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學(xué)習(xí)?學(xué)個屁!
“那!那絕對不是魔術(shù)!”蓋茨“蹭”的一下站起來,一雙眼睛緊盯著早瀨的臉道:“這個家伙有問題!”
你剛剛不還挺不屑的嗎?
電視中,在主持人拍了幾個響亮的馬屁后,早瀨在觀眾的掌聲中退場。
這一期的節(jié)目結(jié)束,時間也剛好來到七點整。
片刻后,樓梯口也準(zhǔn)時響起拖鞋的“嘰啦”聲。
常磐妝舞穿著與她腳型嚴(yán)重不符的大拖鞋下了樓。
“沃茲,早上好?!?p> “早上好,魔王陛下?!?p> 常磐妝舞又看見旁邊的蓋茨,于是不咸不淡道:“早。”
蓋茨:“......”
又是被區(qū)別對待的一天。
到了七點十分左右,所有人都起床了。
吃完飯,收拾東西,去老地方等櫻井水奈,七點五十左右到學(xué)校,進入教室,自覺開始復(fù)習(xí)。
平平淡淡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蓋茨一如既往無事可做,在教室中東張西望,以一己之力拉低整個班級的評分。
今天的沃茲沒空給蓋茨進行私人輔導(dǎo),畢竟混上了老師的身份,有些時候還是身不由己的,就比如現(xiàn)在,他正在會議室中開會。
而會議主題則是昨天他提到過的運動會,沒啥有意義的內(nèi)容,在會議室打了一個小時的瞌睡,沃茲領(lǐng)了幾張運動會相關(guān)的文件就回去了。
只是令沃茲意外的是,他屁股還沒坐熱乎,蓋茨就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沃茲頓時來了興趣,笑瞇瞇的看著蓋茨道:“咋的?你這是罰站上癮了,想繼續(xù)挑戰(zhàn)一下,好破自己的記錄?”
“...我想問問,早上那個男巫早瀨,你怎么看?”
一想到那個早瀨他就異常不爽。
早上他在那不屑半天,說是雕蟲小技,結(jié)果下一刻就狠狠打了他的臉,隱隱感到生疼。
“除了坐著看,還能怎么看?”
“不是,我沒問你用什么姿勢看?!?p> “那我怎么看?”
蓋茨看著似笑非笑的沃茲,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打不過,罵了就會被打臉,沒法讓沃茲認真說話的蓋茨只能生著悶氣,默默離開。
沃茲搖搖頭,繼續(xù)看文件。
那個男巫早瀨,十有八九,又是一個異類騎士,只不過沃茲暫時不想去管。
這一天天的,不是在錘異類騎士,就是在去錘異類騎士的路上,搞得沃茲都有點厭煩了。
他現(xiàn)在都在尋思,是不是該找個時間跟時劫者“友好”交流一番。
他們這么勤勞,主動加班,不帶休息地搞事,大小馬看了可能都要痛哭流涕,直呼好員工。
有這么旺盛的精力,要是全拿去給秦始皇修長城,長城可能都會多修個幾十里。
“天殺的時劫者!”沃茲罵罵咧咧的拿著文件來到班級。
“班長,把這些表發(fā)下去。”
沃茲把手上的一疊表格交給常磐妝舞,然后在黑板上寫上“運動會”幾個字。
面向眾人,沃茲道:“我也不多說什么了,各位高中生涯中最后一屆運動會,大家積極參與吧。”
學(xué)校早在上個星期就在準(zhǔn)備運動會事宜,只要把名單報上去,稍作安排,兩三天內(nèi)就會舉辦。
沃茲看到正在向別人借筆的蓋茨,挑挑眉,立即道:“蓋茨同學(xué),咱們之前說好的,認真學(xué)習(xí),補習(xí)之前的課程,運動會咱就不參與了。”
特么誰說過那種話?!
蓋茨當(dāng)即一怒,起身硬氣道:“我覺得以我這個身體素質(zhì),參加運動會絕對是大殺四方,奪冠的熱門選手。學(xué)習(xí)?學(xué)個屁!”
沃茲驚異不定地看著他。
簡直好家伙,今天出門是吃錯藥了還是咋的?竟然這么硬氣!
還有最后那句話,他特么又是在哪學(xué)的亂七八糟的?
教室的人都向蓋茨投來異樣的目光。
被這樣看著,臉皮本來也不厚的蓋茨瞬間就破防了,趕緊坐下來,豎起雙臂擋著臉,典型地掩耳盜鈴。
“蓋茨同學(xué),你的思想有點危險,下課來我辦公室?!?p> 對蓋茨下達了判決,常磐妝舞也將表格收了上來。
他粗略地看了一下,大部分人都選擇了參加,不想讓自己的高中生涯留下什么遺憾。
沃茲特意看了一眼常磐妝舞和月讀報名的項目。
月讀選擇的竟然是柔道,全班唯一一個。
而常磐妝舞...沃茲抬頭看了她一眼。
注意到沃茲的目光,常磐妝舞略帶俏皮的對他吐了吐粉紅色的小舌頭。
沃茲看著表格,上面赫然寫著劍道比賽幾個娟秀的小字。
因為光之森高中還有一個體育館的緣故,各類設(shè)施相當(dāng)齊全,這也就導(dǎo)致運動會的項目相當(dāng)豐富,而劍道,便是其中最熱門的一項。
但據(jù)沃茲所知,光之森往年參加劍道比賽的,基本上都是男生,女生幾乎沒有,偶爾幾個都是來湊數(shù)的。
不是說瞧不起女生,只是說像劍道這類運動,男生更具有天賦。
事實上,光之森高中這么多年以來,也只有十年前一位女生以黑馬的身份,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打敗所有參賽選手,成為那一屆的冠軍,也是光之森高中成立以來,唯一一個女生。
不過,沃茲可以肯定,第二個馬上就要出現(xiàn)了。
魔鬼般的折磨了蓋茨一天后,終于到了放學(xué)的時間。
正在蹲馬步,練就絕世神功的蓋茨聽到代表放學(xué)的鈴聲,就像是聽到天籟一般,這一刻,他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好聽的聲音了。
逃也似的離開辦公室,蓋茨沒有等月讀,守在校門前,看著大門緩緩打開,直接就沖了回家。
門口的保安揉了揉眼睛,隨后不解地撓了撓頭,他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只大黑耗子沖了出去。
沃茲等人回到朝九晚五堂時,也不見蓋茨人在哪。
問叔公,也說沒看到他。
常磐妝舞在沃茲身旁小聲道:“是不是對蓋茨太狠了一點,所以蓋茨不高興了?”
一上學(xué),蓋茨就被沃茲抓到辦公室折磨,想高興估計也高興不起來。
沃茲卻攤攤手,“說的像他什么時候高興過一樣,放心吧,他的抗壓能力很強的?!?p> 生在那樣的時代,如果抗壓能力不強,那遲早會崩潰。
沃茲估計蓋茨正在哪里咒罵他呢。
寒衣伴楚歌
算是晉級成功,凌晨會上更高一級的推薦,明天可能會多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