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校長辦公室里。
校長,副校長,在沙發(fā)上坐著,教導(dǎo)主任跟戎璃兒的班主任站在一旁。
校長對面坐著蘇月染的父母,此時的蘇月染已經(jīng)去醫(yī)院包扎了傷口,臉上纏著紗布,坐在父母中間,她的母親心疼的摟著她。
她的父親開口道:
“我就這一個女兒,她在你們學(xué)校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你們說,怎么辦?!?p> 由于蘇家在北海也算是有地位的人,校領(lǐng)導(dǎo)也不敢得罪,校長便恭維的開口:
“您消消氣,這件事情我們絕對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消氣?怎么消氣?我女兒貌美如花的臉毀了容,你讓我們怎么消氣?!碧K月染的母親生氣的說道。
“是是是,那您說怎么辦?!?p>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蘇月染卻開了口:
“我要她也嘗下癢癢粉的滋味,然后還要公開在全校師生面前給我磕頭道歉,最后還要把她開除學(xué)籍?!?p> 雖然蘇月染的臉被紗布包著,但聽到她說的這些話,還是能看出她面目上的猙獰,讓人看了就覺得,這姑娘好狠的心。
校長猶豫的開口:
“這個…”
校長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開口的蘇父打斷了語言。
“如果你們不同意,那我就去法院起訴你們學(xué)校,搞的你們學(xué)校聲名狼藉,我看以后還有誰敢把孩子交給您們。”
校長已經(jīng)提前了解了戎璃兒的家境,農(nóng)村出身,在這所城市沒有后臺的關(guān)系,為了學(xué)校的名聲便只能答應(yīng)。
“好吧?!?p> 而戎璃兒被班主任罰站在門口,對里面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這些欺軟怕硬的人,不問原因,就直接給她定了罪,就是因為她沒有后臺,簡直是欺人太甚。
突然聽到腳步聲傳了過來,戎璃兒抬頭望去就看到走過來的幾位男人。
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二十多歲,一身看起來很昂貴的黑色西裝。
手腕上戴著價值不菲的藏色手表,渾身散發(fā)著高貴的氣息,令人感覺真真、高不可攀!
身后還跟著像是助理的人,有一位年紀稍微大些的樣子。
“是他!”
男人走了過來,看著門口的戎璃兒,牽起她的手就開門走了進去。
里面正在談?wù)撝膸兹艘娪腥碎_門走了進來也不敲門,校長有些不悅,是誰這么沒眼力見這個時候過來干什么,便抬頭望了過去。
一看清來人他就立馬狗腿的起身走了過去。
“哎呦,市長,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過來了,快,坐坐坐。”
市長看了看校長,便對身邊的男人說:
“秣(mo)總,您請。”
男人沒說話,牽著戎璃兒徑直的走到沙發(fā)旁坐下。
市長也跟著走了過去,看了看校長介紹道:
“這位是京城秣家的繼承人,秣總?!?p> 蘇父聽到市長這樣說便忍不住顫抖著聲音問道:
“秣家?就是那個秣家唯一的繼承人,年僅25歲就已經(jīng)把生意在各個國家領(lǐng)域發(fā)展成第一的,在業(yè)界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秣之???”
“是的。”
“哎呦,秣總,久仰久仰,經(jīng)常聽別人提起,今日一見果然氣宇不凡吶?!碧K父說著就向秣之琛伸手表示友好。
但秣之琛連看都不看他,讓他好生尷尬,卻也只能慢慢的縮回了手。
而戎璃兒從進來到現(xiàn)在都是一臉懵圈的狀態(tài),此時戎璃兒聽到京城秣家,心里想,秣家,會不會是我救的那個男孩子呢。
秣之琛開口道:
“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你們有沒有商量好解決方案?!?p>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秣之琛一直牽著戎璃兒的手。
……
秣清璃
開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