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45 我已經(jīng)給你機(jī)會了
聽到岑若琳忽然提起傅鎮(zhèn)海的名字,葉知夏有些許的詫異。
“沒有,怎么了?”
岑若琳開著車:“沒什么,這家伙早上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你的情況,我還以為他會聯(lián)系你?!?p> 說著,她嘻嘻一笑,調(diào)侃著:“畢竟你們的關(guān)系比較近嘛。”
“若琳?!?p> 每次岑若琳說起這個問題,葉知夏都想要糾正。
畢竟這件事要是不及時解釋,牽扯的是兩個家族之間的關(guān)系。
“我早就說過了......”
“他跟你沒關(guān)系嘛?!?p> 岑若琳搶先將話截了過去:“我知道的,你葉大小姐這么多年只為了那一個人。可是你為的那個人好像都不知道你為他都做了什么,值得嗎?”
葉知夏轉(zhuǎn)頭看著車窗外,雙眸柔和。
“值得不值得,不重要的,本來也不需要他知道?!?p> 岑若琳有些心疼這個小閨蜜:“唉,好吧?!?p> “不過;”她猶豫了一下,道:“我感覺傅鎮(zhèn)海要回來了?!?p> 葉知夏轉(zhuǎn)頭看著岑若琳,聽她說著。
“前些年你在華陽畢業(yè)就去了美國讀MBA,所以關(guān)于傅家的事情你不清楚。”
邊開著車,岑若琳邊認(rèn)真的道:“那時候傅鎮(zhèn)海本想一心跟著你去美國的,可是后來傅叔叔不許,傅鎮(zhèn)海在家是又鬧絕食,又威脅,但傅叔叔就像是鐵了心,任由他鬧,最后沒辦法他只能選擇去了英國劍橋?!?p> 前面是紅燈,岑若琳緩緩的踩下了剎車:“這幾年他雖然有事沒事都問我關(guān)于你的消息,可我都一直按照你說的,沒有告訴過他?!?p> 葉知夏垂眸。
那年她去美國的時候除了葉家的人,就只有岑若琳知道她的聯(lián)系方式。
這幾年她故意讓傅鎮(zhèn)海找不到她,就是想趁著這幾年不聯(lián)系,讓他徹底斷了對自己的心思。
可沒想到......
見她沒說話,岑若琳繼續(xù)說著:“可是今天上午他的這通電話,讓我覺得不對,我總覺得他快回來了?!?p> “葉子。”
岑若琳有些擔(dān)憂:“要是傅鎮(zhèn)?;貋砹?,你要怎么辦?”
“你怎么跟他說的?”葉知夏問。
岑若琳想了想:“我沒說什么,只是說你回國以后都在忙YDS的事情,而且現(xiàn)在又建立了CY娛樂,所以你最近都沒有空余的時間來找我。”
不可否認(rèn),岑若琳說的事實。
自從葉知夏回國后,聯(lián)系岑若琳的時間少之又少。
她低眉沉思,片刻后紅燈變綠燈。
她道:“沒關(guān)系,回來就回來吧,總要面對的。”
岑若琳點了點頭。
其實兩個人都知道,十五年的時間都沒有將一個人徹底的改變,只是短短的幾百天,又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那,你和程景弈呢,你想過嗎?”
岑若琳的八卦心思絲毫不減:“上次你給我打電話到現(xiàn)在,你都沒有弄清楚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嗎?”
葉知夏含眸一笑:“弄清楚了又怎么樣,人家喜歡的又不是我。”
“什么?”
岑若琳的眼睛瞪得老大:“怎么可能,葉知夏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要是個男的,見到你我都走不動路,怎么可能他對你沒有一點心思?!?p> “真的?!?p> 葉知夏想起那次KTV里程景弈說的話:“他自己說的有喜歡的人。”
岑若琳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以為葉知夏會和程景弈有什么結(jié)果,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的答案。
“那你怎么想的?”
葉知夏看著外面車影掠過的樹葉:“沒怎么想。”
既然喜歡的人不是自己,她也不想強求。
“嘖嘖。”
岑若琳有些遺憾:“就這么退出可不像你的性格???”
葉知夏看著岑若琳:“那我要如何?喜歡的不是我,我可不想做強人所難的事?!?p> “好好好,你偉大?!?p> 初中的時候,岑若琳就知道了葉知夏的心事,現(xiàn)在聽她說這樣的話,倒也沒有什么意外。
車子在路邊停下。
葉知夏收起安全帶:“一會我考完就出來,你去旁邊的咖啡廳坐著等我?!?p> “嗯?!?p> 岑若琳點著頭。
~
與此同時,帝都一間高檔休閑會館的三層桌球廳。
一群男人在打著桌球。
陶晴菲的手扶在吧臺椅上,輕輕的靠著,手里拿著一杯淡粉色的雞尾酒。
她穿著緊身桃紅色的短裙,勾勒出她妖嬈的身材,姿容清秀,可偏偏那雙眼卻似有似無間透露出冷漠的疏離。
陶晴菲抿了一口手中的雞尾酒,看著眼前的這些身份不同的男人們。
他們這一群人都是同一屆影視學(xué)院同學(xué)。
身份可謂是權(quán)勢貴胄云集,而陶晴菲是他們這一屆中長得還尚可的女人,算是那屆的系花。
徐澤深將一枚藍(lán)色的球打進(jìn)在了球洞中,然后笑眼深深的看著陶晴菲:“陶大小姐是不是空虛寂寞了,要不要哥哥來陪你呀,來來來,到哥哥這兒來,哥哥安慰你。”
他這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撩撥陶晴菲,身旁的一眾人看著,笑意不淺。
張上弦拿著球桿:“徐澤深,就你還安慰人,我看你還是算了吧?!?p> “嘿,我說張上弦,你什么意思?。拷裉炱鹞业呐_是吧?!?p> “本來就是啊,你自己說說,你哪個女朋友時間長,哪個不是最多一星期?!?p> 這倒是說到了徐澤深致命點,他有些心虛,輕咳了幾聲后,看向了拿著球桿,正在打球的俊逸男人。
“弈哥,你什么意思啊,就看著我挨欺負(fù)也不管我?!?p> 再看著男人已經(jīng)將球悉數(shù)打進(jìn)洞中,他幾乎是絕望:“你這是要趕盡殺絕嗎?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了,就為了一點小事,至于嗎?”
男人慵懶的抬起頭,將手中的球桿放在了一旁。
他走了幾步,來到了窗前,迎著落地窗外秋日的艷陽。
程景弈背靠在了欄桿處,不咸不淡的道:“自己應(yīng)下的,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p> 徐澤深有些郁悶:“得,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吃?!?p> 幾個男人說笑著,陶晴菲的眼神卻一直落在了程景弈的身上。
在他們這個電影學(xué)院的班級里,眼前這幾個男人幾乎相對都是在帝都有背景的企業(yè)繼承人。
錢、權(quán)、勢,應(yīng)有盡有。
唯獨程景弈,他們都不知道他的背景是什么,而他自己也是三緘其口,從來不談。
久而久之,幾個人也就習(xí)慣了言語間不涉及程景弈的家世。
可是他們都清楚,在大學(xué)的第一天,這個還是少年時期的男人就不簡單。
糖蜜七菓
這一章出來的配角比較多喲,我們的可愛活潑的岑大小姐,帝都十少末尾幾人,還有咱們的陶系花。 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