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我以為有戲
安顏住下來全是為了溫嘉爾的病情著想,她不希望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都白費,讓溫嘉玉給白白的弄廢掉了。
何況溫嘉爾這邊是不能耽誤的,早些治愈才是最要緊的,因此也不想太多,只一心一意治病要緊。
白世臣聽見安顏要住下來就趕緊的要出去超市增添一些東西。
厲容森示意他不用忙,說:“我去買吧,你也不曉得安顏要些什么東西?!?p> “那就一起去?!卑资莱颊f。
“你不用去,你也替我收拾一間房出來,我也搬過來住?!眳柸萆f。
在一旁聽見的溫嘉玉不高興了,她說:“你為什么要住這里,你又不是醫(yī)生,也不會治病?!?p> “安顏這邊總要有人打下手?!?p> “你有這個空打下手嘛,未必有空吧,公司那么忙,你就不管了嘛?”溫嘉玉反問他。
“沒事,我都安排好了,讓尼森照看幾天就行?!?p> “幾天是不夠的,怎么樣也得一兩個月吧?!睖丶斡駸o非是不想讓厲容森留下來,她現(xiàn)在覺得他很多事,生怕要破壞自己哥哥和安顏之間的感情互動。
但厲容森也是執(zhí)意,而且他不光自己住,還要讓宴清秋也住下。
宴清秋剛洗好澡走到客廳里,正準(zhǔn)備打開電視時接到了厲容森的電話。
厲容森說:“你收拾幾件我的換洗衣服,還有你的一些日常用品,一起過來白世臣這邊住兩天。”
“干什么呀?”宴清秋問。
“安顏要住在這里,她需要兩個幫手。”厲容森大大方方的說。
宴清秋蹙眉,說:“怎么,她還要住那里陪著溫嘉爾?”
“是這個意思。”厲容森點頭。
“嘿,什么男人呀,值得她這么費功夫,看來她這是要收第二個城奴啊?!?p> “你不肯來就算了,少說這些廢話?!眳柸萆f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他是真的生氣了,因此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而對宴清秋發(fā)起了脾氣,什么第二個城奴,簡直就是可笑。
宴清秋也不惱,他收拾出兩個人的東西后就往白世臣那邊去了了,心想?yún)柸萆瓪馐裁?,看來真想獨占城奴的地位了?p> 他如今這樣的心思是越來越明顯了。
天色,越漸暗下來,且也下起了細(xì)綿的小雨。
安顏還溫嘉爾的屋子里,正蹲在藥爐子邊上扇風(fēng)。
溫嘉爾一到下雨天就咳嗽,并且嗓子里頭如火一般的灼痛,好像在潰爛,又好像在出血,帶著一股子的腥味。他本想同安顏說話,卻又發(fā)不了聲音,只盯著她的背影看。
她的背影嬌嬌小小一只,看著就讓人心生愛憐。
厲容森拿著許多的藥材走進(jìn)屋子,對安顏說:“一會等宴清秋過來了就開飯?!?p> “你喊他干嘛,這地方能住下這么多人嘛,一會把白世臣忙死?!卑差佌f道,她認(rèn)為厲容森根本沒必要留下來。
厲容森生怕自己的心意過于明顯,只說:“我是關(guān)心嘉爾,聽你的意思,他的身體不大好,而且你也確實需要幫手啊。”
“我一個人就可以應(yīng)付的?!卑差伝卮稹?p> 但是厲容森不放心,而且他的確還要照管公司,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們,所以他必須要讓宴清秋過來盯著,倒不是怕溫嘉爾沒有君子之風(fēng),而是怕溫嘉玉居心不良。
溫嘉玉這時正端著甜品走進(jìn)來,對安顏說:“安顏,過來吃點東西吧,你可不能陪著我哥不吃東西呀?!?p> “等宴清秋過來就吃晚飯。”安顏告訴她。
溫嘉玉皺了一下眉頭,極不客氣的說:“這里不需要這么多人當(dāng)幫手,我也會留下來幫忙,容森哥哥只管去忙公司的事情好了?!?p> “兩不耽誤?!眳柸萆卮?。
溫嘉玉干脆不理他,只對安顏說:“安顏,你出來,我?guī)憧醇|西?!?p> 安顏同她一塊走出去,發(fā)現(xiàn)白天看到的那里大汽球已經(jīng)飛到這里來了,聽見溫嘉玉說:“這是我哥安排的,他說的都是真心話?!?p> “這......”安顏一時語塞。
厲容森冷笑:“未必是溫嘉爾安排的,是你安排的吧?!?p> “就是我哥安排的,我哥要追求安顏,絕對是非常認(rèn)真的。”溫嘉玉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又講,“原本今天還訂了煙花的,但是下雨了,估計沒辦法放了?!?p> “你訂的什么煙花呀。”厲容森問。
“最新的高科技,特別方便,都不需要用工具,往天上一丟就行的。”溫嘉玉洋洋得意的說著。
“你現(xiàn)在就往天上扔吧,一樣可以放?!眳柸萆⑻袅颂裘?,心想那玩意肯定是他這邊的東西,今天他聽說有一個大客戶,一口氣定了幾箱,可見大手筆,原來是溫嘉玉訂的。
溫嘉玉蹙眉,心想試試也不錯,連忙到自己屋里拿出來幾顆往天上扔,瞬間就見煙花四起,照亮了整個夜空,還把院子也照得亮通通的。
溫嘉爾也從屋里走出來看,真是美極了。
“哎,果然好用啊?!睖丶斡耋@呼出聲。
安顏蹙眉,她看到溫嘉爾走出來便對他說:“外面有風(fēng),你趕緊回去屋子。”
“我也想看看煙花?!睖丶螤枂≈ぷ诱f話,現(xiàn)在比方才不疼一些了。
這時,宴清秋過來了,他手上抱著東西,走近安顏的身邊,說:“哎,今天這是什么日子,居然還要放煙花,真不錯啊。”
安顏看到宴清秋脖子上打著領(lǐng)帶就順手取下來,給溫嘉爾圍了幾圈,把他的脖子包起來,說:“這樣會好些,但是,也不能在外頭站久了,看五分鐘就回去吧?!?p> 溫嘉爾的眼神里全是晶晶閃動的柔情,他好像已經(jīng)把之前要等待的人都拋到九宵云外去了,如今只有安顏。
安顏連忙側(cè)身到另一邊,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記憶中嘉爾的眼神,可她現(xiàn)在并不能接受。
厲容森哀傷,他無心欣賞煙花。
宴清秋問:“這是怎么回事,我有點不太明白?!?p> “你要明白什么呀,與你又不相干,這些煙花是我哥對安顏的表白,那只汽球也是。”溫嘉玉驕傲滿滿的說明。
宴清秋往溫嘉爾那里看過去,說:“哎,雖然安顏救了你,但你不需要以身相許。”
溫嘉爾是聰明人,他并沒有感受到安顏有接受自己的意思,因此只說:“這都是我妹妹鬧著玩的,你們都別當(dāng)真了?!?p> “回屋里去吧?!卑差佊謱λf。
溫嘉爾點頭,提步往屋里去。
宴清秋蹙眉,他看向溫嘉玉,對她說:“你哥找女人與你什么相干,你費這個勁瞎追什么呀,有本事讓你哥自己去追呀?!?p> “我認(rèn)定的嫂子,我就愛幫我哥追,怎么啦,你也管不著。”溫嘉玉笑兮兮的對宴清秋說,又講,“安顏也沒拒絕呀,說明有戲。”又朝厲容森那邊重復(fù)一遍,“有戲?!庇櫿Z便笑著先回去自己的屋子。
厲容森蹙眉,他心里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