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張洪明的家里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家里收拾的非常整潔干凈,特別是衛(wèi)生間,鐘浩看后道:“鋒哥,這家伙是不是有強迫癥和潔癖癥的綜合?這衛(wèi)生比女的用的還要干凈間,聞,還噴有香水味道”。
楊峰道:“這世上什么人都有,走吧,也沒有什么可疑的地彡”。
兩人離開了房間,來到樓下,環(huán)顧四周。樓下的石桌圍著一群老人在那曬著太陽。
只聽一個老人罵道:這兩年來水費怎么這么高?哪個不要臉的挨千刀的,在偷水用,都攤到了我們的頭上。
其中一個應和道:“張大媽說的對呀,我們這樓今年的水費比前兩年多了將近一翻”
楊峰和鐘浩聽了后笑了笑,因為偷水用。在一些老舊小區(qū)經(jīng)常會發(fā)生。
兩人出了小區(qū)走到了停車處。這時楊峰的電話響了。是李平打來的。
李平在電話上說道:“峰哥,我們對張洪明的出租車昨晚的行蹤進行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它曾停在旁邊的一個小區(qū)對門。
楊峰問道:“幾點”
“十點半!”
“死者的具體死亡時間出來了嗎?”
“哦,對了,剛才法醫(yī)給出了死者具體死亡時間,十點五十左右。”
“那車什么時候開走的?!?p> “一點半?!?p> “你現(xiàn)在立即到停車的地方,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看周圍還有沒有其他監(jiān)控。
然后轉身對鐘浩道:“走,我們再回去,再去他家仔細檢查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東西。”
鐘浩奇怪的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
“張明洪的出租車在回去的路上停了三個小時?!?p> “這有什么呢!”
“剛才,他并沒有跟我們講實話,肯定有其原因,說明他在隱藏某種東西。我們再回去他家里去仔細看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遺漏的。”
兩人又回到樓下,楊峰突然停下了腳步望著鐘浩笑了笑道:“你現(xiàn)在跟這些大媽們聊會天,這是你的長處?!?p> 鐘浩貧道:“得勒,等一會我回去就跟隊長申請換過地方,居委會,我現(xiàn)在就先實踐一下?!?p> 說完輕輕一拳打在楊峰身上,說道:“你上去吧,我在下面轉轉,看看,陪大媽大爺聊聊天?!?p> 楊峰上樓后,鐘浩慢悠慢悠的轉到這群老人旁,這時有老頭警覺問道:“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看著他。
鐘浩忙拿出煙發(fā)給老頭道:“大爺,我來找個人沒在,我在這等會他?!?p> “誰呀?”
鐘浩道:“張洪明?!?p> 一個大媽道:“你說的是那開出出租車的張師傅嗎?”
鐘浩點了點頭。
“小伙子,我勸你不要等了,一般他很晚才回來的?!?p> “沒事,我跟他約好的,我再等他一會,再不來我就走了?!?p> 鐘浩又問道:“看來你們跟張師傅的關系還是很熟的?!?p> 一個嘆了口氣道:“這張師傅以前為人還是很熱情的,自從前兩年他媳婦跟其他人跑了以后,就變得沉默寡言了?!?p> 鐘浩假裝好奇道:“那他現(xiàn)在找了女朋友沒有!”
一個道:“沒有?!?p> 另一個神秘說道:“有一天晚上很晚了,我看見他領著一個女的從他的出租車上下來,那女的打份的挺花哨的,手里還夾著一支煙。”
楊峰又從新潛入張洪明家,他仔細觀察房間的每個角落,楊峰知道像這心事極為細膩的人,藏東西一定會非常隱秘的。
楊峰坐在沙發(fā)上,思緒在飛速的旋轉。
假設張洪明與被害者有關系,是什么讓被害者在這么下大雨的夜晚。一個人冒險來到西郊公園。她來這與兇手相見的目的是什么?是什么東西讓她不得不來。
而兇手就能確信被害者一定會來。并且是她自己一人來,而沒有其他同伴。
兇手掌握了被害者某種隱秘的東西,這種東西對被害者來說是致命的,所以她不得不來。
也許兇手一直在跟隨著被害者,所以確定被害者是自己一人而來。
這種東西兇手一定藏在自己的家里。他環(huán)顧了這房間的四周,心想,假設張洪明是兇手,他會把東西放在什么地方呢?
突然楊峰腦海里一個靈光閃過,對于一個女的來說,最隱秘的東西會是什么呢,也許是照片,見不得光的照片,也許是和某個男人的照片。
這照片公布出來除了對被害者不利外,也許對照片中男的也是致命的,這男的肯定是有社會背景的,所以這女的才不得不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在下著大雨的夜晚,一個人來到西郊公園。
這些照片會藏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