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傳經(jīng)堂
聽到了古老的疑問,吳一笑想了想說“沒錯”。
“你十三歲那天時可發(fā)生什么異相”古老忙問。
“沒有,跟往常一樣啊”。吳一笑撓了撓頭。
“那看來可能只是你們家族的風(fēng)俗了,巧合而已。不過你記住這件事不要隨意對別人說起”古老沉思許久緩緩開口。
“爺爺,為什么不要對別人說啊,難道十三歲成年很怪嗎”雪兒一旁好奇的問。
“那是上古神朝時代的一個傳說,那時的神成年都是十三歲,但至從神消失后便再也沒人提這件事了,因為...算了,這跟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古老打住了話語。
“師父,你能跟我講講我父親嗎,他很厲害嗎。”吳一笑問向古老。
“他既然不跟你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你想要了解你的父親,就要靠你自己去努力。
你現(xiàn)在拜我為師,便要對至圣門有個了解,我先帶你們?nèi)プ陂T圣地傳經(jīng)堂去看看,白鶴,你帶著你的師弟師妹去傳經(jīng)堂”古老說完,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小白鶴停了撲扇幾下翅膀,懊惱說“又是這樣,你知道帶著兩個人多沉嗎,每次自己倒是瀟灑,哎,快上來吧”。
白鶴馱著二人飛上了天空,向著遠處飛去。
吳一笑還是第一次到天上,看到地上的景色不斷變化很是驚奇,“難道這就是父親所接觸的世界嗎”吳一笑內(nèi)心十分震撼。
旁邊的雪兒看到吳一笑一臉新奇的模樣,笑道“師弟,這有什么,等你像我煉出氣后,也能飛到天上”
“你這么小就修出了氣!那你為什么不自己飛啊”吳一笑驚訝的同時也好奇雪兒為何自己不飛。
“哈哈,我知道,小丫頭膽小鬼,怕自己氣耗盡,掉下去”白鶴張著大嘴叫道。
“哼”雪兒頭一扭,看著遠處不說話了。
不一會,白鶴馱著幾人來到了一座通體漆黑的山峰。
白鶴落了下來,“到了,這就是傳經(jīng)堂”。
吳一笑和雪兒都是第一次來這里,好奇問“這里是傳經(jīng)堂,為什么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
“傳經(jīng)堂是我至圣門最為神秘的地方之一,甚至說不清是先有的至圣門還是先有的傳經(jīng)堂”古老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爺爺,那傳經(jīng)堂在哪里啊,這里連棟房子都沒有”雪兒好奇問。
“這就是傳經(jīng)堂神秘之處,我至圣門分兩宗,內(nèi)圣宗走心,外圣宗走力,所以對應(yīng)著兩種傳承,要想進入傳經(jīng)堂需以二宗的獨有修行法門才可進入”。
“什么是修行法門?”吳一笑疑惑道。
“就是我至圣宗煉氣的法門,你現(xiàn)在還沒修行,所以這次我?guī)銈內(nèi)诉M去。”
隨后,古老帶著三人消失不見。
等吳一笑反應(yīng)過來,看到周圍是一處滴水的巨大溶洞,古老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上面。
古老開口“你們現(xiàn)在來的便是我內(nèi)圣宗傳承——墨巖溶洞”
“啊,這里就是內(nèi)圣宗的傳承,怎么周圍全都是石頭呢?”雪兒疑惑道。
“要想能夠看到法門,需要先修煉出法識,屆時,便可用法識在每塊墨巖石上看到法門”。
“聽起來真神奇,普通的石頭上竟然能記錄法門?!毖﹥后@訝地說。
“嗯,根據(jù)每個人修為強弱,看到墨巖石上出現(xiàn)的功法也不同,一笑既然拜我為師,我便予你講講修行一途,白鶴和雪兒在一旁也要認真聽?!惫爬蠂烂C的說道。
“徒兒定當(dāng)認真聆聽”吳一笑興奮的說道。
“修煉一途艱難無比,大體上可分煉體和煉氣,但自從上古神朝時代過去以后,煉體一途日漸式微,已不能和煉氣一途相比較,故現(xiàn)在修行界主體是煉氣。而這煉氣共分為九境,這前六重境界分別為了凡境、道基境、九宮境、萬法境、化道境、登天境,這登天境也叫就九劫境,寓意登九重天,渡九重劫?!?p> “師傅,九劫之上還有境界嗎?”吳一笑問道。
“再往上那就達到神的境界了!”
“那師傅神朝時代以后有人渡過九重天劫嗎?”吳一笑問道。
“可能有吧,傳說現(xiàn)在的神庭就有人渡過九重天劫而封神,但無人目睹。但這些都不是你們現(xiàn)在要考慮的,今天帶你們來此,主要是因為此地對初入修煉有出乎意料的妙處。白鶴和雪兒你們在此隨我的吐納節(jié)奏進行修煉。一笑你雖未曾進行修行,可先四處感受一下這里,對你踏入修煉一途大有裨益,待我?guī)еQ和雪兒吐納完之后,便傳你我至圣門獨有的吐納之術(shù)”。
說完,古老閉上眼睛,吳一笑看著師父,只感覺慢慢的隨著古老的呼吸,古老周身的空氣好像都變的凝實起來。而白鶴和雪兒在那片空間里努力的呼吸著。
吳一笑看了一會,便起身向著四周走去。
吳一笑來到溶洞墻壁前,伸出手摸向第一次見到的墨巖石。
觸碰墨巖石,入手冰涼,質(zhì)地柔軟圓潤,時間久了又感到溫?zé)幔S著觸碰時間久越來越熱,直到一種針灼感覺吳一笑抽開了手。
“好神奇的石頭,表面上看起來普普通通,毫無神奇之處,但聽師父說卻記載了無數(shù)功法,咦,這里面好像有亮光”。
看著墨巖石的吳一笑發(fā)現(xiàn)墻壁里好像有光傳出來。
吳一笑湊近墻壁細看,突然一陣吸力,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吳一笑就消失不見了。
等吳一笑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內(nèi)。
房間中央一座香爐,青煙從爐中冉冉上升,香爐后一座屏風(fēng),屏風(fēng)上畫著一副天地萬物的水墨畫。
吳一笑奇怪“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溶洞里嗎?怎么跑到誰的房間了?”
吳一笑向著屏風(fēng)走去,當(dāng)近距離看到屏風(fēng)后,內(nèi)心大為驚訝。
屏風(fēng)上的畫大氣磅礴,仿佛畫者行云流水間一氣呵成,一筆造就。
而讓人震驚的是定睛細看,整幅畫是由無數(shù)把微小的劍構(gòu)成的。好似畫者精心雕琢,每一滴墨水都蘊含著無數(shù)把劍。
吳一笑雖對畫理知之甚少,但也情不自禁感慨真是神跡。
這時,畫上無數(shù)把劍抖動了起來,不斷變換位置,一幅幅新的畫面飛速在屏風(fēng)上浮現(xiàn)。
最后屏風(fēng)上的畫面定格在了一座直插云霄的高山上。
如果古老等人看到這幅畫肯定十分驚訝,因為這就是至圣門所在——天柱山,而且刻畫的與真實分毫不差。
整幅畫變幻結(jié)束后,山頂上多出一滴墨水。
這滴墨水脫離屏風(fēng),落在了地上。
隨后墨水濺躍,擴散,直到在地上變成了一個人影。
還沒等吳一笑從震驚中反應(yīng),這滴墨水所化的人影竟然開口說話。
“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我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啊”吳一笑十分疑惑。
“不會錯的,雖然你的血脈之力被封印了起來,但我還是能感受你的身份,源自血脈的感覺,而且我還知道你真正的姓名”。
“封印?真正的姓名?那你說我真正的姓名是什么?”第一次聽說自己被封印的吳一笑疑惑道。
“你真正的姓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