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打算離開南疆回魔域的時候,文鈺喊住了她們。
“那個……我能不能加入你們?!蔽拟曈行┆q豫地問。
“加入我們?”
四人有些驚訝。其實易水寒很早就想到此事,只是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出來。
“沒錯,我雖然只有合體境,但我是五星符篆師,我繪制的符篆可以幫你們很多?!保拟曇娝娜藳]有立刻答應(yīng),以為她們是覺得自己弱,連忙開口解釋。(符篆師分一星~九星,六星符篆師已經(jīng)罕見,五星符箓師已十分受歡迎,文鈺的父親文淵是七星符篆師)。
“可我們是魔修,你加入我們真的好嗎?再說你父親也不會同意吧?”,雁二柳問道。
“魔修又如何?我只想變強(qiáng)!”,文鈺堅定地說,這次的事讓她明白,只要有絕對的實力就可以橫推一切:“我父親那里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秘密與你們聯(lián)系,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的?!?p> 說著她拿出一個玉牌:“這是我的私人傳送牌,可以傳遞小型物件,只有我自己知道,你們拿著,我可以隨時給你們傳送書信?!?p> “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就照你說的辦吧。”,易水寒收下令牌,拿出了一本魔道高級功法:“這功法你拿去修煉吧,可別讓人看見?!?p> “放心吧!”,文鈺收下了功法。
……
四人回到魔域之前,發(fā)現(xiàn)前方的路上站著一名穿著黑紅長袍的中年男子,是一名大乘境強(qiáng)者,顯然是在等人。
四人落到地上,那男子走上前來,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在下南疆魔道勢力之首,血月魔教教主王慶”
“王教主客氣了,不知您有何貴干?”,易水寒客氣地問。
那王慶突然跪了下來,大聲說:“我王慶愿率南疆魔道勢力投靠魔域!”
四人一驚,但仔細(xì)想想也覺得正常,魔域或本就因為有四位大乘境而強(qiáng)于其它魔道勢力,現(xiàn)在又突破到渡劫境,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其它勢力來投靠也很正常。
事實正如她們想的那樣,在王慶看來,魔域的這四位都不是省油的燈,對外拓展版圖是遲早的事,還不如在被她們摁在地上摩擦之前先來示好,不僅能免受皮肉之苦,還能混個臉熟。
但其實,這四人現(xiàn)在還沒有擴(kuò)張的打算,是王慶想多了。
不過本著魔域見好就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四人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王慶的投靠,王慶雖然沒法把血月魔教搬去東州,但上繳靈石或接收指令還是可以的。多一個狗腿子總比沒有好,更何況還多一條經(jīng)濟(jì)來源呢。
“不過這事可不能聲張出去?!币姿?。
“為何!”王慶有些疑惑。
“自我們屠了東州四大宗門,突破至渡劫境之后,整個仙武大陸的正道勢力都在關(guān)注我們的動向吧?”易水寒一針見血地說。
王慶仔細(xì)一想,便嚇出了一身冷汗,沒錯,魔域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若是讓正道勢力發(fā)現(xiàn)魔道勢力驅(qū)于團(tuán)結(jié)的話,定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其中還可能有中土的人。
“是,屬下定會秘密操作?!保鯌c這就改了自稱。
王慶離去后,易水寒思量著自己除了整氣運之子,用他們的氣血來提高修為之外,也該考慮一下整合仙武大陸的魔道勢力了。
此時,雁二柳來到她身邊,低聲問道:“我一直想問,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要問文鈺葉辰的位置,你不是知道的嗎?”
“如果她說的答案如果與我感應(yīng)到的一樣,那是最好,如果不一樣,我不介意讓她先下去等著葉辰?!保姿鸬?,眼中掠過一絲冷厲。
“你不相信她?”雁二柳在些詫異。
“防人之心不可無?!币姿f了這句后便沒面作聲。
雁二柳想想覺得也是,如果是易水寒站在文鈺的位置上,一般說完“我答應(yīng)”三個字后就在想著怎么坑別人了,再推已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