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你這個慫貨
“我們打算出去旅游兩天,你同爺爺說一聲?!卑差佌伊艘粋€合適的借口。
“行,我一會過去就幫你們說,玩得開心一些哦?!比葙惠p笑著說,而后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安顏對厲容森說:“行了,我們可以安心的回去西城了,就是你這頭還有事情要顧及嘛?”
“都安排好了。不必?fù)?dān)心?!眳柸萆卮稹?p> 安顏點頭,她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鉆戒看,說:“你的設(shè)計水平還真是不錯?!?p> “喜歡就好,我還怕夠不上你的審美呢。”厲容森略松一口氣,他怕安顏并不喜歡。
兩個人先回家里去收拾一番。
雖說安顏和厲容森就住隔壁,但要搬些東西起來也是費(fèi)力,幸好安顏并沒有多少東西,來回幾趟就把東西都搬全了。
這一忙伙就是一下午,終于是完事了。
厲容森走進(jìn)衣帽間問安顏:“今天晚上我們不回去西城了嘛?”
“明天再回好了?!卑差伈恢被厝ノ鞒牵蛩阍谶@里吃好了晚飯在走,她說,“快到晚飯時間了,回去我那里做菜吧,冰箱里有食材?!?p> “我去取過來就好了?!眳柸萆f。
“何必這么麻煩呢,你這里連油鹽醬醋都沒有。”安顏輕笑一記。
厲容森略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得與安顏一道過去她家里。
安顏先是回去自己房間換上休閑的衣服,把戒指取下來放在桌子上,又打包了一些常用的東西,而后下樓去廚房做菜。
厲容森也是一身休閑衣,看到安顏正在廚房忙伙就想去幫忙。
但安顏卻不讓他動一點,說:“你就在外頭坐著等吃飯吧,這里不需要你幫忙。”
“你是怕我越幫越忙吧?!眳柸萆仓雷约旱膹N藝水平實在是不行。
安顏說:“五指也有長短的,一會就好了,你先把碗碟擺出去吧?!?p> 厲容森乖巧聽話,他拿起碗碟過去餐廳里等待,還真有了一種有家庭的感覺,覺得挺奇妙的。
安顏今天做了四菜一湯,端出來之后就坐下,先是舀了一碗湯給厲容森,說:“先喝口湯,再吃飯?!?p> 厲容森先給安顏夾菜,而后問她:“是不是要把白玉成送回去太平城了?”
“那是,他的身子也都好全了,就該早些回去照看他的城池。”安顏巴不得白玉成趕緊走人,免得老者又要動歪腦筯。
“這話說的是。”厲容森挺高興的,她這話就在說明對白玉成沒什么意思。
安顏說:“結(jié)婚戒指不該是對戒嘛,你的戒指在哪里?”
厲容森自然是沒有忘記,只是這一只女戒都趕的匆忙,哪里還有時間做男戒,便說:“沒來得及?!?p> 這時,門鈴響了,響得那叫一個急催,跟催命似的。
厲容森心里頭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說:“我去開門。”訖語便起身過去開門。
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宴清秋,他一臉愁容。
宴清秋一把推開厲容森,一面換鞋對他說:“怎么開門這么慢,我這都等老半天了?!庇櫿Z一溜煙的往里頭竄。
安顏看到宴清秋時問:“你這是干什么,火燒眉毛的?!?p> “我餓呀,也不通知我過來吃飯,真是的,都把我忘的一干二凈了?!毖缜迩锷鷼?,他身上沒錢,又忙活了一整天,并且還沒有人喊他吃飯,真是要?dú)馑懒恕?p> 厲容森只當(dāng)宴清秋是生氣自己和安顏登記注冊去了,因此有些小心翼翼,他先過去廚房盛了一碗飯出來遞到他的手上,說:“趕緊吃吧?!?p> 宴清秋接過厲容森遞上來的飯,即刻就扒了兩口,而后又夾了一口菜放進(jìn)嘴里,說:“你們今天可是風(fēng)光無限了啊,各大媒體都在報道你們?!?p> 安顏對宴清秋說:“你能不能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先喝口湯吧。”
“你再去幫我做兩個菜吧,不夠我吃的?!毖缜迩镎f。
安顏示意厲容森坐下,而后起身到廚房間里去做菜。
而厲容森就對宴清秋趁勢解釋:“登記注冊是之前大家就說好的,假的?!?p> “什么?”宴清秋詫異,他往厲容森那里打量,問他,“你還沒有真正的喜歡上安顏嘛?”
厲容森被他這番話問的無言,他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啊,因此不作回答,但宴清秋卻追著他繼續(xù)問:“你還不覺得安顏好,當(dāng)真沒有愛上她?”
“說好的是演戲?!眳柸萆穆曇艉芗?xì)小。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問你到底有沒有愛上安顏?!毖缜迩镌賳?。
厲容森低眸,終于說:“等你吃完飯再說?!?p> “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說,喜歡,或者不喜歡,愛,或者不愛,多簡單吶,超不過三個字。但我不想聽到三個字的答案?!毖缜迩锓浅V卑椎膶柸萆f,一面又開始扒飯。
“我不能不顧及你?!眳柸萆f,暗嘆一口氣。
“無所謂,你別管我,頂天哭一場。”宴清秋隨口一說,眼睛里只有飯和菜。
“我不想讓你難過,也不想讓你哭?!?p> 宴清秋卻覺得他真夠婆媽的,說道:“你管我這么多,讓我難過死,哭死,能有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當(dāng)回事?!?p> “怎么,你已經(jīng)放棄了安顏?”厲容森反問他。
“我放不放棄,跟你愛不愛安顏有關(guān)系嘛?”宴清秋也跟著反問他,而后就莫名來了氣,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說,“怎么了,難道我現(xiàn)在讓你把婚房讓出來給我住,你會答應(yīng)?”
“呯”的一聲,一把椅子翻倒在地上,而宴清秋也跌在一旁,捂著胸口說:“我才吃下去的飯,就得逼我吐出來么?!?p> 安顏在廚房也聽到了響動,她正好也炒好了菜,端起來就到餐廳那里去看,發(fā)現(xiàn)宴清秋正在爬起來,而厲容森卻是臉色陰沉,問:“你們在做什么?”
“你問他,我也不知道?!毖缜迩秕久迹笥忠巫由献?,卻被厲容森給抽走了。
安顏問宴清秋:“你到底怎么惹他生氣了?”
“是他惹我生氣,好不好!”宴清秋覺得自己真要委屈死了,深吸一口氣后指著厲容森說,“他都跟你登記注冊了,居然還說沒愛上你。既然沒有愛上,還說要替我爭老婆,那就把婚房讓出來給我住,他又要打我,他是不是有毛病。”
厲容森緊抿嘴唇,說:“這是一碼事嘛,你又沒追到安顏,住什么婚房,還不是你有歪心思啊?!?p> “說來說去就是你自己想霸占安顏,還要在這里跟我上演兄弟情義,做人不能夠坦白一點嘛,如果你倆是兩情相悅,我馬上恭喜你們?!毖缜迩镏毖?,一面往安顏那里打量一眼。
厲容森被這番話沖擊到了,體內(nèi)有一種情緒要沖撞出來。
“慫貨,連句真話都不敢說了!”宴清秋再逼他,而后把安顏拉過來自己身邊,說,“既然你不敢說,就該成全兄弟我,今夜你走,讓我和安顏獨(d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