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回到家中,云荒拿出兩塊令牌,按照內(nèi)心所想動手。
“完事?!?p> 不一會兒,在院子中的云荒拿著一塊印著‘量’、‘薪’兩字的方形令牌打量著,露出了滿意之色。
身前石板臺上,還有一塊破碎的無字令牌正靜靜地躺著……
收起令牌,云荒開始回想劉傳的吩咐,內(nèi)心郁悶。
下午時分。
村東稻田邊的一排大樹前。
這些樹木很高大,枝條四散,覆蓋區(qū)域很大,硬是把熱情的太陽擋了回去,在地上留下了一片陰影。
這里很是清涼,四周除了還沒有收割的水稻在清風(fēng)下?lián)u晃、五百米外的街頭行人來來往往,還算得上安靜。
有些樹木底下還有老人在下面乘涼,有些樹木上掛著秋千……
活脫脫一個休閑場所。
在一處無人的大陰影區(qū)。
以云清雨為首,一共三十六個孩子,二十個男娃,十六個女娃,年齡都在七到十二歲之間,此刻都坐在小凳子上老老實實的圍在云荒身旁,云荒身旁大樹的樹梢上,羅成對著村子外圍瞇著眼,好像在休息。
云荒的嘴巴正一張一合,好像是在講述這什么,身旁放著一把鋤柄一米來長的鋤頭,鋤頭上隱有靈光流轉(zhuǎn)。
看著這班娃子的神情動作,顯然不是第一次被云荒帶,云荒好似在休息,休息之余正在大吹特吹。
“嘿嘿,我和你們說啊。大晉有那那那么大……”
正在說著的云荒突然加重語氣,雙手夸張地張開雙臂。
“哇哦……有那么大啊!”
除了最熟悉云荒的云清雨,其他年齡小的娃子都驚叫了出聲,雖然聲音各異,但差不多都是這個意思。
云荒還沒來得及去掃視每個孩子的表情,收獲快樂的果實,羅成的聲音就到了耳邊。
“就你最會搞怪,別弄這些花樣了。對了,聲音壓低一些,別吵你叔我睡覺,好不容易才放一個假,要是吵到我,給你一錘?!?p> 羅成瞇著眼,方向不變。
“羅成叔這是怎么了?”
云荒憑借這傳音和對其的熟悉,頓時縮了縮脖子,也有所收斂,壓低聲音,散發(fā)出靈氣將這一帶封鎖住,以防聲音傳到他的耳中打擾到他。
說說停停,云荒不時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每一次都能惹的得一些娃子臉上露歡樂之色。
一邊修煉,一邊帶娃。
時間如同流水,轉(zhuǎn)瞬流走十分鐘。
在樹梢上雷打不動的羅成眼眸半睜,向云荒傳音道:“云荒,休息時間到此結(jié)束,外面的地還沒有翻,你還時快點去翻地吧?!?p> “這次就到這,我要開工了,你們要在這里幫忙喊加油??!”
無奈地看了羅成一眼,云荒向孩子們發(fā)聲,內(nèi)心在嘀咕。
“要不明天偷雞?羅成叔總是跟在身邊,這也沒辦法實施。算了,還是過幾天再說吧,拿到作戰(zhàn)服后再想辦法?!?p> “清雨丫頭,你帶著他們?nèi)ナ幥锴?,我要開工了?!?p> 云荒很是惆悵,不過也拿著地靈鋤站起來,同時向云清雨吩咐道。
“好的,云荒哥哥。大錘、秀秀走了走了,去蕩秋千?!?p> 云清雨回應(yīng)后,很懂事地向身邊的孩子招呼,帶著這一群孩子向掛著秋千的大樹走去……
“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盆中餐,粒粒皆辛苦。”
“清級地鋤者,快了?!?p> 詩走心間,云荒拋下負(fù)面的情情緒,自覺走向田間,太陽永遠(yuǎn)不忘給云荒傳遞溫暖,將云荒照耀得亮閃閃。
“起?!?p> 云荒緊握住地靈鋤,高高舉起,猛然揮落,帶起盤子大的一塊泥土。
云荒動作不停,一鋤接一鋤,地靈鋤匯聚靈光,濁絲逐漸減少,寶光越發(fā)閃亮……
“云荒哥哥,加油!”
云清雨等不時向云荒喊道,劉傳還是在樹梢上瞇著眼。
云荒一邊修煉,一邊——
翻地→休息→帶娃→翻地……
一個死循環(huán)逐漸行成。
做做停停,轉(zhuǎn)瞬就過了五天,云荒除了吃飯、睡覺,去領(lǐng)取作戰(zhàn)服外,其余時間都在修煉——
翻地→休息→帶娃(被圍觀)→翻地……
“唉呀~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渴钦l這么好心幫我把地給翻了一輪?”
阿才和同伴走在田間,看著被翻過一輪的荒地,面露驚訝,語氣帶著欣喜。
“讓你整天圍在劈磚攤,都不注意村里的信息。我和你說,這是云水七街云藥醫(yī)的孫子免費幫你翻的,你看一下四周,凡是空的田地都被翻了一輪。”
阿才的同伴大水頓了頓,繼續(xù)往下說:
“云藥醫(yī)的孫子是地鋤者,聽說是村長大人叫他翻的。你以后再把地給丟荒,地可就沒了,村里下了明確的通知,要是再浪費土地資源,輕的都要罰款,嚴(yán)重的可是要收回?!?p> 阿才恍然大悟:“他現(xiàn)在人在哪?”
“云藥醫(yī)的孫子每天都會在云水七街大稻田邊樹林處休息、帶……唉唉唉,阿才,阿才,你要拉我去哪?”
“大水,聽你這么說,我真是幸運啊。走…快點,我要去好好感謝他,順便買點菜種子來種,這樣我婆娘就不會整天……”
阿才伸手拉著同伴大水,轉(zhuǎn)身往云水七街走去。
云水七街大稻田邊樹林處。
云荒放下扛著的地靈鋤,坐在樹冠下,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隨后拿起身旁的水袋,“咕?!?、“咕?!眰z下就把水灌了下肚。偷雞計劃無法實現(xiàn),云荒很郁悶。
“我什么時候這么出名了?”
抬頭打量了一眼樹梢上的羅成和四周的圍觀者,便向云清雨他們大喊:“集合,集合,一分鐘,過時不候?!?p> “還差一些,再這樣下去日子就沒法過了?!?p> 云荒看了兩眼寶光暗淡的地靈鋤,有些氣結(jié)。
他可以感覺得到,地靈鋤已經(jīng)到了瓶頸,五百多畝地都被他翻了三百多畝,云荒都不知道這些天是怎么過來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無法晉升。
一陣腳步聲和凳子撞地聲響動,云荒就被圍住了。
掃視了每一個到場的孩子,云荒翻了翻白眼,又開始了他的“精彩演說”。
一分鐘。
“星辰自星空中墜下來,‘轟隆’一聲砸在天空上,地球裂開了一道縫……”
“哼!混小子,就知道瞎扯?!?p> 羅成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瞇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向云荒傳音道。
……
“大水,他人在哪?”
阿才和大水來到大稻田樹林邊。
“就在那里?。∧莻€被孩子圍著的小青年就是,十多天前我們還看到過他劈磚來,你看他旁邊還有很多人圍著想去道謝……”
大水將手指向云荒,語言立刻就來都不用怎么組織。
“阿才,阿才……”
順著大水的所指方向看到云荒,阿才目瞪口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云水劈磚手——云錘實!”
……
求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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