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幾個了?”
“第十個,接下來還有四十個!”奈良樞木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圖,腦中規(guī)劃出一條最快的路線:“托你秘術(shù)的福,快的話,我們一個星期應(yīng)該能跑完!”
“這些哨所真是破舊??!”阿卡麗感慨道,她回想起目前看到的這些哨所。
“接下來還會更破,因為離補(bǔ)給基地越遠(yuǎn),物資補(bǔ)充就越困難。”奈良樞木有些同情的說道。
“可為什么會這樣呢?”阿卡麗有些迷茫不解:“我看那些人的精神頭也不全是那種混吃等死的人,村子不是有忍術(shù)的兌換體系嗎?”
這些人前來看守哨所,是因為沒有潛力沒有實力,可是阿卡麗之前看了一些人,顯然不是那種不努力的,努力的人再怎么說也不會太差吧?
“我問你,是從0到1難,還是從1到2難?”奈良樞木反問道。
阿卡麗秒懂,用一億去賺一百萬很容易,但是從零到有賺一百萬卻很難。
“忍者忍術(shù)的兌換是依靠功勛,只是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奈良樞木嘆息,“就學(xué)校教的那點(diǎn)東西,哪里夠賺取功勛呢?”
“沒有傳承,沒有人教,沒有啟動資金,大部分一輩子也就會那么一兩個忍術(shù)罷了!甚至只有三身術(shù)?!?p> “按我說,村子哪怕是在每個忍者畢業(yè)時,讓他賒賬購買幾個忍術(shù)然后慢慢還都好,還能有效的提升戰(zhàn)力。”
阿卡麗神色一動,奈良樞木的觀念倒是和她前世那種助學(xué)貸款十分的相似,很多人確實只差那一筆啟動資金。
忍術(shù)被上層壟斷,下層忍者有查克拉卻不能釋放忍術(shù),只有戰(zhàn)爭時期為了炮灰才會將忍術(shù)大量的開放。
這樣上層永遠(yuǎn)是上層,出了天縱奇才就拉入自己陣營,木葉的階層是基本固化的。
一路的見聞,今天的談話,前世學(xué)的知識,自己的均衡,阿卡麗感覺頭腦里有些亂,她的心理有一些紛擾的想法閃現(xiàn),卻又抓之不住。
只是阿卡麗有所明悟,她以后一定會做點(diǎn)什么,也一定要做點(diǎn)什么。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存在意義,阿卡麗也必然有自身的存在意義,目前的阿卡麗還很弱小,她需要認(rèn)識更多的人,了解更多的事,然后不斷變強(qiáng)。
系統(tǒng)目前的目的是讓阿卡麗越來越出名,她必然會有成長到世界頂端的那一天。
“走吧!”阿卡麗放下這些思考,有多大能力盡多大責(zé)任享多大權(quán)利,這些不是現(xiàn)在的她考慮的事情。
阿卡麗與奈良樞木才木葉的沿海線路巡回,與每一個哨所接觸,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火之國沿海的樣貌描繪在自己腦海之中。
……
七天之后。
“呼——,接下來就是最后一個了吧?”
阿卡麗迎著舒適的海風(fēng)將悶熱的面具摘下,擦了擦額頭的細(xì)汗。
“是的,看起來那些人似乎是走了,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繞過了海上的布置?!?p> 奈良樞木有些苦惱,也有些人之常情的輕松,可心底之中更多的,卻是不甘。
他無疑是想要將人找出解決,為隊友報仇的,只是找了這么多天,辛苦了這么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心里頗有種說服自己盡力了的感覺。
但就像是恩怨局一樣,上一把被對方暴打,這一把又排到了,心底還是想要打回來。
這種復(fù)雜的心態(tài),只能說人真的是矛盾的聚合體。
“是??!沒有隱藏在前往波之國的港口,沒有藏在波之國,靠著渦之國邊緣那里打爛了也藏不了人,就只有與湯之國的夾角了?!?p> 阿卡麗也松了口氣,但她是累的,他們不僅是要去聯(lián)系哨所探明情況,還要對哨所說的異常進(jìn)行探查排查,這些日子連軸轉(zhuǎn)基本沒歇過。
這一路出來,阿卡麗收獲最大的還是增長的閱歷,算是沒有白走這么多路吧。
“湯之國最近在搜捕邪神教很難藏人,那邊還有著另一片區(qū)域的哨所,想來是不會有什么情況的,看起來任務(wù)要結(jié)束了!”
“走吧,最后一班!”
阿卡麗調(diào)整了下狀態(tài)說道,無論結(jié)果如何,她都要做到盡力。
接著,阿卡麗與奈良樞木前往火之國與湯之國的夾角海灣,小山崖墓。
據(jù)說那是當(dāng)初忍界雙柱交戰(zhàn),群山崩裂大地破碎之時,碎裂的少量土地山崖堆積成的一個大山,與另一片山岳之墓場相對應(yīng)。
這個小山一面臨海,雖說是小山卻還是很高,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十分的難以攀登,是一個人跡罕至之地,而由于特殊的地貌,只需要在山崖上向下望一眼就能遍歷眼前海洋。
因為近海還有諸多碎石形成的暗礁阻擋船只,所以就算是忍者也不好在這里登陸,是一個十分困難的登陸點(diǎn)。
加之物資匱乏,自然也更難藏人,所以阿卡麗與奈良樞木都沒想過這里會有霧忍。
很快的,兩人來到這小山崖墓腳下的哨所。
讓人驚訝的是,這竟然是這些天來極少見的一老一少的搭配,不是那種待了很多年的中年組。
阿卡麗他們?nèi)サ臅r候,這兩個人還在吃飯。
兩人中的老忍者先看見兩人,主動的迎了上來攀談,幾人一邊說著一邊往木屋中走去,阿卡麗也觀察著這最后一個哨所。
意外很快出現(xiàn)了。
“叔,我去山上巡視了。”
阿卡麗兩人到來,年少的忍者五郎見兩個黑袍暗部到來,動作一僵,他放下碗筷匆忙的摸了兩下嘴,向著老忍者說道。
五郎的有些慌亂自然逃不掉奈良樞木與阿卡麗的眼睛,兩人同時精神一震。
“誒,多吃兩口吧。”老忍者忙道,只是等他招呼之時,五郎已經(jīng)跑出去了老遠(yuǎn)。
“這孩子!”老忍者笑罵道。
他們這個哨所,由于小山崖墓的特殊性,因為小山崖墓上下困難,就算是忍者在黑夜里上下也極其容易出事,所以都是只看白天。
白天山上守一天看海,晚上值班看山,此時的五郎就是出發(fā)去看海。
老忍者心里暖暖的,最開始五郎過來相當(dāng)?shù)牟磺樵?,結(jié)果呆了一段時間之后,竟然體諒他老,主動的替代了他上山值守的活,這些日子老忍者輕松多了。
“不好意思?。 崩先陶唧w五郎解釋道,“五郎是在村子里得罪了人才被派到這里的,見到二位可能有些害怕!”
“那就是你們哨所的另一個人?”奈良樞木好奇的問道。
“是啊,是個好孩子,五郎體諒我腿腳不便,主動的接了上山看海的任務(wù),這些日子自從五郎到來,我真的是輕松多了!”
老忍者喟嘆道。
“您是說,這些日子都是五郎在上面值班?”奈良樞木敏銳的抓住了要點(diǎn)。
“是啊,怎么了?”老忍者有些迷惑。
“不,沒什么,您給我講講這里的事情吧!”奈良樞木笑道。
而在奈良樞木身后,阿卡麗的身影,也是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