜?nèi)的前臺道。
劉浩騰萬萬沒想到,竟然能遇到這么狗血的一幕,像這種劇情,他以為只有小說中才能遇到。
“真的嗎?”張玉嘉道,“該不會是騰騰哥哥讓你這么做的吧?”
劉浩騰頓時欲哭無淚,一拍額頭,道:“怎么可能?我豈是那種人?!?p> “只是只有一間房這種著實也讓我無語了?!眲⒑乞v道。
“先生,要不您和您的女朋友住一間吧?!蹦乔芭_服務(wù)員笑嘻嘻地道。
劉浩騰感覺這服務(wù)員好像在幸災(zāi)樂禍,不對,不是好像,而是絕對在幸災(zāi)樂禍。
劉浩騰陷入沉思,這是,張玉嘉笑道:“那就只有這樣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和騰騰哥哥睡在一起吧。到時,騰騰哥哥在晚上可別暴露真面目,獸性大發(fā)哦!”
還不等劉浩騰反應(yīng),就用身份證開了房,接著拉劉浩騰去房間,不過短短幾分鐘,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啊這,這也太草率了吧,你就不怕我晚上……”劉浩騰不可思議地道。
張玉嘉嘿嘿一笑:“我怕什么,到時,我只需要享受就行了?!?p> 劉浩騰:……
“我先檢查一下有沒有針孔攝像頭,到時就可以放心了?!睆堄窦蔚馈?p> 她打開手機,用手機相機測了一下,之后又試了一下鏡子以及其他東西,最后確定了沒有攝像頭。
“這酒店還不錯啊,竟然什么也沒有?!眲⒑乞v道。
張玉嘉檢查完后,道:“那我先洗澡了,你待會再洗吧?!?p> 說完,她就進了浴室。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能夠從外面直接看到。
張玉嘉顯然知道這一點,但她依然仿佛不知道似的,開始脫衣服,不過動作明顯不自然,帶著一絲嬌羞。
張玉嘉良好的身材一覽無余,讓劉浩騰大飽眼福,差點沒流鼻血。
劉浩騰喃喃道:“已經(jīng)十幾年沒看過了,上一次看還是前世呢?!?p> 接著,他道:“啊喂,這玻璃應(yīng)該是電光玻璃,可以變得不透明啊。”
張玉嘉聽到后,臉立馬紅了,小跑著過去,按了個按鈕,將玻璃調(diào)為不透明。
……
大夏國鵬城。
葉蘊璞看了眼眼前之人,道:“敢問來者何人?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被問之人身著校服,顯然也是一名學(xué)生,他哈哈大笑:“想不到小小中學(xué),竟然臥虎藏龍,有你這般當世頂尖強者?!?p> “今日,我血祖就要殺你血祭!”血祖道。
幾個月前,這位血祖在宇宙國犯了事,跑到了大夏國來,他憑借高超的的武力,越過了邊境。
但卻被大夏國官方發(fā)現(xiàn)了,就在不久前,他被政府追殺,從北方逃到了南方,一直到鵬城。
他想借著鵬城出海,之后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他錯判了大夏國官方的實力,被派出來的幾大高手圍攻,差點沒跑出來,現(xiàn)在跑到了一所中學(xué)中。
他原本想血祭整座學(xué)校,恢復(fù)實力和傷勢,卻沒想到這里竟然有一位絕世強者。
雖然他心里慌得一批,卻看似穩(wěn)如老狗,還在這放狠話。
葉蘊璞見狀,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出門左轉(zhuǎn),自首吧。二,在這被我活活打死,選吧?!?p> 血祖笑道:“小輩,我承認你天資妖孽,但終究年齡不夠,你我都是當世頂尖強者,比的就是積累?!?p> “我的年齡恐怕是你的兩三倍,就算我身負重傷,也不是你能比擬的,現(xiàn)在我們各退一步,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兩不相干?!?p> “你讓我走。我相信,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考慮……”還沒等血祖話說完,就被葉蘊璞打斷了。
葉蘊璞早就對這所謂的血祖不耐煩了,說這么一大通干什么,他直接開打了。
他一拳揮去,由于血祖沒料到,直接中了這拳,吃了個大虧,開局不利。
很快,血祖反應(yīng)過來了,見二人無法妥協(xié)了,也不在多說,恐怕竟然就是你死我活了!
拳拳到肉,好不激情,兩人都是當世頂尖武者,都有大量內(nèi)力,周圍都被二人打斗的余波給破壞了。
血祖一拳打向葉蘊璞,之后急劇后退,抹了抹嘴角的鮮血。
“你這小子不講武德,先是偷襲,我這個五十多歲的老同志,還穿護甲!”血祖道。
這樣下去對他不利啊,他們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音,要不是學(xué)校因為是周末沒人,早就出事了。
而且,血祖就算勉強勝了,到時也恐怕無力再戰(zhàn),被大夏國政府找到了可就完蛋了!
更別說,他還不一定能打贏!
葉蘊璞得意地笑笑,這護甲已經(jīng)有兩個人在這上面吃虧了,也算是立了大功。
這護甲也不是普通的,他是在某一天夜里做夢,好像來到了天庭,周圍幾個神仙打量了一下他,似乎對他很滿意。
醒來后就在早上上學(xué)的時候撿到了,就是這么離奇。
原本他還想問問劉浩騰是怎么回事,但那時劉浩騰還未修煉,所以沒說。
之后劉浩騰和他決斗了一場后,就被人綁去大越國了,導(dǎo)致劉浩騰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
假如劉浩騰知道了,就一定會很驚訝,因為他沒想到,神靈的觸手竟然這么早就開始干預(yù)現(xiàn)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