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里,徐旌愷依舊沒有放棄對沐徉的追求。
他明白何勁冼在沐徉心中的地位,但他覺得只要沐徉一天沒有答應和何勁冼復合,他就還有機會。
徐旌愷開始更加用心地在工作中展示自己的專業(yè)能力,希望能吸引沐徉的目光。
一天,沐徉負責的一位重癥患者病情突然惡化,盡管沐徉和醫(yī)療團隊全力搶救,最終還是沒能挽回患者的生命。
患者家屬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認定是醫(yī)院的治療存在問題,屬于醫(yī)療事故,于是召集了一群人在醫(yī)院大吵大鬧。
混亂中,情緒激動的患者家屬失去了理智,其中一人拿起旁邊的金屬器械,朝著醫(yī)護人員揮舞。沐徉試圖上前安撫,卻被那人猛地一甩,金屬器械劃過她的脖頸,沐徉倒在了地上,瞬間鮮血直流。
“沐徉!”徐旌愷就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他的心猛地一緊,立刻沖了過去。他一邊呼喊著保安,一邊擋在沐徉身前,防止家屬再次攻擊。
徐旌愷攔腰抱起沐徉,送往手術(shù)室進行搶救。
何勁冼得知消息趕到醫(yī)院時,沐徉已經(jīng)被送去處理傷口,徐旌愷正在和醫(yī)院領(lǐng)導以及患者家屬溝通。
何勁冼看著徐旌愷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這一切,他在醫(yī)院里的人脈和專業(yè)的溝通技巧,讓場面逐漸得到控制。
何勁冼站在一旁,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挫敗感。
沐徉受傷的樣子在腦海中不斷回放,他很自責。何勁冼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適合沐徉。
自己的工作無法在她身處這樣的危險時及時保護她,也無法在她面臨工作上的難題時給予實質(zhì)性的幫助。
處理完傷口,躺在床上的沐徉慢慢蘇醒后,看到何勁冼站在角落,神情落寞。沐徉從病床上緩慢坐起身,輕聲喚道:“阿冼?!?p> 何勁冼抬起頭,徑直走上前扶著沐徉,看著沐徉脖子上包扎的紗布,心疼不已:“醒了,怎么樣,還疼不疼啊?”
沐徉搖了搖頭“不疼了”,卻發(fā)現(xiàn)何勁冼的眉頭一直皺著,狀態(tài)有些不太對勁:“阿冼,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說?!?p> “沒有,別瞎想。我就沒來醫(yī)院一天,你就搞成這樣,沐醫(yī)生,不是說好在我應酬完回來,我要看到好好的沐徉嗎,你真是...”
何勁冼不自然的開始整理桌面凌亂的東西,找話題,掩蓋心里的不安。
沐徉猛的握住何勁冼的手臂,“阿冼,別說謊?!?p> 何勁冼手在顫抖,一下子抱住眼前的沐徉,低聲說:“沐沐,我很害怕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徐旌愷,我害怕...”沐徉輕輕拍著何勁冼的后背,“我這不是沒事嗎?別怕。”
過了一會兒,何勁冼悶悶出聲,“沐沐,也許你父母說得對,我沒辦法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及時保護你,我是不是真的照顧不好你?也許我們真的”后面的話沒說出口卻被沐徉打斷了,她知道他想說什么。
沐徉聽到這話,心中一怒:“阿冼,有些話說了就不能后悔,你真的要說嗎?”何勁冼噤了聲?!斑@只是一場意外,和你沒關(guān)系,是我沒有保護好自己。我現(xiàn)在受著傷,你一定要這么氣我嗎?”
何勁冼:“不是的,沐沐,對不起?!彼恢涝撊绾伪磉_自己內(nèi)心的無力感。
徐旌愷處理完事情走了過來,看到兩人氣氛不對,他開口道:
“沐醫(yī)生,你好好休息,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患者家屬也冷靜下來了。”然后他看向何勁冼,“何先生,沐徉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我想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支持和陪伴?!?p> 何勁冼看著徐旌愷,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徐旌愷在這次事件中表現(xiàn)得很出色,而自己卻像個局外人。
沐徉看著何勁冼,深吸一口氣:“阿冼,這件事情不是任何人的錯。還有我兩的事情,我不管別人怎么說,我心里愛的是你。就算真的要結(jié)束,也不能是這種原因。”
說完,她轉(zhuǎn)過身躺下休息,“我累了,你們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p> 留下何勁冼和徐旌愷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