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 他來了
咸魚沉思許久,終于張開了嘴:“大師,先把我這位朋友弄醒吧。”
盧大師聳了聳肩,略帶幽默地說:“沉睡的魚人公主,你還不知道什么意思嗎?只有你的吻能叫醒她?!?p> 咸魚現(xiàn)在對盧大師的態(tài)度是說一不二,五體投地,即使這句話不過是個玩笑話,但他還是照做了。
咸魚慢慢俯下身子,兩人的嘴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每次都來的恰到好處的王出息大喊著趕來了:“喂!等等我啊!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咸魚抬頭望著她的身影,眉頭一跳一跳得動個不停。
真有你的熬,真有你的。
咸魚咬著牙冷笑著看著王出息有出息地一蹦一跳地趕來,但下一刻,他就不再笑得出來了。
在王出息的背后,一路風馳電掣的洋塞西騎著須鯨趕了過來。
咸魚這種關(guān)頭竟然笑了一下,原因竟然是--這老完蛋玩意的坐騎也沒比過我嘛。
咸魚收起笑臉,望著洋塞西,一閃身沖了上去。
只見咸魚徑直沖到洋塞西面前,嚇得洋塞西不覺腳步一頓。
結(jié)果咸魚只是拽走了王出息就又乖嘻嘻地閃身退了回去。
王出息正想抱怨咸魚的舉動,但余光掃到洋塞西之后,就乖乖地收起來了笑臉,跑到一邊照料高嘉怡去了。
咸魚見安頓好了大家,就放心地轉(zhuǎn)過身來面對洋塞西了。
洋塞西繼續(xù)騎著須鯨往這邊沖來,大聲怒斥:“你這無名之輩,捉我女兒,害我好事,現(xiàn)在又與我作對,到底是為了什么!?”
咸魚不屑地看看洋塞西,玩味地笑了笑:“為了……鎮(zhèn)海!”
然后咸魚半蹲下身,蓄力不多時,猛然閃身沖上前來。
咸魚的紅條素質(zhì)可比洋塞西強得多,“閃身”和“沖刺”可不是一種概念。
咸魚直殺到須鯨面前,與巨大的須鯨相比是那么的不自量力。
是啊,須鯨多么不自量力。
只見半空中閃過一道虛影,咸魚一個滑鏟,狠力砸在須鯨腹部,碩大無朋的須鯨應(yīng)聲倒地。
洋塞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跳下鯨背與咸魚拼起體術(shù)。
咸魚高高跳起,趁機繼續(xù)布置迷霧,洋塞西見咸魚身影變得虛幻,害怕他逃走,趕忙也高高跳起,追了上去。
可惜的是咸魚的身體素質(zhì)可比洋塞西好多了,見他追了上來,咸魚毫不慌張反倒輕聲笑起,和洋塞西打了個高低差。
咸魚高位壓制,隨意墜下幾腳。洋塞西胡亂招架,一個防守不當被咸魚踢了個滿滿當當。
兩人打了幾個回合,拳腳功夫高下立判,洋塞西知道自己吃虧,忙后撤拉開身位,準備嘴遁。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小子啊好小子,在下本名田泇碩,封號及網(wǎng)名為洋塞西,敢問閣下?”
“在下周玄羽,昵稱與網(wǎng)名皆咸魚。來比試比試?!毕挑~后退躬身,彎腰作揖,行了一個禮。
洋塞西一看小伙子很講武德,開懷大笑,心里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洋塞西心里其實巴不得把咸魚碎尸萬段,但無奈實力不夠,只好表面笑嘻嘻,內(nèi)心mmp(冒冒泡)。
洋塞西一個順發(fā)吟唱,發(fā)動了「收藏」之力,從虛空中拉出來一把長柄武器,向咸魚直直飛去。
咸魚怎能不認得這個東西,這東西和那位夢的畫風一模一樣,都是像素,這是活脫脫的三叉戟啊!
咸魚微微皺了下眉,側(cè)過頭輕輕閃開,然后轉(zhuǎn)過頭盯著三叉戟看,妄圖評估一下三叉戟的實力。
三叉戟飄出去好遠才結(jié)實扎在地里,接著不停地搖晃,然后猛然飛回了洋塞西的手里。
咸魚深以為意地點點頭,是內(nèi)個啊。
咸魚見洋塞西非要與自己比拼藍條實力,無奈地嘆嘆氣。
本來還想給你留點自尊呢……
只見咸魚念叨個不停,使出來了沒幾個人知曉的神技,配合千層餅面具,實力更是大增。
“噌!噌!噌!……”身影閃現(xiàn)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響個不停,轉(zhuǎn)眼間各形各色的身影遍布了剛剛醒來的高嘉怡的視野,這就是咸魚的實力的冰山一角。
其實這只是微信分身外加咸魚的千層餅面具,不過因為每個分身的行動都需要咸魚親力親為,級消耗精神力,所以身為咸魚的他一般不用罷了。今天難得多位女士圍觀,他才在「海王的恩賜」下使了出來。
霎時間,成千上萬個分身行動起來,有的向洋塞西撲去,有的發(fā)動著遠距離黃條能力,有的則擺出帥氣的poss裝裝樣子??傊佁焐w地的攻擊向洋塞西襲來。
洋塞西見只用藍條是行不通了,當即發(fā)動「波塞東送的蝦兵蟹將」。
立馬,黑壓壓的一片巨型魚類從天而降,準確說是被傳送到淺海又自行趕到淺海底。
咸魚瞅了瞅,心說,就這片海域,除了盧大師以外,就沒有魚類或者魚人或者人類,總之就沒有生物能與爺匹敵!
大哥你之前沒遇到大師之前還說自己天下無敵呢!
不知怎么,這些蝦兵蟹將趕到洋塞西身邊之后,還仿佛真就無人能敵似的,攻擊戛然而止,嚇得無數(shù)分身“嘭”地就爆炸,只在原地留下一片霧氣,融入「社恐人的氣場」里,隔著洋塞西和咸魚的眼神。
蒙眬中,洋塞西惶恐地張望著四周,一團團碩大的黑影悄悄地靠近,洋塞西瞇著眼瞧,也瞧不仔細。忽然,黑影沖到面前,這一次他看清了,他看見了數(shù)倍于自己的敵軍,也都是魚類,但一個個的實力卻都恰似魚雷,重重地鑿擊著洋塞西的防線。
咸魚翹著二郎腿坐在高嘉怡身邊的大石頭上,欣賞著這壓倒性的勝利,緩緩地說:“誒呀,沒意思。還沒有和內(nèi)完蛋玩意打得有趣呢?!?p> 咸魚無聊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突然動作戛然而止,后怕地想到了盧大師,心里悄咪咪地說:雖說也總比被盧大師碾壓的強。
高嘉怡突然發(fā)聲了,她多少還是有點擔心洋塞西的安危:“內(nèi)個……周玄羽,你還是留我爸爸一條活命吧,他也是為了這整個海域好才想犧牲我的性命的,雖然他沒跟我見過三面以上,但是我還是不想讓他死的?!?p> 咸魚寵溺地笑了笑,理所應(yīng)當?shù)卣f:“你這小笨魚都能想到,我能想不到嗎?我都安排好啦?!辈]有,實際上咸魚既沒安排、也沒想到。
應(yīng)該說你這小笨魚都能想到,我這大笨魚怎么可能想得到呢?
咸魚悄然收手,卻聽見了洋塞西掙扎的聲音。
“要想知道后事如何,就等下章為您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