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讓自己的親生兄弟反復(fù)去世的人,貓口山田沒有任何好感,于是他在拳頭剛硬時便決定出拳解決這個禍害。
他陰沉著臉,像是要開大的樣子。
德魯還沉浸于剛才的黑虎掏心中不乏自拔,她呆呆地看著自己再次染上液體的手,濃稠的藍色與記憶中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卻給了她初生的安寧感。德魯震驚地喃喃自語:“媽媽.........媽媽.....”
“你媽補天?。。。。?!”作為網(wǎng)上沖浪滿級選手與超級祖安人,貓口山田一邊熟練地揮出自己的好弟弟,一邊毫不猶豫地破口大罵。
白發(fā)少女聽到聲響后并沒有立刻抬起頭,處于混沌狀態(tài)的大腦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牛頭馬嘴,只是癱倒在地不停顫栗。而這時貓口山田揮出的天外飛板向她襲來,正中靶心。
德魯?shù)难凵窳⒖淌Ы梗麄€人重重地直接摔在地上,身體被折成兩半,頭頂漂亮柔軟的白發(fā)被斬下,掉落在地面,漂亮的少女變成了地中海頭。而貓口山田的好弟弟在大廳的墻上劃下了一大塊痕跡后折返回到他手中,像是滿足了似的發(fā)出叮咚的清脆響聲,而碎了一個缺口的墻壁也隨之坍塌。
“嘖...”貓口山田已經(jīng)習(xí)慣了腹黑弟弟的愛,嫌棄地拍拍掉落的粉塵,扯出自己整潔的衣角愛戀地摩擦著平板,甚至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瓶寶寶霜給屏幕敷上,動作熟練得像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保姆。
他認真細致地干活,全然忘記了癱軟在地保持著怪異姿勢呼呼大睡的少女。剛做完一個環(huán)節(jié),他才小心翼翼地將平板架在自己的臂彎里,像是已婚婦女抱小孩的姿勢,他決定大跨步走開這個是非之地。
走開十幾步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聲地罵了一句臟話又再次折返,神色凝重地看著撅著屁股打呼嚕流口水的德魯,她毫無知覺地躺在藍色血泊中睡得臟兮兮的,狗尾巴倒是翹得好高。
“好臟啊靠...”貓口山田看著,嫌棄地捏起了鼻子,護住了平板,還貼心地用指頭將犀利的攝像頭給蓋住。
確認沒有小朋友看到后,貓口山田心一橫腿一蹬,單手握住了那只毛茸茸的狗尾巴,德魯像是醉宿的人,沒有察覺到一分。
一臉嫌棄的他翹著手指拽著還算干凈的尾巴大跨步地走在大廳的小路上,德魯?shù)哪樳€磕在地板上將藍色血液拉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路,尖尖的指甲在地上滑出痕跡發(fā)出類似指甲刮黑板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貓口山田更加不適,踩著有高跟的黑色皮鞋,走得更快更帶風(fē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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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喲這不是小貓嗎?幾天不見怎么這么...我去你怎么還買一送一?!真客氣,好兄弟。”膠水哥見到臉色不善拽著東西的貓口山田,條件反射開嘲諷。
貓口山田的司馬臉扯得更重,目不斜視走過。而膠水哥也終于看見廬山真面目,痛心地譴責起一帶一帶貓口山田。
“怎么還有點眼熟...”金發(fā)少年像蹲坑一樣坐下來,手中的拍立得卻牢牢鎖定了德魯?shù)牡刂泻?,不忘初心?p> “她宰了我的弟弟?!必埧谏教镎f到。
“那你這是一帶二??!”膠水哥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