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媛媛之前不是在體檢的時候查出有先天不育癥嗎?
現在怎么會有一個小女孩叫她媽媽嘞?
小女孩兒跟她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同樣的天生麗質,完全就是她的翻版。
這又是怎么回事嘞?
原來,命運跟趙媛媛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多年前的醫(yī)生跟她診斷的先天不孕癥是她拿錯了報告,一句話,她根本就沒有這種病。
而那天晚上酒后和路遠發(fā)生的事情,竟然一次就中獎了。
等她決絕的離開了路遠,拿到20萬賠款離開這座傷心的城市,到另外一座城市尋夢的時候,還沒有上幾天班,就發(fā)現自己經常無緣無故的嘔吐。
吃飯吃不下,走路沒精神,頭昏腦脹,四肢無力。
她以為自己身體出了毛病,或者得了重感冒,趕緊請假看醫(yī)生。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醫(yī)生告訴她懷孕了。
“什么懷孕?怎么可能?”趙媛媛腦袋里當即就嗡的一聲,小心臟不停的抖,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當她再次問醫(yī)生,得到很肯定的答復,并且拿到檢查報告,看見上面已經注明確實是懷孕了的時候。
整個感覺,頭重腳輕,天旋地轉,此時此刻,她想哭又想笑,她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生活竟然跟他開了一個如此大的玩笑,她跟路遠本來是天生一對。
認為說自己不能夠懷孕,她才下狠心離開路遠的。
路遠家是幾代單傳,她不能讓老路家的種斷在自己手里,再說一個不生孩子的女人,就像一只不下蛋的雞。
會讓人瞧不起,也沒有資格結婚,為了這種病,為了狠心的離開路遠,同時讓他不再眷戀自己。
趙媛媛把自己弄成了讓人討厭的形象,之后對路遠一直沒什么好臉色,正是這個原因。
當然,企業(yè)之間的競爭除外。
她認為企業(yè)之間為了自己生存,或者說發(fā)展的更好,相互產生的競爭那是正常行為。
并不帶私人感情。
企業(yè)競爭是你死我活的行為,商場如戰(zhàn)場,彼此之間是零和游戲,不把對手干掉,或者打壓下去,自己的企業(yè)就沒法活的很好。
但兜兜轉轉,弄了半天,結果發(fā)現自己不但能夠生孩子,還中獎的很快。
這真是氣死人的節(jié)奏哇!
當時的趙媛媛可以用心如死灰,悲痛欲裂來形容。
確認自己懷孕,讓她是又驚又喜,淚如雨下。
她想過帶著孩子去找路遠,要跟他和好,用孩子做籌碼。
但她非常清楚,小曼和路遠已經正式結婚,并且懷有身孕。
自己始終處在多余的角色這一方,這就是她的宿命。
經過無數個夜晚的淚流滿面和思前想后之后,趙媛媛決定把孩子生下來。
手上不是有20萬塊錢嗎?在1988年的時候,20萬可是一筆巨款。
所以她不是很擔心,于是準備辭職,自己一個人租一個房子,偷偷的生孩子。
可廠里的領導也是一位女人,她非常同情趙媛媛,她勸趙媛媛別辭職,并且跟她安排了一個很輕松的工作,搞質檢。
知道孩子七八個月的時候才請假,孩子三個月以后才又回去上班。
為了不讓家里和任何人知道她生了孩子,所以趙媛媛從來沒告訴任何人。
孩子一直都是請保姆帶,只有晚上他在家的時候,孩子才跟他在一起。
小女孩兒名叫甜甜,寓意甜甜蜜蜜,別像她老媽一樣命苦。
一轉眼甜甜就快三歲了,已經開始上幼兒園。
除了跟趙媛媛長得一樣天生麗質,而且聰明伶俐,又非常的善解人意,單親家庭的孩子,自然是最愛自己的媽媽。
所以當發(fā)現媽媽有些疲累的時候,小甜甜趕緊過來問候。
趙媛媛伸手抱緊女兒,本來有些累,但看到女兒嬌俏的小臉兒和明亮的大眼睛,還有女兒關切的問候,整個精神為之一振,沒感覺那么累了。
“甜甜,媽媽沒事,咱們休息一會兒就去洗澡睡覺,早點睡,明天早上早點起來好嗎?”
“好的,媽媽,早睡早起精神好,甜甜要做一個乖孩子?!?p> 趙甜甜爬上來在老媽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有些淘氣的說:“媽媽!如果我有個爸爸就好了,幼兒園的同學們每個都有爸爸媽媽,偏偏我只有媽媽,沒有爸爸,媽媽,你說我的爸爸出國去了,他出國去怎么不回了呀?”
趙媛媛騙孩子說老公出國去了,還好她沒說死了。
證明她對路遠還留有一絲念想。
唉,人吶,命吶!有時候很神奇,也很懸乎的,總讓人琢磨不透。
明明天生麗質,聰明能干又無比好強的一個女人,結果命運如此,不得不讓人唏噓呀!
當然這些路遠不知道。
路遠和媳婦兒小別重逢,正在媳婦兒小曼身上找存在感,小曼才30歲,肌膚如雪,身材超好,白嫩白嫩的,就像果子成熟的快要調汁兒的時候。
讓路遠這小子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所以,哈哈!
“小曼,幸福嗎?”
當又一波激情消退,小曼像小貓一樣卷縮在路遠的懷里,路遠嘻嘻的笑問道。
“當然幸福啦!你少折騰更幸福?!?p> 小曼眼神迷離,小臉兒嬌俏,整個就像剛剛歸航的小船,經歷了波濤洶涌,現在正享受無比的寧靜。
有一位帥氣優(yōu)秀而又非常疼愛自己的男人,幸福從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嫁人如此,婦有何求?
“你說在展銷會看到趙媛媛,她還搶你的生意,她這個人怎么這樣?。俊?p> 幸福的一塌糊涂的小曼忍不住問道。
路遠哈哈一笑:“誰知道啊,人總會變的,人都是為自己的利益,沒什么奇怪的?!?p> “可是你們好歹也是戀人啦!你睡著的時候,還叫著她的名字。”
小曼說到這里有些生氣的說:“老實交代,你心里是不是還在想著她?”
“沒有,絕對沒有,我現在心里只有你。”
路遠拍著胸脯說。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也為了轉移話題,他干脆又來了一個推倒。
沒有什么比行動更能證明自己對媳婦兒的愛。
“老公,打住,我問你話嘞,你還沒回答清楚?!?p> “什么話呀?這就是回答?!?p> 路遠哈哈大笑,笑聲在房間里回蕩,幸好是關了門窗的,又是單獨的四合院,隔音效果很好。
小曼想要抗議,可是在路遠的一番操作下,很快就淪陷了。
等他們終于消停睡著的時候,已經快到下半夜了。
不過樂極生悲,第二天早上起來,小曼幫兒子小虎穿衣服,首先就感覺到不妙。
兒子的額頭好燙,感覺在發(fā)燒。
于是小曼驚慌慌的叫起來:“路遠,糟了,糟了,兒子感冒了,快把體溫器拿過來量一量?!?
風中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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