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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的錦衣衛(wèi)前妻嬌又颯

第三章 我死心甚堅?

狀元的錦衣衛(wèi)前妻嬌又颯 楠第 3286 2021-06-28 12:39:26

  什么?

  屋外有點火的痕跡?

  這怎么看出來的?

  南奕用余光看她,眸色微深。

  所以,她剛剛要去被燒的正憲樓走一圈——是為了看這個?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就是這樣了啊?!蹦宪湫Φ溃澳懵裨刮胰缁檠缛毕?,讓你難堪,聲名大損,死心甚堅。這有什么不對的?”

  成親的大喜之日居然不見新郎,這對大多數(shù)女子而言都是奇恥大辱了。如果這事兒發(fā)生在京城的官家小姐身上,那十有八九是會上吊自盡的。

  所以孟令縱火自焚有什么不對的?只不過她顯然心腸更歹毒,不僅想燒死自己,還想燒壞正憲樓、燒死別人陪葬!

  南茗一遍遍的給自己洗腦,沒錯,就是這樣。

  “死心甚堅?我?”孟令指了指自己,很是訝異,“我是寒門出身啊,又不是二妹這樣的大家閨秀,怎么會為了一點名聲就要賠上一條命呢?”

  這話說的好像別有深意。

  南奕瞇了瞇眼,想起身旁新娘子方才說的“有人要滅我口”。

  南茗卻對孟令的話沒有深思,只是被她一噎。寒門出身還敢理直氣壯?

  她又要回懟,卻被將軍夫人有些忍無可忍的拉住。

  現(xiàn)在看來,茗兒在這件事上很可疑了。

  偏偏這丫頭還渾不自知,一心只顧著反駁盧氏。多說多錯,不知什么時候就會露了馬腳!

  “火燒旺了蔓延到屋子外面,有什么稀奇的。”將軍夫人居高臨下地,“盧氏,你編完了么?編完了就認錯吧。”

  編?

  沒錯,她還真需要編。但不是現(xiàn)在。

  孟令露出燦笑,倒是讓她病態(tài)的臉色不再那么蒼白:“大夫人,這個不需要編呢。寢屋外面點火殘留的酒,是可以驗出來的?!?p>  將軍夫人冷笑:“那你驗罷,我倒想看看你還有什么歪理邪說!”

  “多謝大夫人準許。”孟令微笑,看向身旁的少年,“那麻煩夫君回正憲閣,從地磚縫隙間取一點兒土,再捕一只蝴蝶來。”

  大堂眾人再三面面相覷。

  取土?

  捕蝴蝶?

  這又是什么操作??

  “奕兒不行,他得避嫌?!睂④姺蛉说?,“讓我院前那——”

  “讓我的人去?!币恢辈话l(fā)話的武節(jié)將軍這時突然開口,他瞥了眼將軍夫人,“我的人總不用避嫌罷?”

  將軍夫人一愣,心下微惱,面上卻只得道:“老爺?shù)娜俗匀皇沟谩!?p>  武節(jié)將軍深深地看了孟令和南奕一眼,當即讓自己手下的小廝去照做了。

  武節(jié)將軍的小廝效率很高,也就一刻鐘多些的功夫,便將正憲閣樓腳地磚間的一抔土和一只蝴蝶領(lǐng)來,蝴蝶還是藍色的。

  孟令眼里有些悅?cè)唬骸八{蝴蝶好啊,效果最明顯了。”

  將軍夫人冷冷地望著她道:“你要的東西取來了,要驗什么,你趕快吧?!?p>  “我說了啊,驗酒?!泵狭钣恍Γ爸灰灣稣龖楅w外面這土里殘有酒,就能證明寢屋外的火不是蔓延的,而是人為的?!?p>  說著,她毫不嫌臟地用手在那抔土里捏起一撮,在藍蝴蝶鮮艷的翅膀上來回擦拭。

  看著藍蝴蝶被土擦過的左邊翅膀,孟令再次露出淡笑,對小廝道:“拿起來讓大家看看,用土擦過的蝴蝶翅膀,是不是從藍色變成了綠色?”

  大堂眾人見此訝異。

  南茗不屑道:“蝴蝶翅膀上有粉,隨便什么東西刮擦一下就掉了,你這算什么?當我沒捕過蝴蝶玩兒呢?”

  將軍府的眾人中估計不乏幼時玩過蝴蝶的,一聽這話,回想了下,好像還真是這樣啊。

  于是落在孟令身上的眼神更為鄙夷。不懂就不要亂裝!

  孟令卻依然十分平靜,對小廝又道:“你在沐頤園隨便挖一點土來?!?p>  小廝照做。孟令用另一只手捏了些沐頤園的土,擦在蝴蝶完好的右翅膀上。

  “奇怪!”靠的近、看的最清的二少夫人驚道,“右翅膀擦過土后還是藍色的,沒有變綠!”

  同樣是土,區(qū)別不就是一個在正憲閣,一個在沐頤園么?

  為什么同樣拿土摩擦蝴蝶翅膀,會出現(xiàn)不同的結(jié)果?

  孟令再次讓小廝把蝴蝶拿高些,讓在座都看清楚蝴蝶這兩瓣翅膀的區(qū)別。

  “蝴蝶翅膀碰到酒,是會變色的,因為酒會使上面的磷粉顯著脫落?!彼迫恍Φ溃?p>  “大家都看到了?正憲閣的土和沐頤園的土便是區(qū)別在此,所以——正憲閣的外頭,被人灑了酒呢。”

  “那又能說明什么?”南茗堅持嘴硬切了一聲,“只能說明你就是你自己說的那樣,不懂從哪里弄來的酒破釜沉舟,里外點火圍困自己咯!”

  “不,我還有他人放火的證據(jù)?!泵狭罨匦?,“點火用的火把。”

  她身側(cè)的南奕也出了聲:“沒錯,那根燒剩了被丟在地上,滾到一邊去的火把還在正憲閣附近?!?p>  話是這么說,不過南奕還是有些不放心。那火把固然可疑,卻不算是任何證據(jù)。

  將軍夫人蔑笑:“一根火把又如何?它還能指認是誰拿著它放火不成?”

  “大夫人所言正是?!泵狭罱z毫不介意她的輕蔑,甚至很是欣然:

  “就憑那火把,兒媳能揪出拿著它放火的真兇。”

  說著,她將目光重新投向南茗,眨了眨眼道:“這就需要小妹幫我一點兒小忙了……我需要借小妹院子里的媽媽丫頭們一用。”

  南茗眼里閃過一道驚慌,又壯起氣來怒道:“府里這么多院子這么多下人,你憑什么偏挑我的?盧夢令你什么意思?懷疑我呢!”

  “無憑無據(jù)就這般針對茗兒,你倒真是夠講道理的?!睂④姺蛉死涑暗?,“你要人?我院子里的借你用也可!”

  反正不能用茗兒院里的。

  將軍夫人將女兒臉上任何一點神情變化收入眼底。

  雖然理智告訴她,這個盧氏根本就是看著茗兒心虛故意胡編亂造,想讓她們先自亂陣腳。

  可直覺由告訴她,不能讓盧氏用茗兒的人,因為茗兒經(jīng)不起。

  然而身旁卻傳來武節(jié)將軍沉厚的聲音:

  “那就依老三媳婦所言,去把二小姐院子里的下人都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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