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
兩個士兵架著年輕男子走著,眼看著就要到醫(yī)館,忽然,男子睜開了雙眼,眼中充滿了痛苦之色,“哎,真疼呀!”隨即掙了掙胳膊,迅速掙脫開來,兩邊士兵發(fā)現(xiàn)到自己架著的人說了話,還有了動靜,他們似是害怕了,臉上露出來些許的恐懼之色,因為他們親眼看到身旁這位男子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之態(tài)了,又加上自家校尉在他那肋骨上補了一刀,這人不死也半條命沒了,怎么發(fā)現(xiàn)身旁男子還蠻生龍活虎的,因為從他掙脫了胳膊這力道來看,比他們二人力道還大,于是他們緩緩地扭轉(zhuǎn)脖子,深怕眼前這人是個魔鬼,“??!你…是人…是鬼?”左側(cè)士兵吞吞吐吐地說到,是人是鬼,此時的逸城看了看自己,自己身著古裝怪服,又看了看四周,“這是古代嗎”驚訝的喃喃道,因為他分明記得他在自家的沙發(fā)上,正接受醫(yī)生的治療呢。他看向旁邊穿著銀色盔甲跪在地上的士兵輕笑道“你們看我像人像鬼,”然后便走到那兩個士兵跟前,蹲下來,“你們?nèi)舨恍牛銈冏约好逼渲幸粋€士兵伸出一只手,顫顫抖抖地伸向身旁的這位男子,逸城看到他十分害怕的樣子,便一把把他的手拽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胸旁,士兵先是嚇得一抖擻,但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男子的的確確是個正常人,他有著體溫,皮膚柔軟,并非是什么魔鬼,于是便迅速打消了他的顧慮,士兵深吸一口氣,“怎么還在摸,摸好了沒”逸城沒好氣的問道,聽得這話,那士兵便迅速收回手,朝其抱拳沉聲道“公子就難道沒有一點不適嗎?”其實,早在醒來是,逸城便感到肋骨的刺痛之感“是啊,我這里的確疼得厲害”逸城指了指自己的肋骨輕生道?!拔业故窍胫溃瑸槭裁次疫@里疼得這么厲害”他再次指向自己的肋骨疑惑道,那兩名士兵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從那破寺之中將眼前之人架到郡里,已經(jīng)走了幾十里路了,已經(jīng)到了筋疲力竭的時候,況且,眼前這名男子肋骨是自家校尉拿劍捅上去的,如果跟他說了,萬一他不高興,他們倆的小命可就沒了,倆人眼中頓時又充滿了恐懼與害怕,因為這是趁人之危的好時刻,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占了,其中一個士兵,望向眼前的男子“是……是……”士兵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哎呀,你們可真磨嘰,你們這里人都這樣嗎,有什么你直說好了,你也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逸城不耐煩地朝著那名士兵說道?!昂谩谩薄肮?,你……你……肋骨疼痛,那是因為我們校尉……拿劍刺傷了你的肋骨。那名士兵剛把話說完,就立馬嚇得閉上了眼,逸城見狀,笑了笑道“這有什么好怕的”他走到那名士兵身旁,將他扶了起來,士兵也嚇得后退了幾步,逸城看到他們還是如此害怕,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我還想問問,我這個傷口是誰幫我包扎的?”“是小姐,是小姐給你包扎的”那在地上的士兵急忙回答道,“小姐,什么小姐”逸城急忙問道,地上的士兵滿臉疑惑地看向逸城,“公子是否是失憶了”“失憶,我沒失憶呀”逸城十分肯定地回答道,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腦海中出現(xiàn)了許許多多的記憶,那記憶中的點點滴滴,好似自己經(jīng)歷過一般,頓時,他流淚了,他看到記憶中的那個女孩,與這個世界的自己,從小便是青梅竹馬,長大后,兩人海誓山盟,卻早到對方父母的反對,女孩不顧家族反對,依然與自己浪跡天涯,他們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但最終還是被發(fā)現(xiàn),自己受了傷,女孩沒有放棄他,親自架著馬車,躲到了一座破舊的古寺之中,但最終沒能逃過命運,女孩為了保全他,選擇了加入張府,想到了這里,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里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襟,他不停的朝天吼著,一旁的兩名士兵也是看傻了,來來往往的路人也被這種情況嚇得繞道行走。隨后,他抑制住自己的所有情緒,他知道,這樣是于事無補的,旋即看向那兩名士兵,低聲道“你們走吧,回去后,你們該怎么說就怎么說”,說完,便挽起胳膊,用袖子將眼淚擦拭干凈,那兩名士兵見狀沒自己的事了,拔腿就往回跑,此時,他咬緊牙關(guān),眼神中充滿了犀利的目光“我的女人,豈是你張府說動就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