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翰文扔了手里的香皂,摘了手套和口罩:“得,我走了,你倆繼續(xù)掰扯?!?p> “站住,我的衣服呢?”陸心遠和容言異口同聲。
“在廁所,比屎還臭,誰要幫你們洗,自己喊個騎手,買件新的送來吧?!标惡参恼娴纳鷼饬?,昨晚自己好不容易將兩個體重過三百的男人扛了上來,這兩人不說一句感謝也就算了,還怪他多管閑事。
陸心遠想起來行李箱中還有一套換洗的衣服:“陳翰文,我箱子里有,拿給我?!?p> 助理一動不動地站著。
“聽不見?”陸心遠重復(fù)道。
三遍后,陳翰文直接將箱子滾到了床畔,陸心遠得意地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容言看著上身光潔的自己:“睡衣給我穿?”
“洗了?!?p> ……
最后容言裹著浴巾自己洗好衣服,用吹風機吹得半干套在身上灰溜溜出了酒店。
蹲在酒店門外等緋聞的記者本來以為會捉到陸心遠和安洛成雙成對地出來,結(jié)果首先看到的居然是容言,而且僅僅是容言。
記者凌亂了,原本是競爭對手的兩家媒體代表快速地移動到了一起。
A:“是容言?”
B:“是?!薄爸挥腥菅??”
A:“是!”“再等等?”
半小時后,陸心遠和陳翰文走出了酒店。
B:“陸心遠?”
A:“是?!薄拔铱词恰!?p> B:等我捋捋,明白了,安洛是煙霧彈,白天先被拍到和陸心遠一起,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實際陸心遠的對象還是容言。
A:安洛明明是受害者,容言是第三者介入,為什么安洛不恨容言,反倒幫他們?
B:這場婚禮就是個交易,這都看不懂,婚禮第二天就分居,顯然形婚。
A:大餅可以啊,不愧是一城的臺柱。
B:走走走走,回家寫新聞。
記者以為探到了真相,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店。
古麗在松軟的床上補了一覺,快到中午,女孩子才不好意思地起床,走到客廳,看到安洛和林奚小聲叫了兩聲姐姐。
安洛放下電腦:“起床了,先喝杯牛奶,等等直接吃飯,然后去靈山,東西都帶好,晚上不回來了?!?p> “嗯?!惫披愐呀?jīng)幸福地快要昏倒,因此安洛說什么她就應(yīng)什么。
蘇玉雖然黏人,但知道安洛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古麗,因此雖然男孩子心里極不愿意和安洛分成兩路,卻還是乖乖答應(yīng),一早就隨著何甜他們?nèi)チ肆硪惶幘包c。
魔星又充斥著陸心遠和容言的緋聞,記者不知道,安洛也下塌在這座酒店。
直到新聞出來時,程光才知道了容言也在大唐,從昨天關(guān)機到后來開機電話依舊不接聽,程光以為容言出事了差點報警。
一夜未合眼,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眼瞅著即將滿二十四小時,程光已經(jīng)在派出所門口等著報案,忽然刷到了容言的新聞。
“一定是容言知道了安洛和陸心遠在大唐,跑了過去,這夫人也是,到底和陸心遠什么關(guān)系,如果真不喜歡人家,為什么還跟他一起旅游,這不是綠茶嗎?”程光嘀咕,第一次對安洛有了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