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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他像個老人

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霽遲 2279 2021-09-16 21:45:52

  厲容森雖有些不情愿,卻還是先同白世臣一道走出去了,他想著該去買些東西,同時要通知宴清秋把家里收拾出一個房間,另在買些常用之物。

  白世臣對厲容森說:“我在想,安顏是不是愛上溫嘉爾了?

  厲容森聽見這話先是一怔,并且他從白世臣的眼眸里看出來認(rèn)真,說明他不是玩笑話,下一刻就笑出來,他眼下只能先用笑來掩飾一下,而后說:“你怎么會想到這方面來。”

  “安顏很在乎他,我才這樣想到的,你看她剛才替溫嘉爾安排好了一切,她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白世臣問,他還以為厲容森和安顏的關(guān)系不比其它人。

  但就現(xiàn)在而言,他也要有所懷疑了。

  厲容森又是一笑,而后輕拍白世臣的肩膀,說:“你想多了,正是因為溫嘉爾是我最在乎的朋友,所以我拜托安顏一定要治好他。”

  白世臣似信非信的微微點(diǎn)頭,說:“哦,原來是這樣。”

  “我送你出去,然后去附近超市買些東西,要買些吃的,安顏幾乎都沒吃什么東西?!眳柸萆f道。

  “嘉爾這個病是個什么,我剛才問了醫(yī)生,醫(yī)生說幾乎很難治愈了,還說什么要靠養(yǎng),但似乎也不大行的通?!卑资莱紝丶螤柕牟∏橛行?dān)憂。

  “沒事的,安顏的醫(yī)術(shù)高明?!眳柸萆疽馑灰胩?。

  兩個人在醫(yī)院門口就分道了,厲容森到附近買了些東西,而后就快速的回去病房,發(fā)現(xiàn)安顏正和溫嘉爾正在聊,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像是在說什么好玩的事。

  安顏看到厲容森回來就有些差異,問:“你不是跟白世臣一道回家了嘛。”

  “我只是去買東西了,我怎么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陪著,我自然也要留下來的。”厲容森說著就把一碗粥遞給她,又說,“來,先吃點(diǎn)東西,你今天都沒吃什么?!?p>  “原來還不覺得餓,看到這東西就真有些餓意了?!卑差佊X得厲容森想得周到,又對溫嘉爾說,“你也吃一點(diǎn)吧,現(xiàn)在嗓子不痛了吧?!?p>  “不怎么痛了。”溫嘉爾點(diǎn)頭。

  “那也吃點(diǎn)粥吧?!卑差佌f著要把自己這碗遞給他。

  卻見厲容森說:“我這里還有呢?!庇櫿Z把小桌子翻起來,滑到溫嘉爾的面前,再把粥放在上面,對他說,“來,這碗是你的。”

  “真不好意思,一直的麻煩你們?!睖丶螤栃睦镉行┻^意不去,說,“其實我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你們可以回家去休息,這里總歸是不舒服的?!?p>  “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別對我們這么客氣?!卑差佌f道,一面喝了一口粥,感覺這粥的味道很不錯,問,“你是在哪里買的,味道很好?!?p>  “我還買了一些配粥的小菜,來?!眳柸萆f著就拿到她那頭去。

  溫嘉爾連忙說:“放在這邊桌子上吧,這樣方便一些?!?p>  厲容森點(diǎn)頭,即刻就把那些小菜都擺了出來,又對他說:“這些略咸了一些,你嗓子還沒有好,還是先忍一忍吧,明天回家里了再給你做好吃的?!?p>  “你已經(jīng)會做菜了?”溫嘉爾問,他一直記得厲容森是不會做菜的。

  “他當(dāng)然是不會的,但我會?!卑差佇χ鴮丶螤栒f。

  厲容森現(xiàn)在特別后悔,他為什么就不會做菜,而且?guī)缀醪皇撬膹?qiáng)項,主要也是沒有時間去學(xué)。

  溫嘉爾笑了,說:“我就說嘛,容森這么忙,自然是沒有時間的。”

  “改天是該學(xué)一學(xué)了?!眳柸萆晚卮?,又對安顏說,“我剛才給宴清秋打電話了,讓他把家里收拾出一個房間來,他說他今天晚上就辦?!?p>  安顏點(diǎn)頭,眼見溫嘉爾喝了半碗粥,也是挺高興的,她說:“一會就吃藥,晚上好好睡一覺,到了明天就沒什么事了?!?p>  溫嘉爾微點(diǎn)頭,他把藥吞下去,慢慢就感覺自己的眼皮子打架,很快就入睡了。

  “這是藥的副作用嘛?”厲容森問。

  “不是,就是讓他入眠的。”安顏告訴他。

  這時,看見門被推開了,是護(hù)士走進(jìn)來,她身后還跟著一個人,司馬吉軒。

  護(hù)士說:“他已經(jīng)睡著啦?”我要給他量一下體溫。

  “一切都正常?!卑差伕嬖V。

  護(hù)士還是給溫嘉爾測量了體溫,的確是正常數(shù)值,而后便離開了。

  司馬吉軒手上捧著花,往厲容森那里撇過去一眼后就去看向安顏,并且還把花交給她,說:“好久不見你了,沒想到在這里遇上。”

  安顏接過那束花后就放在桌子上,又說:“你跟來的正好,我正想去找你?!?p>  司馬吉軒嘴角微揚(yáng),他似乎還挺高興的。

  厲容森沒有跟出去,他照舊坐在溫嘉爾的身邊。

  安顏示意司馬吉軒到外頭去,她選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問他:“火是你放的。”

  “他把我舅舅打到住院幾個月?!彼抉R吉軒先耐住性子告訴她,并且很細(xì)致的觀察她,發(fā)現(xiàn)安顏發(fā)像對他很在乎的樣子。

  “果然是你,所以白世臣才沒有報警的?!卑差伇憩F(xiàn)出對他極大的不滿。

  司馬吉軒說:“他欺負(fù)了我舅舅,這筆帳總是要同他算的吧?!?p>  “你舅舅這筆帳該算在我頭上,是我得罪了他?!?p>  “你同他什么關(guān)系,還要替他頂罪?!?p>  “首先,是你舅舅不做人在先,我和溫嘉爾沒有任何錯誤,一個中年男人想著欺負(fù)一個女同學(xué),教訓(xùn)他還是輕的,之后也是他自己找上的溫嘉爾,這才打了他,也是他自找的?!卑差伔讲乓呀?jīng)問明了溫嘉爾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她清楚的很。

  “那是我舅舅?!?p>  安顏聽見這話稍緩了緩氣,她抬眸去看司馬吉軒,覺得到底是親戚情份,不管不顧也不通人情,但他的手段未免狠了些,萬一把所有的地方都燒著呢,說:“不該放火,放火是不對的,你一直說你不是個孩子,但你的行為,為什么如此的不負(fù)責(zé)任呢?!?p>  司馬吉軒蹙眉,他說:“你怎么這么在乎他呀,他也沒事呀?!?p>  “幸好沒事。”

  “如果有事,你是不是要掐死我了?”司馬吉軒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個孩子,反倒成了一個心機(jī)深重的老人。

  他今天過來是來看安顏的,不是來看溫嘉爾,他才不是為了自己的舅舅,他正是聽到白世臣說安顏對那個男人的關(guān)心,以及那間屋子里多半東西都是安顏親手做的,才起了那個念頭。

  安顏被這話問愣住了,說:“下不為例?!?p>  “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救我,你不該救我呀,何必管我,否則現(xiàn)在也不需要為我頭痛了,不是嘛?!彼抉R吉軒的口氣陰陰沉沉。

  安顏蹙眉,她去看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往自己面前逼近,她便后退,不知不覺就到了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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