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在我父親強(qiáng)迫我成為成為契約使后,他為了避免王追究幾十年偷稅漏稅的事情,又冷酷的把我獻(xiàn)給了圖恩的王。于是我被改造成了一個怪物——這個灰白的面具,就是他們控制怪誕使的工具。只要面具被摧毀,我也會跟著滅亡,這就是王的力量,讓怪誕使們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他把那些無辜的小孩扔給我,對我說,吃掉他們。然而我沒有順從他,因為死亡對我來說并不可怕?!?p> “也就是說我只要打破那個面具,就能殺死怪誕使?!?p> “是的。但是你的契約者太弱小了,不能損壞它分毫。而且,這個面具對[死亡使徒]無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吹笛人拿出他的黑笛對準(zhǔn)死亡使徒,“他從契約使變成怪誕使后,它的能力進(jìn)化了——這是契約使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于是,它有了無法摧毀的身軀,哪怕世界毀滅,它也不會死去。不過挺可惜,它已經(jīng)被皇室洗腦成殺戮機(jī)器了?!?p> “所有只能困住它?”
“沒錯,它的盔甲十分沉重,堪比山巒,不過現(xiàn)在它不是完全的怪誕使,其重量也就鐵塊那樣。”
“不完全的怪誕使?”
“是的,怪誕使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我只能算怪誕使中的一個部分,它也是如此。當(dāng)一個系列的怪誕使們集合在一起,那便是真正的怪誕使。”
吹笛人操控老鼠娃娃們把死亡使徒的長斧奪走,然后用斧柄戳進(jìn)它的右手掌里,狠狠的向左插入。
就像十字架那樣起固定作用,死亡使徒的手臂只能這樣平撐著。
“這是為了防止他游上來?!闭f著,吹笛人控制數(shù)不勝數(shù)的娃娃們把死亡使徒扔進(jìn)了河里。
喬岸驚訝的問道:“盔甲那么重還能游上來?”
“當(dāng)然,那個家伙擁有無限的體力和沒有痛覺的身軀…你不能用常理來衡量怪誕使?!?p> 吹笛人解決完死亡使徒,指著抱著頭痛苦不堪的伊蓮說道:“這個小姑娘很有天賦,音樂方面的天賦,她是你們中最早能聽到我的笛聲的人。所以我給了她一次機(jī)會。”
“什么,什么機(jī)會?”
“契約之書《無》,也是樂園系列,很合適這個小姑娘。還有…”
“系列這個東西現(xiàn)在和你解釋不清,最近趕路小心一點,安德堡周圍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魔物了,特別是森林里面。”
喬岸終于知道為什么科萊恩他們會巧遇吹笛人了。
感情都是魔物的問題。
“我要走了…你是第一個聽清楚笛歌的人,如果你愿意,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件事?!?p> “什么事?”
“殺死我的父親,比爾?安德洛斯,他有個精神控制型的契約者,那些朋友,都是在我被控制時交上的…不過他現(xiàn)在在萊茵鎮(zhèn),你唯一的機(jī)會就是在那里殺掉他,一但他回到安德堡,我將不再是我,最終成為保護(hù)那個臭蟲的堅硬屏障?!?p> “之前那些拐賣小孩的事件,也是因為他對嗎?!”
“是的,道爾頓城、安德堡、萊茵鎮(zhèn),還有皇都的福利院,都在他和王的暗地指示下把那些孩子運到我身邊…最終全部成為了所謂的朋友。”
“不,現(xiàn)在你有真正的朋友了!”喬岸嗖的摟住他的肩膀,“我們?nèi)寄艹蔀槟愕呐笥?!認(rèn)識一下,我叫喬岸~”
“嗯。”吹笛人略有嫌棄的推開喬岸,“我的名字是哈梅爾。”
“就這樣,既然是朋友了,你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我會幫你解決噠!”
看著喬岸背著伊蓮拎著科萊恩慢慢遠(yuǎn)去的身影,一向冷靜的哈梅爾突然有種溫暖的感覺。
“謝謝你,喬岸?!?
白發(fā)如斯
等草稿箱里第二卷寫完才會全部發(fā)出來,別問,問就是這樣可以防止我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