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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太爭氣,會自己修煉功法

0044 諜中諜

  一只枯槁朽木的手掌,在關(guān)鍵時刻握住了何足道的手腕。

  手掌雖然沒有拍在自己頭頂上,可是那攜帶的風(fēng)壓,卻是令自己整張臉都顫動了起來。

  只是相對于如今的狼狽,能保住性命,這一切都不算什么。

  看著這只沒有絲毫血色,如同枯木手掌的人。

  江塵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一切還在自己的算計之中。

  自己的手掌被攔了下來,何足道本能的想要反抗。

  可惜那手掌好似鐵鉗,竟然令他絲毫動彈不得。

  “洪長老?”

  “你這是何意?!?p>  看著握著自己手掌之人,何足道立馬質(zhì)問道。

  “本長老還想問你是什么意思?”

  洪鹿神色微冷的看著何足道。

  內(nèi)門弟子自相殘殺,這種事情自然傳到了洪鹿的耳朵之中。

  當(dāng)他聽聞是江塵的時候,立馬明白過來,這小子是故意的。

  畢竟以他對江塵的了解,這小子猾的狠,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不明智的舉動。

  那么只有一個結(jié)果,張鴻的人應(yīng)該接觸過他了。

  他現(xiàn)在是想見自己,至于為什么要殺人?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應(yīng)該陪他演出一場好戲。

  “我這是在實行執(zhí)法殿的職責(zé)!”

  “倒是您,這是什么意思?”

  何足道不由分說的再次質(zhì)問道。

  “打狗也要看主人。”

  “你說我是什么意思?”

  洪鹿臉色顯現(xiàn)不快。

  “什么意思?”

  何足道這時候真的不知道洪鹿是什么意思了。

  作為執(zhí)法殿的執(zhí)事,整個執(zhí)法殿,他可謂熟悉的很。

  可唯獨這個洪長老是一個變數(shù)。

  只因曾經(jīng)他登門拜訪過,可惜吃了一個閉門羹。

  這印象,可謂是非常的不好。

  因此他內(nèi)心對這個傳說中的廢物長老十分的不齒,所以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洪鹿,他一點也沒有敬畏之心。

  反而上一來便是質(zhì)問!

  “江塵,我問你,你可愿意當(dāng)我的徒弟?”

  洪鹿沒有理會何足道,反而看向江塵。

  “這....您老收徒能不能換個地方?”

  江塵臉色如苦瓜。

  “我就問你,肯不肯?”

  洪鹿嘴角翹起的同時,那何足道的手掌又落下半寸。

  雖是半寸,可在外人眼中,這可是生與死的距離。

  “我愿意,我愿意。”

  “師傅救我,師傅快快救我?!?p>  江塵見狀,立馬慫了喊道。

  “沒誠意,應(yīng)該跪下,磕頭,喊師傅?!?p>  洪鹿臉上的笑意散開,卻是玩味的看著江塵。

  “哦?。 ?p>  江塵滿臉的幽怨的看著洪鹿。

  “看到?jīng)]有,他現(xiàn)在是我徒弟了?!?p>  當(dāng)江塵行完大禮后,洪鹿臉色冰冷的看著何足道。

  “洪長老,就算他是你弟子,你也不能徇私枉法?!?p>  何足道臉色鐵青的看著洪鹿。

  這特么絕逼是來為難自己的,那有人這樣收徒弟。

  “放肆,你竟然膽敢對我這個長老指手劃腳?!?p>  洪鹿大怒,那何足道的身體瞬間被彈飛。

  轟?。?!

  在一眾執(zhí)法弟子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何足道撞倒了數(shù)扇墻壁,才倒在了血泊之中。

  長老一怒,威力恐怖如斯??!

  這還是傳說中天罡派最廢物的長老嗎?

  天罡派的執(zhí)事,實力最差也是先天內(nèi)氣境界。

  可一個執(zhí)法,在洪鹿手中竟然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你...可有話說?”

  收拾完何足道的洪鹿,不由看向方青云。

  “洪長老....同門相殘,乃是天罡派之大忌?!?p>  “您看?”

  方青云脖子一縮,立馬恭恭敬敬的拱手。

  何足道是他師兄,實力比他強,都擋不住洪鹿的一擊。

  可自己作為執(zhí)事,職責(zé)所在。

  所以這句話方青云是硬著頭皮說的。

  “大忌?那你剛才那去了?”

  “好了,我也不與你廢話。”

  “我徒弟說的,都是對的?!?p>  “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徹查一下何足道,看看他還泄漏了多少門派機密。”

  洪鹿一揮手,直接了結(jié)了此事。

  “是!”

  “一切聽從洪長老安排?!?p>  自知理虧的方青云,連忙點頭。

  周圍的弟子看在眼中,可他們不敢有二話。

  這便是長老,霸道的權(quán)威。

  看著跟在洪鹿身后的江塵,一眾執(zhí)法弟子不由露出羨慕的眼神。

  “長老的弟子,這輩分?”

  “不說輩分,絕對又是一個妥妥的真?zhèn)鞯茏印!?p>  “真幸福啊,直接變鳳凰了。”

  “唉!好后悔當(dāng)初沒有和他好好結(jié)交。”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洪長老天天在咱們執(zhí)法殿?”

  “是啊可惜了,早知道他要收徒,當(dāng)初我就應(yīng)該對他更加恭敬的?!?p>  “......”

  沒有理會四周弟子的竊竊私語,江塵隨著洪鹿重新回到了執(zhí)法殿身份認證的房間。

  “滿意了吧?”

  看到江塵進來,洪鹿白了江塵一眼。

  “唉!師傅,你可得為我做主?。?!”

  唉聲嘆氣一聲,江塵卻是一屁股的坐了下來。

  “看來他們是真的找上你了?!?p>  原來這一出戲,是他們兩個早有預(yù)謀演的。

  目的自然就是為了光明正大的收江塵為徒。

  原來在江塵回天罡派的時候,就傳遞信息給了洪鹿。

  “可不是,幸虧你徒弟我命大。”

  江塵嘴巴一張,卻是胡亂瞎扯了起來。

  當(dāng)然其中有真話,也有假話。

  真真假假。

  真的是自己被江家追殺,暗衛(wèi)出手救了自己。

  當(dāng)然假的卻是何足道。

  江塵并沒有說是私人恩怨,而是將這些拜洪鹿所賜,所以希望洪鹿幫自己出手解決何足道。

  可惜洪鹿雖然出手了,可并沒有殺死何足道。

  這才是江塵真正唉聲嘆氣的原因。

  當(dāng)然,像水底遇到鯉魚的離奇事情,江塵并沒有說。

  “老套的手段??!”

  聽完江塵的話,洪鹿不由冷笑一聲。

  “師傅,不會我前面的師兄弟都被這套路了吧?”

  看著洪鹿的反應(yīng),江塵看不出虛實。

  “你說呢?”

  似乎被提起了傷心事,洪鹿整個人頗為落寞。

  “那師傅,我現(xiàn)在怎么辦?”

  江塵故意的問洪鹿。

  “怎么辦?”

  “為了你,我踏出了這二十年都未踏出的大門?!?p>  “而且他們既然讓你接近我,我剛剛不就光明正大的收你為徒了嗎!”

  看著江塵,洪鹿頗為滿意。

  要不是因為江塵的信,也不會有這一場戲。

  雖然這場戲....破綻非常的多。

  可要是在張鴻的眼中,這就不是破綻了,反而是他了解中的自己。

  畢竟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是這副德性。

  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那我不就成了諜中諜了?”

  江塵腦袋一歪,表情有點呆滯。

  “這樣不好嗎?”

  “你要知道,暗衛(wèi)背后站著的是何人?”

  “你能在他眼底下逢源,這可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p>  洪鹿微微一笑,可語氣之中卻是沒有半點的高興。

  “師傅,你好歹也得告訴我,你在門派內(nèi)的敵人是誰?”

  “不然下次我怎么被陰死的,我恐怕都不知道?!?p>  江塵一臉幽怨的看著洪鹿。

  “放心,他現(xiàn)在不會陰你。”

  “畢竟現(xiàn)在你是他的人,他只會幫你?!?p>  “再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  “等你那天能獨當(dāng)一面,撐起一片天的時候,你才有資格知道他是誰。”

  洪鹿說到‘他的人’的時候,語氣卻是深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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