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盧生黃粱一夢,大徹大悟,不求榮華富貴,一心求道長生。今日我卻未做什么長生之夢,夢見的,則是最近三年中最美好的事情。從下午兩點半到五點半,三個小時,所夢見的,或許就是這三年中最美的事情。
在夢中有戰(zhàn)爭,有湖,有疫情,有快餐,有滑稽,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了。
起始似乎是北伐年代,我是一個軍人,一個少年兵。(父親近幾日看了一個《北方漢子》,劇中有北伐史事。)我好像在一次戰(zhàn)爭中逃過一劫,沒有與敵人廝殺,最后我方勝利了。在湖水旁的一排灰石房下,有人做飯菜犒勞我們,我吃著,吃的什么飯菜全然忘記了,唯一記得的,便是坐在我左手旁的那個女生。
她坐下,我想說些什么,最終卻未說出口。她看著面前的飯菜,而我則看向了她。她輕聲說道:“三年來,最美好的事情……”我未聽清楚是什么。她卻只是笑笑,如同現(xiàn)實中好多次相見時的尷尬的微笑。我沒有去追她,只是吃完了飯。我站起身,沿著石板走著,在路上,我依稀看見了她的身影,我伸手去抓,終究卻是個空。
平庸言者
我們無法去強求字?jǐn)?shù),也無法去強求很多事情。只是當(dāng)它發(fā)生時,才能夠去記錄,去表達(dá),去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