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跑了。
連夜收拾細(xì)軟跑的。
原因是她恩寵太過于頻繁。
失憶就算了,舉手投足間性情大變也就罷了,可是誰能告訴她,御景什么時候?qū)W會的收拾細(xì)軟變賣家產(chǎn)?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他全部拿去變賣,然后一走了之?
落九悠從容的安排人去圍追堵截,屬下來稟報時,他已經(jīng)跑到城門口了。
落九悠把手里面的一紙書信揉成團(tuán),走到城門口。
彼時,御景已經(jīng)被守衛(wèi)攔下
落九悠睨著他道:“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
御景心虛的挪了一小步,試圖把細(xì)軟遮掩,“家里太悶,出城逛逛?!?p> 落九悠恍然大悟,隨后不解道,“出城啊,那你把王府賣了做什么?”
有人上門看宅子的時候落九悠都?xì)庑α恕?p> 不算笨,還知道宅子最值錢。
“……”
御景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道:“我也沒想到真的會有人買啊……”
落九悠道:“你出城逛把東西都帶齊全了做什么?”
“那啥……是細(xì)軟自己跟著我的……”
御景試探的往城門口挪了好幾步。
“妻主,你信嗎?”
落九悠反問,“你覺得呢?”
“我挺相信的,”御景干笑兩聲。
落九悠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模樣,冷著臉把御景一撈,御景瞬間騰空而起,被她扛在肩膀上。
“妻主!”御景驚呼一聲,落九悠板著臉扛回家。
“再生一個就放過你?!?p> 她扛著御景往王府中走去,步伐沉穩(wěn),一腳踢開房門,將御景拋向床上。
床鋪柔軟,御景還回彈了下。
御景心里那叫一個怕,不由得紅了眼眶,抓緊了自己的褲腰帶。
咽了咽口水,“妻主、有事好商量?!?p> 落九悠欺身而上,抓住他的雙手舉過頭頂。
聲音低啞道:“什么叫做恩寵過于頻繁?”
“嗯?”
“吃不飽的時候要我用力,吃飽了就嫌我?”
“穿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沒良心的東西?!?p> 御景目光躲閃,“也不全是……”
落九悠嗅著他的味道,瞇起眼眸,“下次還跑嗎?”
“不跑了?!?p> 御景不自在的扭動腰身,“妻、妻主……”
“哼,”落九悠自然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起身將他的細(xì)軟提起。
睨了他一眼,“放過你了。”
她突然截止讓御景愣了下,看著自己羞于開口的地方,眨了眨眼睛。
“妻主不懲罰御景了么?”
“不懲罰了?!?p> 落九悠坐在桌子旁,嘴角噙著淺笑,當(dāng)著御景的面一張一張的拿出銀票。
再當(dāng)著他的面收入懷中。
御景看得一陣肉疼,捂著臉道:“妻主啊~你多少給我留點……”
落九悠挑眉,“一共二十多萬兩銀票,御景?”
他這是把能賣的全賣了,就差把落九悠也賣了。
御景焉了吧唧的。
“任憑妻主處罰。”
落九悠挑眉道:“我不罰你,但是嘛……”
話她說了一半,欲言又止。
她摸上御景的薄唇,低笑兩聲。
“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幾時能賺完?”
御景弱弱道:“當(dāng)真?”
“當(dāng)真。”
御景思索著,這似乎很劃算……
猶豫間,他咬了咬唇瓣,伸出手,“你騙我怎么辦?”
落九悠放了一千兩,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吶咩吶咩
很榮幸得到你們片刻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