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和溫世海,經(jīng)過一番激戰(zhàn)之后夜色已晚,躡手躡腳的回到宿舍以后,卻沒有一點睡意,由于凌云剛受罰回來不敢動作太大,怕影響到其他同學在次受到老師責罰。
兩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仰望著漆黑的夜晚,許久過后溫世海仍然沒有入睡說道:“凌云你睡著了嗎?”,凌云說道:“沒有,你怎么也沒睡?”。
溫世海仍是直直的躺著說道:“你不也是一樣,在想什么呢”,凌云很是平靜的說道:“我在想將來的路該怎么走”,溫世海此時沉默了,嘆了一口氣說:“是啊!將來的路該怎么走呢?現(xiàn)如今各宗門都是以利益為基礎爾虞我詐,唯有星輝城在苦苦支撐,眼下我已脫離了宗門他們的紛爭也與我無關,只想將來在修為上能有所成就使家族能有自保的能力,將來若有機會開創(chuàng)一個修士經(jīng)商的世界,不再只是單純修士的天下,我要讓人人平等百業(yè)興旺,一切由法來衡量,不知凌云你將來打算怎樣”。
凌云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小時候,在北方冰川的生活無憂無慮與世無爭說道:“我只想不涉足江湖,能夠沐清風而坐,看云卷云舒,闊談江河萬里,回看往事千秋”。
溫世海說道:“但愿我們能有這么一天,能夠?qū)崿F(xiàn)心中所愿”,凌云說道:“看來我們現(xiàn)在不得不把自己,修煉成一名真正的修士,不然拿什么來實現(xiàn)心中的愿望”,溫世海微微一笑,兩人一起從現(xiàn)在聊至將來,從困惑談至理想,直到天色微亮,兩人才進入了夢鄉(xiāng)。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宿舍,映在凌云和溫世海的臉上,凌云睜開惺忪的睡眼感覺陽光格外的刺眼,立即用手捂住了眼睛輕揉了一下雙眼,猛地坐了起來對旁邊的溫世海喊道:“世海快起床!遲到了!”。
溫世海被凌云的喊聲驚醒,一下坐了起來強睜開滿是睡意的雙眼,左右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又直挺挺的躺下去了,剛閉上雙眼忽然又彈了起來迅速穿衣洗涑,喊道:“凌云快點”。
凌云納悶了自己都還沒起來還催起我來了說道:“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等你了”,凌云等溫世海洗漱穿戴完畢像風一般的跑向教室,到了教室以后,雖然同學們都已到齊還好老師沒有來。
凌云和溫世海靜悄悄的走向自己的座位,現(xiàn)在兩人的座位已經(jīng)向邊上靠了靠與向北拉開了距離,經(jīng)過上次事情之后,凌云、心月、淺夏以及向北的到來,使得教室內(nèi)的氣氛多了幾分陰沉,同時向北也是心中忐忑,不知溫世海昨晚有沒有將事情告訴樂琪老師。
凌云和溫世海則是由于昨晚幾乎沒有睡覺,兩人坐下來就有些迷糊,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其它的,“嗒嗒嗒……”傳來一陣腳步聲打破了教室的寂靜,出現(xiàn)一個陌生而又俏麗的面孔,穿著旗袍高跟鞋扭動著腰肢走上講臺,班內(nèi)的男生眼前一亮。
凌云和溫世海也去了幾分睡意看著這位火辣的老師,向北此刻則松了口氣,還好來的不是樂琪老師。
這身材火辣的老師將書本放在桌子上說道:“今天我們講星輝之耀的第一層螢火,螢火其名為螢蟲之火,雖不能與日月爭輝但也是光芒之源,星輝之耀的根基,螢火是從無到有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不可用簡單的修為等級提升來衡量,而螢火的產(chǎn)生則標志著你自身修為與星輝之耀的融合,從此星輝之耀將起到固本培元,輔助你修為的作用,星輝之耀的等級越高,起到的輔助效果越明顯……”。
顏明嬌忽然停了下來,看著同學們說道:“凌云、溫世海你們兩個站起來”,同學們的目光也都看向了他們兩個,凌云和溫世海依然沒有醒來還在睡覺,心月看著他們兩個皺了皺眉頭,陸少杰則起身想叫醒凌云溫世海,可看到顏明嬌怒氣沖沖的樣子又坐了回來。
顏明嬌邁著急促的步伐發(fā)出“嗒嗒”的聲音走到了他兩人的跟前,“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凌云和溫世海一驚睜開眼睛,看到顏明嬌一臉怒氣,顏明嬌指著后面的墻角說道:“你們兩個去站到那里,上課期間睡覺,簡直是目無規(guī)矩,以后我的課,你們兩個就站在那里聽就好了”。
凌云和溫世海低著頭站到了墻角,顏明嬌又扭動著腰肢走回講臺,葉千云則在下面竊竊私語道:“果然是一攤爛泥扶不上墻”。
顏明嬌繼續(xù)講道:“星輝之耀也可以單獨使用,但是你們現(xiàn)在基本都處于青銅和白銀級,只適合修煉基礎期的螢火,單獨使用的話效果還不夠明顯,不過現(xiàn)在的等級,還是可以起到照明的作用的,這可比真正的螢火明亮多了,夜間看書不僅可以修煉星輝之耀,還能夠為你們節(jié)省不少的蠟燭錢……”。
一串打鼾聲傳來,顏明嬌又停止了講述,同學們也都尋聲望去,凌云和溫世海實在是太困了站著竟然睡著了,引得同學們一陣大笑。
顏明嬌氣的臉都變了色,拿著本書走了過來,向北看著他們兩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顏明嬌來到凌云和溫世海面前,抬起手用書在每人頭上打了一下,怒喝道:“凌云、溫世海你們兩個把馬步扎好,我看你們這樣還能不能再睡著”。
凌云和溫世海也是一臉懵懂,沒有反駁顏明嬌,待到顏明嬌又回到講臺,開始講課之后,凌云小聲的問道:“世海剛才我們睡著了嗎?”,溫世海也是一臉迷茫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感覺顏明嬌老師一直在講課怎么就一下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了?”。
凌云說道:“難道剛才是做夢?這下可完了”,心月聽到兩人的嘀咕聲,回頭瞟了一眼凌云和溫世海,凌云感覺身上一涼抬頭看去只見心月怒目而視,凌云這才閉上了嘴巴,還好總算是沒有再打瞌睡。
待到顏明嬌講完以后看了看時間,距下課還有一點時間,顏明嬌說道:“同學們,課堂之上所講的內(nèi)容有些急促,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然就完不成學院所要求的教學進度,不過你們私下,可以利用休息時間,找人輔導一下,這樣對你們的理解以及修為進度,都會有很大的幫助,學院以外有不錯的課外輔導的地方,比如像星輝教育就相當不錯,所輔導的內(nèi)容,也很貼近學院的教學內(nèi)容,你們有時間可以去了解一下”。
說著“鈴鈴鈴”下課的鈴聲響了,顏明嬌收拾了書本又扭著腰肢走了出去,看著遠去的背影確實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兒。
溫世??吹筋伱鲖勺吡艘院罅⒖袒氐阶约旱淖簧献讼聛?,搖擺著身體邊活動溫世海說道:“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這時心月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兩個什么情況!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沒干什么好事”,凌云一臉緊張的望著心月不知該怎么和心月解釋。
溫世海卻說道:“昨天晚上我們什么也沒干,只不過是回到宿舍以后聊天聊到了天亮沒有睡覺這才有點困”,凌云也隨即說道:“就是,都怪溫世海昨晚說個不?!薄?p> 心月看他倆這慌張的樣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問道:“剛才顏明嬌老師所說的星輝教育你們知道嗎?”。
溫世海一聽星輝教育,就知道機會來了說道:“星輝教育當然知道,我這兩年都是在那里補的課,說簡單一點就是個輔導作業(yè)的地方,不過星輝教育,可是有很多星輝學院的老師,在里面擔任輔導員,他們在那里面講的,可比在課堂上講的詳細的多,確實對學業(yè)有很大的益處,只是比較其他的教育機構(gòu)收費要高的多”。
凌云一聽收費心中便打消了補課的念頭,心月說道:“能讓溫大少爺說出收費高的,應該所收的不是個小數(shù)目”,溫世海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是很高,只不過比其他的教育機構(gòu)收費多了一倍而已”,凌云原本就不想去,現(xiàn)在又聽到收費比其他的地方高一倍就更確定不去補課了,因為凌云實在是交不起補課費。
心月說道:“這樣好了,待會兒放學以后我們和淺夏一起去到星輝教育看一看,如果真的像溫世海說的那么好多交點學費也沒什么,只是我感覺課堂上老師所講的內(nèi)容相比之前有所減少”,凌云說道:“老師要是都講完了我們還用補什么課呀”,溫世海笑了笑說道:“老師要是都講完了那星輝教育還吃什么”。
心月說道:“好了,懶得聽你們兩個在這里耍嘴皮子,不要忘了放學以后一起去星輝教育”,說完心月回到了座位上,這時上課的鈴聲又響了起來,凌云哪還有心思聽課,滿腦子想著怎樣不去星輝教育。放學以后凌云、心月、淺夏在溫世海的帶領下來到星輝教育門口,只有凌云一張苦瓜臉,一行人進來以后感受到里面的裝飾古樸有著濃郁的書香之氣。
溫世海上前問道:“掌柜的,你們現(xiàn)在補習班一年補課費是多少”,掌柜的說道:“你們是組團嗎?還是只有你自己”,溫世海說道:“當然是組團了”,凌云剛張口想說卻又止住了,心月看出凌云似乎有什么心事問道:“凌云你有什么事嗎”,凌云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沒錢,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沒事”,心月也沒再追問。
這時掌柜的說道:“四人組團我們可以給你們每個人優(yōu)惠二十兩銀子,每人一百八十兩一年,四人一年共七百二十兩”,凌云心想“一百八十兩銀子,我什么時候才能掙夠??!”,掌柜的說完以后淺夏心月都紛紛掏出銀子遞給了掌柜,只有凌云呆呆地看著掌柜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心月現(xiàn)在明白了凌云的心事,原來是沒錢交補課費,心月暗暗笑了一下又掏出一百八十兩銀子遞給了掌柜。
溫世海問道:“怎么你們還掏銀子,我一起付了不就好了嗎”,淺夏說道:“雖然知道溫少爺有錢,但是我們也不差錢”,溫世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也是”,說著將一千兩的銀票收了起來,凌云向溫世海使了個眼色,溫世海才明白立刻伸手掏銀票,心月說道:“不用了,凌云的補課費我已付過了”。
凌云一聽嘆了口氣說道:“心月,等過幾天我就把銀子還給你”,心月滿不在意的說道:“你要是想還你就還吧,不要忘了休息日來補課”說著和淺夏一起走了出去。
凌云和溫世海對望了一下凌云說道:“世海你怎么不早點把我的補課費給交上,還讓心月替我付了銀子,我過幾天還你不就好了”。
溫世海說道:“你還怪我咯,這就不是錢的問題,關鍵是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你沒錢啊,再說了心月是怎么知道你沒錢的?并且她的動作那么快,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都交過錢了”。
凌云嘆了口氣和溫世海一起跟在她們兩個的后面,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就這樣回星輝學院去了。
凌云和溫世海回到宿舍以后,凌云一下躺在床上說道:“完了,這下形象全完了,補課還讓心月幫忙出銀子,以后還有什么臉去補課呀!”。
溫世海說道:“你在這里嚎什么嚎,不就是一百八十兩銀子嗎,我把銀子給你你去還了心月不就完了”,凌云聽到溫世海這么說心中就來氣說道:“你現(xiàn)在這么說,剛才怎么不說”,溫世海本就被淺夏嗆得心中有些不爽,凌云又在這里嚎叫個不停,說道:“你自己不說,現(xiàn)在埋怨我了,你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凌云和溫世海在宿舍你一句我一句吵個不停,整棟樓都能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此時已經(jīng)不關乎銀子的事了,而是青春年少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