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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萬年的我突然冒出雙胞胎女兒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有證嗎

    金王興?

  什么金王興?

  在場的所有人都十分疑惑。

  他們看向了喊出這個名字的曲連秋。

  見到這個所謂的金大師如此反應(yīng),曲連秋就知道自己沒有認(rèn)錯人。

  “還真是你?。俊鼻B秋上前拉住了轉(zhuǎn)身欲走的金王興。

  白圣君也有些疑惑,他也不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大師冷漠地甩開曲連秋:“你在喊誰?我不認(rèn)識你說的人?!?p>  “我確定就是你!嘿,沒想到你當(dāng)初被趕出師門后,竟然開始當(dāng)騙子混日子了?”

  曲連秋抓著金王興冷笑著對白圣君道:“師父,這人叫金王興,當(dāng)初跟我一起師從國醫(yī)圣手于老,但是因為他行事不端,心思不正,就被我?guī)煾赣诶辖o趕出了師門,我還以為他從此之后能從良行事,沒想到他竟然干起了騙人的勾當(dāng)!”

  “騙人?”白圣君疑惑地問道。

  “對,他的醫(yī)術(shù)我是知道的,雖然偶有勤奮的時候,但是絕對不是能當(dāng)大任的人,省城的道仁堂我去學(xué)習(xí)過一次,在醫(yī)師表上并沒有他這個人,而且他被我?guī)煾岗s出去后,他的名字就已經(jīng)上了國內(nèi)所有道仁堂的黑名單,不會有人再用他的?!?p>  “所以師父,他絕對不會是省城道仁堂的坐館大師!”

  曲連秋擲地有聲地說道。

  眾人目瞪口呆,他們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這個所謂的金大師,并不是省城道仁堂的坐館大師?

  那全心中醫(yī)館厚禮邀請他,豈不是邀請了個寂寞?

  現(xiàn)場除了金王興的臉色不對之外,孫大少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致。

  要是承認(rèn)了金王興是冒牌貨,那他們?nèi)闹嗅t(yī)館豈不是在泰城把臉都丟沒了?

  “曲大師,或許您當(dāng)時去省城道仁堂學(xué)習(xí)的時候,金大師還沒有入職道仁堂也說不定啊?!睂O大少還想狡辯。

  曲連秋冷笑:“他到底是不是冒牌貨,大家給省城道仁堂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反正官方電話都是公開的?!?p>  孫大少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沒想到曲連秋的態(tài)度這么強硬。

  他面色沉冷地看著金王興:“金大師,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金王興看著孫大少的眼神明白了,孫大少這是打算讓自己承擔(dān)下所有的錯誤。

  但是金王興只是一個錢財之徒,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全心中醫(yī)館就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呢?

  只見金王興指著孫大少大聲喊道:“都是他們!都是孫少萬讓我干的,他說我只要干成了這件事情,就給我兩百萬,我為財所迷,被他蠱惑,所以才做了這種為非作歹的事情!”

  緊接著,金王興對著曲連秋噗通一聲跪下:“師兄??!我有心不干壞事,但是他們逼著我?。∥沂菬o辜的啊師兄,師兄,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吧!”

  所有人都被金王興的操作驚得瞠目結(jié)舌,金王興這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啊。

  “我擦!這是什么神展開???這個金大師其實不是大師?”

  “孫大少看來錯付良人了啊哈哈哈,幸好我剛才沒去他們?nèi)闹嗅t(yī)館充值,我也是醉了,他們竟然敢虛假宣傳。”

  “嘖嘖嘖,我現(xiàn)在看萬奇中醫(yī)館無比順眼,至少人家請來的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道仁堂坐館大師??!”

  “是啊是啊,以后這個全心中醫(yī)館我是不會再去了?!?p>  “我也不去了,我也不去了!”

  孫大少,也就是孫少萬,臉都快氣歪了。

  他沒想到竟然弄巧成拙了。

  柳少爺心里笑開了花,正好他舅舅快到了,正好一起把萬奇中醫(yī)館和全心中醫(yī)館一起端了,以后濟川路上只有他們坤淼一家中醫(yī)館了。

  “金王興!我們孫家對你可不薄,你竟然出爾反爾!”孫大少破口大罵。

  眾人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出狗咬狗。

  就在這時,一行白色的車隊如同一把尖刀駛進了濟川路,行人們紛紛讓開。

  因為他們看到這行車隊的車身上印著三個大字“藥監(jiān)署”。

  這三個字一出現(xiàn)在濟川路,就代表著濟川路的中醫(yī)館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讓開!讓開!”

  從白色的車上下來了幾個身穿制服的人,為首的那人穿著深色的制服,他身后的人拿著擴音喇叭不斷地喊著。

  人群為他們自動分開了一條路。

  為首的那個人摘了帽子,露出一張精修過的絡(luò)腮胡臉,十分有男人味。

  這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模樣還算帥氣,只是眼中的神色總給人一種左右張望的不安感。

  “舅舅!”

  柳少爺一看到這個中年男人,就趕忙笑著迎了上去,看那樣子十分謙卑。

  中年男子不冷不喜地點了點頭:“傳至,你給我打電話,說這里有人無證行醫(yī)?”

  “是的舅舅,就是他,他說他年紀(jì)輕輕就是道仁堂的坐館大師,我總覺得不太可信,您也知道,行醫(yī)救人這件事情一點都不能馬虎,要不然就是出人命的事,所以我才趕緊跟舅舅說的?!绷鴤髦良泵φf道。

  隨后他又對白圣君厲聲喊道:“這是藥監(jiān)署的魏署長!還不趕緊過來給魏署長問好?你膽敢對魏署長不敬,我絕對打的你滿地找牙!”

  剛才還彬彬有禮的柳傳至,在魏啟強來了后,態(tài)度十分強硬了起來。

  白圣君想了想,也許這就是狗仗人勢吧?

  曲連秋的態(tài)度也是十分強硬,他直接攔在了白圣君面前,對柳傳至和魏啟強道:“白先生是我道仁堂最年輕的坐館大師,也是我的師父,你們想對我?guī)煾父墒裁矗俊?p>  魏啟強皺起眉看著曲連秋,他總覺得這個小老頭有些眼熟,但有些想不起來,他身后的手下看出來了魏啟強的意思,在他耳邊小聲道:“這是道仁堂的坐館大師曲大師?!?p>  魏啟強的眉頭舒展開來,對曲連秋皮笑肉不笑道:“曲大師,久仰你的大名,您在泰城可謂是人人都想交好的朋友,我魏某人也不想跟你為難,我今天只想問問這位小兄弟,你到底有沒有醫(yī)師從業(yè)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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