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元他們吃飯的時候,蘇季兩人也已經(jīng)將東西準備好了,然而到了原地,卻發(fā)現(xiàn)人竟然不見了!
“師兄,他們竟然敢耍我們!”女子怒不可遏,從來只有她耍人的份,哪里會有人如此地戲弄他們?
身為鬼谷子的高徒,這是恥辱!
蘇季繃緊了臉:“師妹,這是他們在警告我們。罷了,我們?nèi)フ宜麄儼??!?p> “可是師兄,他們都這么做了,我們何必?”女子不滿地說道。
雖然她的臉也是一部分的原因,但是來找趙元幾人,不全是因為中了無藥可解的毒藥。
“師妹,師父的話你忘記了嗎?”蘇季提醒道,“別耍小孩子脾氣了,我們走吧?!?p> 趙元等人吃飽喝足,順便還用竹簽剔了剔牙。
“店家,再給我準備點菜,我晚上餓了再吃?!焙ゴ舐曊f道。
這菜也不怎么好吃,不過量大管飽,勉強算是不錯。
店家已經(jīng)蒙圈了,他剛才難道在飯菜中沒有動手腳?
這不可能,他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店家!”胡亥見他沒有出聲,又提醒道。
“啊好好好,貴人稍等,小人現(xiàn)在就去。”店家急吼吼地離開了,他還就不相信了。
胡亥說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轉頭看了看,剛才坐著吃飯的人還在坐著吃飯。
然后氣氛還是和之前不一樣了。
趙元說道:“不急,還有客人要來?!?p> 他先前耍了那兩人,但凡是正常一點的都回來報仇。
張良儒雅一笑:“趙兄是在釣魚?”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壁w元說道。
王翦和頓弱的注意力卻不在所謂的客人身上,而是在這里吃飯的人,他們觀察許久,這幾個人從他們來的時候再吃,他們都吃完了還在吃。
若說沒有一點兒懷疑,那是不可能的!
王離和李由也有些凝重,這些人要是全部動起手來,動靜也不會小。
季止粱小聲說道:“王管家,咱們今晚不離開了嗎?”
王翦點了點頭:“夜深行路更加困難?!?p> “那我們就把客棧給奪下來?!奔局沽徽f道。
王離有些詫異:“小季,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一言不合就奪人所好,他喜歡!
很快,從門外進來了一男一女。
“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來了?!壁w元笑著說道,這兩人的情報系統(tǒng)倒是厲害,竟然知道他們來到了這家客棧,盡管有些痕跡沒有祛除,可是這連一天都沒有到。
“壯士,可否借一步說話?”蘇季現(xiàn)在不敢小覷趙元,這人說走就走,簡直陰晴不定,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么。
“借一步說話,借兩部都可以?!壁w元笑了笑,隨即臉色一僵,忘記了,這兒沒有手機。
蘇季不知道趙元究竟為何變臉,但是看上去十分重要的樣子。
張良說道:“壯士想必也是耽擱了須有,還沒有吃,不如一起坐下來?”
蘇季和女子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正好這時候,店主人走了過來,看到又多了兩人,笑著說道:“幾位貴人,這是剛剛做好的菜,你們嘗嘗,不收錢。”
胡亥還在吃著。
蘇季見此,正好他們也餓了:“多謝幾位了。”
下一秒,則是去拿剛才胡亥吃過的東西。
趙元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很快,蘇季和女子吃了一點后忽然感覺有些眩暈。
這怎么回事?
明明他們也是吃了同樣的菜。
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暈倒在了桌子上。
“我去,這個藥很霸道啊?!焙ネ屏送苾扇耍娝麄儧]有反應,想要去將女子的斗笠和面罩摘下來。
扶蘇連忙阻止:“小心一些,二弟的毒你又不是不知道?!?p> 頓時,胡亥縮回了自己的爪子。
“店家,這是怎么回事,你們的菜有毒啊!”王離大聲喊道,“我兩個兄弟吃了怎么倒了?”
店主人原本在后廚加料,走了出去看見一桌人倒了兩個也有些不可思議。
這說明他沒有出錯啊,這兩個暈倒的才是正常的吧!
“啊,這怎么了?”店主人裝作一臉惶恐地模樣,卻在心里罵著這幾人都不是正常人,他都用了多少的料,就算是一頭牛都該暈了,這些人怎么還是精神奕奕?
“怎么了?是不是現(xiàn)在才發(fā)覺,你們下的毒沒有用?”趙元似笑非笑地看著店主人。
一開始,或許還只覺得有些違和,但是看到這群大漢吃著根本吃不完的飯菜后,他也明白了,這就是一家黑店。
不過,想要黑他,還沒有那么容易!
“你知道就好!還不束手就擒!”一個大漢站了起來,噼里啪啦一震亂砍,桌子碗碟全部碎裂到底。
趙元無語:“束手就擒?就憑你們這幾只紙老虎?”
胡亥站在趙元身后:“你們來啊,來?。〈虿坏轿野??!?p> 張良看著最中間,沒有說話的一個大漢,目光微微一沉,卻又轉移了目光:“諸位若是要財,我等也不會吝嗇,可諸位若是要命,那么權看你們行不行了?你們的毒都拿我們無濟于事,難道你們以為自己就可以嗎?”
話音剛落,幾個大漢面面相覷。
是啊,這些人必定有什么不簡單的地方,不然的話,這么多的毒藥都毒不倒他們,究竟是為什么?
趙元不露聲色地給張良豎了一個大拇指,厲害啦。
要打敗一個人,先讓他的心理產(chǎn)生恐懼,這樣的話就算自己不出手,他們也會自己將自己打??!
“昔日曾聞韓國丞相張開地之名,不曾想到后來秦滅六國,昔日六國貴族皆如喪家之犬,不得不依附秦國名士?!敝虚g一個沉默的大漢忽然開口,目光如炬地看向了張良。
“原以為,張先生會是個例外,如今看來,不過如此!”
張良垂眸,剛想說些什么。
就被趙元暴躁地搶先了:“你又算是什么東西?秦滅六國,說明秦國之強,六國被滅,說明六國之弱,可難道弱國之中就沒有強人了嗎?一人之力未能力挽狂瀾,可是若是這樣的人有千千萬萬個呢?”
“我看你也是六國遺民,長得倒是實在,恐怕腦子里也是實心的,打劫黔首,莫說是和秦國相比,你這番做法,和昔日的白起坑殺四十萬軍士有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