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這么呆還知道風月場所的新聞?”鳶尾閃過一絲驚異,但轉(zhuǎn)瞬間了無痕跡。瑾王是不可能和他說這些的,除非那個老獄卒也不一定是普通人,看來她還得再觀察一段時間。
謝華想起老獄卒那張滄桑的臉,心道,何止是提過,連你每次的出場費我都一清二楚。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小事?”
他悄悄小退半步。
“看來我們可能有共同認識的人那。”
這具身體有個弊端,那就是他完全不清楚原身的過往,能穿到他身上多半是因為同名同姓。過去一年里他之所以能茍下來,是因為同事只有老獄卒一個人,那個老頭子也不怎么關(guān)心他,說的多,聽的少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沒有人會對一個小獄卒感興趣,除非他的身份不只如此。瑾王,老獄卒,接連著這個身份成謎的鳶尾,謝華有合理理由懷疑他有一個關(guān)鍵的身份。
這么算下來,好像他接觸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就他本人不知道。
老天爺,算你狠!
鳶尾注視著他的動作,笑得更開心了:“別人看見我從來都是往上貼的,就你,還想跑?”
眼前的人似乎和她了解到的人不太一樣啊。
謝華聳聳肩,道:“姑娘你也知道,我就是個看門的,這太陽都快落山了,再不回去,我會挨罵的?!?p> “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人。”謝華示意鳶尾看向她的身后。
“小老弟怎么不解風情啊?”老獄卒的聲音傳來,“放著這冰肌玉骨的姑娘不管,來管我這個糟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