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越走越近,歪著頭,咧著嘴笑盈盈??上乱幻刖捅慌闪藘砂氲乖诹说厣?,聲樂戛然而止,迎親隊伍停住腳站在了原地。
看著童子碎裂的身體,滲出紫紅色的粘液,里面的器官都散落出來發(fā)出腐朽的惡臭。白飄旬捂住鼻子閉上眼,開始反胃干嘔。
干出如此犀利事情的人無視了這惡心的一幕,她收起劍,從懷里掏出一個布袋,解開袋子將里面的東西撒在了那坨腐尸上,腐尸接觸到粉末的瞬間便被溶解消失掉了。
“沒事了!”年青走過白飄旬身邊,看向了迎親隊伍一臉的鄙夷,“一群行尸走肉!”
冷漠無情似早已看淡,她不下真將他們圈了起來。隨后瞟向躲在一旁的男女,男子的長袖將女子整個裹在了懷里,疼惜又警覺生怕懷里的人被人奪走。
仔細一看那女子穿著,像是之前胡同里她遇到的那個奇怪的人。
“青青脾氣真的很大啊!”
“是啊,雷厲風行的真了不起!”
“跑得是真快,我們都追不上了!”
幾名男子從屋頂上跳下,走向年青。
......
三個時辰以前,年青還在巷子胡同里尋找同門的其他兄弟,這個巷子設計的古怪跟個迷宮一樣。
她此前是特意和幾個素單宗的人結伴來到這里,希望可以找到當年消失的極樂城,為此他們來之前調查過很多,這次在穿過石林的時候,在他們計算推演下,被他們找到了可以進去的入口。
世上沒有算無遺策的妙計,也沒有攻無不克的陣法,再封閉的空間都會有漏洞,他們?yōu)榱诉M去合力在這漏洞上開了一個口子,因為動靜過大,整個石林都抖動了幾下,他們也趁機進入到了這被打開的入口。
可進來的時候那裂縫消失了,和她同行的人也都不見了。而她就在這巷子里,她想出去又不敢飛到高處,畢竟這地方她在明敵在暗,本來動靜都很大了,不能再引人注意。
她孤身一人,又不清楚這地方什么情況,只能先行找到失散的同伴。
走著走著就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和她打了照面,她還沒來得及問那人就跑了,無奈只好繼續(xù)摸黑前進。結果聽到一聲尖叫,她尋著源頭找去沒見著是誰喊的,但卻遇到了幾個失散的同伴。
失散的人因為這個找到了一起也算幸事,于是他們先去找了個地方,準備商量一下接下來該如何行事以及其余走散的人。
他們就這樣商量了許久,定論還沒得出,又聽到了詭異的嗩吶鑼鼓聲,接著又是爆炸,他們以為是走散的人遇到了危險,便顧不上其他的就朝著發(fā)出聲響的地方趕去。
年青跑得快第一個到達了現(xiàn)場救下了被圍困的白飄旬等人,與她一起的人陸續(xù)趕到,這下之前走散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多謝道友出手相救!”白飄旬朝年青謝過,看著這突然多出來的幾個活人,她心里安全感暴升。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應該的!”一位素單宗的男子替年青回到道。
這幾人多是意氣風發(fā)的年輕人,勾肩搭背互相嬉鬧著,并沒有因為身處詭異的環(huán)境而心生怯意。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卻個個都是聚丹以上的修士。
年級最大看起來已經四十幾歲,最小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如此年少有為,輕狂無畏也不知是福是禍。
“小姑娘一個人在這里可是很危險的,你怎么進來的。”剛剛替年青回答的男子再次開口和白飄旬說道。
此人穿著素單宗天青色標志性衣衫,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修為聚丹一重叫龍一舟。他看著素色白衣如仙女一般的白飄旬,生了男子都會動的心思,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動心是人之常情。
除了他,其他幾個人都是如此,開始有一茬沒一茬的關慰起來她和她找話說了。
他們自由慣了,無拘無束基本上都是形單影只的單身漢。
走過的大江大河數(shù)不勝數(shù),見過的人更是多如牛毛,可長得好看的卻是難得一見,長得像白飄旬這樣美艷動人,沉魚落雁的人更是屈指可數(shù),當然不淡定了。
“你們幾個注意點形象,怎么跟個土包子一樣,別嚇著人家了!”年青看這群跟餓昏了頭的野狼一樣的人,深感無語地白了他們一眼。
同行的還有三個女子和上了年級看淡兒女情長的男子也附和了幾句,那幾個年輕小伙才收住了手。
“青青這么兇,小心嫁不出去!”龍一舟是真的心眼大,說話大大咧咧的。
年青沒有理會他,看向了角落的兩人,“已經沒事了!”
因為年青的話,此時還看著白飄旬和打量迎親隊伍的人,才注意到一旁還站著個人。
極樂城昏暗無光,男子穿的暗沉皮膚也是如此,不仔細看真發(fā)現(xiàn)不了。
“原來還有一個人啊!”
“兩個,你眼瞎嗎?”年青這次上去就給了龍一舟一腦袋。
“兩個?”龍一舟被打得叫疼,準備走近了看看。
凡忱見他過來,松開了步染,將她拉到了身后,“眼睛不好就去看,還來這里!”
他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了這個穿著土黃色衣衫的女子,原來剛剛被抱在懷里,個子小整個就被男子擋住了,就這樣誰能注意到。
龍一舟眼看差了是他的問題,可被凡忱這么一說,頓時火起來了,“哎!臭小子,口氣這么大,我特——”
啪!年青又給他吃了個爆栗,把他拉了回來,“他又沒說錯,你叫喚什么,一把年紀了還要和小輩爭論,不要再給素單宗丟臉了!”
見年青生氣,龍一舟吃癟,還想說上幾句又被其他幾名男子拉住,叫他息怒收斂點。
“你就是年青姑娘嗎?”白飄旬開口問道,剛剛被幾個人拉著噓寒問暖,她都沒機會好好說話。
“劍墨派的人?”年青本來臉色不好,見她叫自己一個快三十的人姑娘,心情好了許多,“四長老荀非的弟子嗎?”
“正是,我叫白飄旬!他們是我的同伴,我們都是無意間闖入的?!卑罪h旬介紹著,表明了來意,“年青姑娘,你們是特意來此的嗎?”
“嗯——”年青未說完,她身后的人又開始替她回答了。
“我們就是來除魔衛(wèi)道,解開十五年前極樂城消失的原因?!?p> “對對對,沒想到我們真的找到了?!?p> “......”
年青握緊拳頭暴起了青筋,聽不下去了,“夠了,這里是讓你們閑聊的地方嗎?”
她當初挑人來的人時候就應該擦亮眼,怎么都是一群沒見過視野的毛頭小子,見到女的就兩眼放光。
“就是,你們安分點,我們現(xiàn)在應該盡快揪出造成這座城的幕后主使!”年級最大的孟鴻程也開口了,他是這里資歷除年青外最大的,沒辦法他入門在她之后,天賦不比年青。
“白姑娘我們只知道進來的方法,出去的方法還沒找到,我們身上還有要事怕是顧不得你們,但你們可以跟著我們,人多也安全,相互有個照應?!?p> “那就多謝了,對了你們來這里的時候還有沒有見過除我們以外的人。”
聽白飄旬這么問,她看向了身后的人,示意他們有沒有見過,然而他們互相張望了一下?lián)u著頭。
“我們沒有遇到,還有什么人也進來了嗎?”
“沒事,沒有就好?!卑罪h旬想著,好像應該只有她進來了,如此最好。
木魚無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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