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這些雕像竟然活了,然后緩緩合圍到這群筑基修士身上。
“完了?”
“怕毛,一群石像而已?!?p> 幾個人拿武器,對著石像瘋狂輸出。
即便被壓制到練氣一層修為的他們,也不懼怕這些呆笨的石像。
可惜的是,他們的攻擊,在石像上,連一點火花也沒有冒出來。
“這不可能,石頭怎么那么堅硬!”
為首筑基期臉色變得恐懼起來。
之前還囂張無比的他們,如今個個瑟瑟發(fā)抖。
石像速度很慢。
慢慢合圍過來,就跟抓小雞一樣。
如果他們果斷逃離,或許能夠逃得過石像的縫隙。
可惜,慢了!
林墨見到他們被石像抓住手腳,就如五馬分尸一樣,被扯成了五塊。
然后尸體被石像扔出了墓地外。
林墨咽了咽口水,這一幕,也太過瘆人。
還好,這石像,只是攻擊了動武的他們。
林墨沒有調(diào)動靈氣,對周圍進(jìn)行破壞,便沒有受到石像的攻擊。
“肯來墓主人應(yīng)該是個寬容大度的好人,只要不搞破壞,便不會受到攻擊?!绷帜珡淖?,變得跑了起來。
但林墨并沒有運用身體的靈氣,而是以武功身法跑了起來。
“終于出來了?!背隽四灵L生的墓地,林墨松了一口氣。
感覺壓迫全部消失了。
就在這時,林墨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飛來了無數(shù)的修士。
他們焦急無比,一來就沖進(jìn)了了牧長生的目的。
轟隆?。?p> 這群修士與石像交戰(zhàn)起來。
林墨連忙遠(yuǎn)離,因為他發(fā)現(xiàn)竟然有數(shù)個金丹期老祖沖入了墓地。
“靠,這些人瘋了,不去主殿,跑來這掉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林墨雖然這么說,但卻好奇無比。
找了一處偏遠(yuǎn)的山巔上,使出了閉靈決,然后在放置了一個屏蔽神念的陣法。
做完這些,林墨終于可以看戲了。
從山巔上,剛好可以看到牧長生墓地的內(nèi)部。
數(shù)群修士不要命的和石像糾纏在了一起。
接著,一個拿著巨大斧頭的金丹老祖輪動斧頭。
原本堅硬無比的石像被斧頭砍成碎裂。
不多久,這些人損傷了十幾位修士之后,終于消滅完了石像。
因為石像全部碎裂,整個牧長生的墓地再也沒有禁空的效果。
遠(yuǎn)處觀戰(zhàn)的幾個金丹沖了進(jìn)去。
“你們做什么?”兩方人馬對峙起來。
第一批來的人臉色很難看。
他們辛辛苦苦開路,卻被這群人坐收漁翁之利。
“干什么?你以為我們不知道這是大帝之墓嗎?”金丹修士嘲諷道。
“很好,果然是來搶東西的,那么久不能怪我了?!?p> “殺了這群狗娘養(yǎng)?。 ?p> 隨著這一聲音傳出。
兩方人馬交戰(zhàn)了起來。
法寶飛劍不斷對拼著。
震得周邊地動山搖起來。
隨著他們的交戰(zhàn),吸引來了無數(shù)的人觀看。
“這兩班人馬為什么沒有去主殿,而是跑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很多人若有所思,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動。
似乎猜到了什么。
他們覺得,能夠讓兩方金丹期勢力這樣拼死對殺,這墓地一定非同凡響。
可能墓地里面,有著難以想象的寶物。
“嘿嘿,殺吧,殺吧,最好拼個兩敗俱傷?!?p> 隨著死去的人越來越多,兩方勢力終于意識到不對了。
他們發(fā)現(xiàn)很多人被他們交戰(zhàn)吸引了過來。
“不如我們停手如何?若是再這樣下去,只會讓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哼,今日就先放過你。”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nèi)绾畏峙???p> “對半分,事不宜遲,來的人越來越多,趕緊給我開洞?!?p> 此人說完,兩方人馬個派人撬開墓地上的磚頭。
不一會兒,一具棺材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
“不可能,怎么沒有地宮?!?p> 金丹老祖驚呼道。
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們難以接受。
“給我繼續(xù)挖,我就不信真的沒有地宮。”
隨著這一句憤怒無比的吼叫后。
底層馬仔拼命開挖起來。
“開棺!”
“等等!我們必須各出一個實力最低的武者去辦這件事?!?p> 就在兩人爭執(zhí)的時候,一個元嬰巨擘從天緩緩而降。
強(qiáng)大的威壓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嶗山巨擘!”
認(rèn)出來人的金丹修士臉色難看無比。
沒有想到,他們辛辛苦苦,如今竟然被人摘果實了
“滾!”
隨著元嬰巨擘的一聲爆喝。
兩方勢力臉色難看,卻又不敢反抗,只能屈辱無比的夾著尾巴離開。
“哈哈,牧長生的東西全是我的了?!?p> 嶗山老怪狂笑無比。
這時,一件法寶突然砸在了嶗山老怪的背后。
嶗山老怪沒入了泥土當(dāng)中,渾身是血。
待他從泥土當(dāng)中出來,發(fā)現(xiàn)一個拿著一顆珠子的元嬰巨擘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嶗山老怪,你再說說剛才的話?”
“竟然是你?”嶗山老怪眼神當(dāng)中帶著恐懼。
二話不說,便凌空逃離。
這時,一群白衣修士從天而降。
為首的是一個元嬰期。
“上宗之人辦事,還請道友能夠離開?!痹獘胄奘空f完,看向了嶗山老怪。
“離開?那得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了?!?p> 嶗山老怪直接驅(qū)動法寶,朝著上宗元嬰修士甲擊殺而去。
兩人法力和法寶對拼,每一次都震得底下的煉氣期頭暈眼花。
金丹期見到這情況,沖向了棺材。
然而他還沒接近棺材,就有一人出現(xiàn),推開了棺材。
這時,一股威壓自棺材當(dāng)中散發(fā)而出。
周圍的人,包括元嬰,甚至是遠(yuǎn)遠(yuǎn)觀戰(zhàn)的林墨,都收到了威壓的影響。
嶗山老怪感應(yīng)到這一情況,激動無比,待他細(xì)看棺材內(nèi)部的時候。
他驚呆了。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怎么會是衣冠冢?”
兩人拼死拼活,不要命的對轟。
卻沒有想到,到頭來,什么也沒有。
此時,棺材當(dāng)中,就只有長生大帝的衣服。
一個·金丹期眼疾手快,沖過來就抓起長生大帝生前穿過的衣服。
可惜,他低估了衣服威壓的厲害。
僅僅抓住衣服,他就感覺被壓住無法動彈。
他連忙放開衣服。
“真是太強(qiáng)大了,一件衣服,竟然散發(fā)著超越元嬰期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