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疼啊!”韓燁緩緩睜開昏沉沉的雙眼,一縷陽光映入了韓燁的眼眸之中。
此時此刻,韓燁手握一把兩米之長的紅衫木棍。眼前之景,令韓燁有些蒙住了。
巍峨的高堂之上,一素衣男子跪倒在堂前,眼角的淚水不間斷的流下。高堂之上,縣令拍案而起,單袖一揮,厲聲喝到:“給本官帶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乖乖,拍電視劇吶!”韓燁有些意猶未盡,轉(zhuǎn)念一想。
“不對,我死了才對??!”韓燁腦海中閃過一道青光。
“我去,我重生了!”
“沒想到我韓燁活了二十有四,盡淪落一個英年早逝的下場吶!老天你不公啊!”韓燁轉(zhuǎn)念一想。嘴角一絲陰邪的笑容顯露無疑。
“嘿嘿,既然二十一世紀(jì)不容我,那我就在這個世界,叱詫風(fēng)云吧!哈哈!”腦海中各種各樣的畫面令韓燁沉迷于其中。
“喂,你干嘛呢!笑屁??!”
韓燁身旁的彪形捕快貼近韓燁耳邊厲聲喝到,那磅礴的氣勢使得韓燁變成了個斗雞眼。
“這小子怎么傻了吧唧的!”
韓燁晃了晃腦子,打量著四周如同虛幻般真實(shí)。“啪!”一個粗糙的巴掌拍在了韓燁那與前世一樣英俊的容顏之上。
韓燁毫不忌諱,脫口便是一句優(yōu)美的中國話,還略帶些東北爺們的豪橫氣勢。不過話語剛落,韓燁內(nèi)心是滔天的后悔啊。
“你找死!”
韓燁見形勢不妙,轉(zhuǎn)身就向縣衙外跑去。多年的運(yùn)動經(jīng)驗(yàn)告訴韓燁,此男子一身的肥膘,定然追不上他這敏捷的身手。
世事難料啊,彪形捕快提起手中的大長棍,仿佛標(biāo)槍運(yùn)動員親臨一般,直投向了韓燁,長棍在空中劃出一道秀麗的弧線,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直擊韓燁后背,威力極其恐怖,韓燁這種小身板又怎么承受的住呢,“噗通!”韓燁趴在了地上,彪形捕快直奔而來,俯視著地面上軟弱的男子,提起手中的拳頭。
“雅蠛蝶!”縣衙內(nèi)可謂是慘絕人寰吶。
午時一刻
韓燁鼻青臉腫的走出了縣衙,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樣子。
“重個生,還要挨頓打,我也要太倒霉了吧!”韓燁腦海中回憶起這具身體的前主的記憶。
“和我同名同姓,還不錯。嘿嘿。我,偉大的重生者,要在這個世界用二十一世紀(jì)偉大的發(fā)明,讓這個封建社會變得強(qiáng)大。”
其實(shí)簡單來說就是想要稱霸天下,肯定不是僅此而已,韓燁當(dāng)然想多娶幾個老婆。韓燁臉上洋溢起春光般的笑容,周圍的行人見到,都是避而不及啊。
“所以,接下來該干什么呢?”韓燁頓時不知所措起來,剛來到一個新的世界,任誰都不會很快適應(yīng)的。
韓燁游蕩于奉京街頭,穿著一身衙役服裝,受到的都是異樣的眼光。
“不是吧,捕快在古代還真不受歡迎吶,得找個地方把這件衣服脫了才行,否則,一點(diǎn)關(guān)于這兒的消息都打探不到?!表n燁一時間不知想了多少。
午時三刻,衙役服裝對百姓的威壓幫助韓燁換上了一件較為華麗白長衫。韓燁暗暗說到:“這個社會還真是黑暗吶,小小的衙役竟會讓百姓如此害怕。真是沒法和社會主義比啊?!?p> 不知過了多久,韓燁依舊是漫步在奉京街頭,但也不能說一無所獲,以韓燁這醫(yī)學(xué)院高材生,碩博連讀,擁有多項(xiàng)比賽一等獎,各種資格證的天才,奉京大多數(shù)的地方都已經(jīng)牢記于心,只剩下一個需要通文的內(nèi)城沒有進(jìn)去過了。
“先歸納一下所見所聞吧。第一,大玥王朝;奉京;封建制度體系很完整;第二,大玥王朝朝綱穩(wěn)定;第三,雖然王朝風(fēng)調(diào)雨順,但是官視百姓于草芥一般?!表n燁大腦瘋狂的運(yùn)轉(zhuǎn)著,體現(xiàn)出他那無與倫比的記憶力。
“嘭!呃!”韓燁身旁酒樓中飛出一人,躺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
“趕緊給我滾!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你把錢還我!”
韓燁聽到二人的對話,一下來了興趣,雙眸打量了一下二人,邁步走近,和人群一起看起了熱鬧。
“看,又是這家,真是黑店吶?!?p> “對,對!”韓燁聽著周圍人群的低聲細(xì)語,嘴角流出一絲淺淺的微笑。邁步上前扶起了倒地男子。
“多謝兄臺?!?p> “你剛剛說他拿了你的錢?”
“對,就是他,還抵賴?!?p> 韓燁貌似胸有成竹的樣子上前一步,咳嗽兩聲,示意安靜。
“兄臺,你說你的錢被店家拿了,可有證據(jù)?”
“并無,但我看見了。”
“胡說八道,你這廝竟誣賴與我,我定要去官府告你!”二人又開始破口大罵。
“各位,稍安勿躁!”
“聽我慢慢道來。這位兄臺沒有說錯,店家確實(shí)拿了他的錢?!?p> “你閉嘴,不要說話。我為什么這樣說呢。有其二;第一,這位兄臺進(jìn)入酒樓必然帶錢,即使不帶,以這家酒樓的名聲他也不敢往里去?!?p> 店家的臉色變得十分不爽,臉上的冷汗不時的往下冒。
“第二,常年處在廚房這種油污重地,身上必然會有些東西,就比如你鞋底的甘油?!?p> 店家抬腳瞅了瞅鞋底,無盡的油污,走一步就會出現(xiàn)鮮明的腳印。
“請問兄臺,店家自始至終可否到你桌旁?”
“并未有過。”
韓燁的眼神一下輕松了不少。
“現(xiàn)在去你的座椅之后,如果有油漬腳??;如果沒有,不,不可能沒有。”韓燁胸有成竹的樣子令眾人都信服于他,男子不顧店家阻攔沖入原位。果不其然,他的位子后方確有一雙清晰可見的鞋印。
“這下你沒有辦法狡辯了吧!快吧錢袋還我!不然我就報(bào)官了!”
店家臉色凝重,耍起手中的菜刀就沖想這個令他聲名狼藉的人。韓燁試圖抵擋可,根本來不及。
“我剛剛重生,怎么又要死了,太~嗯~倒霉了吧!老天吶!”韓燁臨死前也不忘展現(xiàn)自己那優(yōu)秀的九年義務(wù)教育的成果。
劍光劃過,長空之中,一道白色身影閃現(xiàn)而至,劍氣將店家震倒在地。
“誰??!管什么閑事!”
白袍男子聰腰間佩劍中拿出一塊金黃色的掌大般的令牌。順勢舉在眾人眼前一晃。群眾皆大驚失色,在場的唯獨(dú)韓燁為自己撿回小命而慶幸著。
“大理寺拿人!誰敢阻攔!格殺勿論!”白袍男子一語驚醒夢中人吶,韓燁有些意猶未盡,沒想到如此年輕之人,盡在大理寺居少卿一職。
白袍男子拉住韓燁走上一旁,柔聲細(xì)語道:“閣下的推論令可謂是精彩絕倫,敢問閣下身居何職?”
“不敢當(dāng),不過縣衙一小小捕快。慚愧慚愧。”韓燁一時也是不習(xí)慣眼前男子那般謙虛的話語。
“明明是大理寺少卿,能看不出這種不入流的事情。閑的沒事干吧?!?p> “捕快?那閣下可愿進(jìn)入我大理寺成為我的麾下,在下定為你打點(diǎn)一番?!?p> “關(guān)系戶?哎,我去,這好事?!表n燁頓時喜上眉梢,不過又轉(zhuǎn)念一想。
“進(jìn)大理寺肯定很忙,可我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能屈我的材呢?但是根據(jù)記憶,我現(xiàn)在無親無故,連個休息的地方也沒有?。 ?p> “在下江北墨,字青梧?!卑着勰凶右膊灰娡獾恼f道。
“額……在下韓燁,字…秦桑?!表n燁靈機(jī)一動,結(jié)合了秦始皇與島國常用語當(dāng)場造了一個字。一股濃濃的大佐氣息撲面而來。
“秦桑兄,今日收拾一番吧,明日便來我大理寺任職吧?!闭f完便騎馬疾馳而去。
“我沒說你不能直接帶我走??!真是個鋼鐵直男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