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實在難熬。
三個女人鬧了一夜,最苦的還是倆個男人,一個大人,還有一個小孩子!
這都是命不是,喬遷新禧,成了一個新驚喜!
兒子在天明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睡覺去了,臨睡覺前說:“老爸,咱以后不招惹女人好嗎?受罪?。 ?p> 我只有唯唯諾諾,滿口答應(yīng)了。
我突然想起來,不是啊,除了招惹他的媽媽,我沒有招惹其他女人?。?p> 小子哎,被你帶到溝里去了。
到哪里說理去,也說不清楚了,也給兒子解釋不明白,就讓兒子糊涂吧。
反正是跳到黃河里也是洗不清了,大家也就糊涂吧。不就有那么一句話嘛,難得糊涂。
有人會說,她們都喝成了這樣,不送到醫(yī)院里去。
我得說,各位,我就三萬來塊錢,一進(jìn)醫(yī)院都得打水漂兒,我們一家吃什么?
我是一個愛酒之人,知道如何糊弄喝酒的人,在她們喝到七八成的時候,我已經(jīng)偷偷地往酒瓶里加水啦。
何況家里不缺解酒藥,我腦子里都是解酒的藥方子。
不怕她們喝醉,只要吃了我的靈丹妙藥,第二天最多也就是拉稀,問題不大,也不會傷害到她們的身體的。
話說回來,我必須清理我們的新房。
我忙碌著,拖地板,收拾吃飯的家伙什,以及她們吐的臭氣熏天的東西。
把女人的吐的收拾干凈,再把女人們的被贓物污染的衣服一股腦地丟進(jìn)洗衣機(jī)。
哪管她們的恩怨是非,那是她們的事情,我是不理會的。
姑且讓她們的衣服先和諧,然后她們的人再通融一下,我也就萬事大吉了。
我的動作相當(dāng)?shù)乩?,如果評選模范丈夫,我是絕對榜上有名。
勞累是男人的專利,特別是體力活,這個時候,也是最可以體現(xiàn)男人的重要性的。
兒子說:“老爸。咱啥時候是一個頭。太恐怖了?!?p> 我說:“娃兒,咱的命苦。先忍受一下吧,過去了今夜,就好了。”
我安慰兒子,用我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的腦子,撒著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謊言,至于兒子相信與否,我就不知道了。
兒子托起他的下巴,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以他的深沉,思索著當(dāng)下的事兒。他或許找到了解決之道,又或許陷入了無限迷茫,我都是不得而知的了。
我也不想去想,只是低頭打掃衛(wèi)生,干我的活兒。
好啦,等我收拾利落,天也放亮了。接著,我看是做早飯,有事好一番忙碌,我做好早飯,已經(jīng)是中午十點半了。
我必須得去超市買一些必用品,不然,會很尷尬,比如衛(wèi)生巾,或是尿不濕的。
作為男人是必須想到的,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平時老婆也是常忘記,我也是代勞的。
有時候,服務(wù)員也是笑嘻嘻地看著我,特別是女性,會有“我明白”的意思在臉上,這個時候,我就直接無視掉他們的目光。
他們不懂,不興我給我的兒子買嗎?這借口還是OK的吧。
外面的陽光真好,太陽把他老人家的慈愛播散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我也感受到了太陽的關(guān)愛,心情也就大好。
我把垃圾丟進(jìn)垃圾桶,來回好幾趟,我是不厭其煩。
這也引起了鄰居的一些懷疑,他們可能懷疑我的家是垃圾站,我也不想過于分辨。
都是明白人,誰沒有一個情非得已的時候。垃圾多一點,只能說明我家的人多不是。
走在街道上,心情好了許多。
彭都市的街景沒有南方好看,特別是冬天,顯得有一些蕭條。
但是人造的景觀,也彌補(bǔ)了許多的顏色,比如五彩的畫報,閃爍的霓虹燈。
我走著,想著一些事情,擘畫著自己的未來。
既然搬家到了彭都市,那就必須準(zhǔn)備做一個彭都市的好市民。
我必須做好融入彭都市的準(zhǔn)備,必須為我們一家人的未來做準(zhǔn)備。
未雨綢繆,折身一個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兒,養(yǎng)家糊口更是我的責(zé)任。
正當(dāng)我滿腦子“未來”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說:“大哥,有火嗎?”
我停下腳步,掏出火機(jī)給他,那人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我說:“不用謝?!蔽已b火機(j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有兩個人過來,在我的前面一個,后面一個。
那個借我火機(jī)的人,沒有還我火機(jī),而是說:“盧小清,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有心理準(zhǔn)備,因為剛才的兩個人的站位相當(dāng)專業(yè),封死了我的所有逃跑路線。
我是干什么的?不能夠說是比不得上公安干警,那也是私人偵探的干活,這個活路還是曉得的。
我知道反抗無效,也干脆,便說:“哥們,你們是什么人?”
一個說:“我們老板等你呢,少啰嗦。不然,你身上少不了一個大洞?;蚴歉觳餐鹊纳倌敲匆粋€零件?!?p> 我說:“別介,跟著去就是了。何必動刀動槍的,我們都是文明人!”
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路邊,這幫人擁擠著我也就上了車。
我知道我被綁架了,還好我留下了紙條,說明我去XXX超市買東西。
當(dāng)然,我有恃無恐的原因是公安局在我家附近安排了老劉等人,老劉是一個老公安,懂得如何找到我。
更重要的是我身上有定位儀,也就是跟蹤器,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私生活時間,我都開啟。
我被蒙上眼睛,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一路上顛顛簸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路。
直到車停,我被推下車,又七拐八拐地走了一段路。
有人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繩子把我捆綁起來。
他們才把蒙眼的布拿掉。
我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大大的房間,里面還算是干凈,地面向當(dāng)?shù)亻_闊。
我猜測這是一個廢棄的什么廠子的,這里就是一個集聚中心什么的。
一個人拿著報紙,坐在我的對面,兀自看他的報紙,不理我。
我咳嗽一聲,笑說:“你們把我?guī)У竭@里來,想要干什么?”
一個綁匪怒聲說:“你他媽的不清楚?”
那個看報紙的人,丟下報紙,摘下他的眼鏡,我一下子驚呆了,驚呼道:“小周,怎么會是你?”
小周站起來說:“怎么不是我?盧小清,我一直沒有把你作為對手,沒有想到你把我逼到了死角。也罷,咱們也該算一算總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