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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機妙算小廚神

第十一章 游說三山(上)

神機妙算小廚神 飲馬瀚海 4188 2021-07-01 11:34:04

  第二日清晨醒來,雖然昨日被玉兒折騰了一晚上,但是二狗并未感覺到累。

  于是早早地收拾好行李,準備去會一會九鳳山的樓婉清!

  出門前,他感覺自己的打扮著裝似乎有點不雅。既然是與土匪會面;那就應該有點江湖人的氣概。

  二狗思前想后,終于尋得一計:“倒不如化妝成俠客,手提三尺龍泉劍,不斬奸邪誓不休!嗯,就照此辦”

  于是,急忙讓小三去準備衣著;又吩咐大虎去買一把寶劍。

  由于置辦這些行當,需要些時間,直到第三日二狗才直奔九鳳山。

  出發(fā)前,只見他烏發(fā)束著白色絲帶,一身潔白色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絳,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

  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手拿一把龍泉寶劍,腳踏一雙白色雕花厚底靴。

  與之前的形象完全不同。

  為了掩人耳目于是他化名為陳文濤。

  不,自己應該從此摒棄陳二狗這個名字,畢竟與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不符了。

  以后自己就叫陳文濤,誰再叫喚自己作陳二狗,休怪我手中的寶劍不認人!

  由于之前學會了月移花影神功,半日便達到了九鳳山的腳下。

  他抬頭看了看前方,山頂之上有一處樓閣,陳文濤知道那便是鼎鳳閣。

  鼎鳳閣位于海州五十一峰之一的九鳳山之頂,閣樓威嚴聳立,直入云霄;外觀結構別具一格。

  青磚紅瓦掩映著九層金碧朱閣;雕欄玉砌,鑲嵌著十二階梯。真乃是桂殿蘭宮,神工意匠。

  四月芬芳,桃花依舊盎然;閣中回蕩著天籟之音,如云如煙,如癡如醉。那琴音正是從鼎鳳閣飄來。

  閣中有三女子,兩人著裝素雅,樣貌清新脫俗,形若雙胞胎姐妹,十五六歲左右,面帶微笑佇立靜聽。

  撫琴女子著裝靚麗,眉目如畫,十八歲上下,長得清水芙蓉,玉潔冰清。一邊撫琴,一邊曼聲低唱;她便是這九鳳山的主人樓婉清。

  樓婉清扶好琴弦,正準備彈奏下一首曲時;突然,閣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定眼看去,竟是婢女如云。

  如云上前道:“小姐,山下有一白衣男子,手提寶劍正向山上緩緩而來?!?p>  “哦,是何人?”樓婉清點著頭在調(diào)試琴音。

  “婢女不知,看樣子不像是闖山門的!”

  樓婉清點了點頭:“你派人下山看看是什么情況。”

  如云答應著便下去了。

  雖然九鳳山地勢陡峭,但是文濤這一路走來并未感覺到累,反而越走越精神,只是感覺到略微的口渴和饑餓。

  當他剛走到半山腰時,便看到一女子迎面而來;她眼神嚴肅,神情鎮(zhèn)定:“敢問閣下是誰?緣何來我九鳳山?”

  文濤急忙雙手抱拳作揖道:“在下陳文濤,久聞樓大當家的的大名,今日特來拜會!”

  那女子忙問道:“不知陳公子拜會我家小姐,可有邀請?”

  文濤絲毫不隱晦,直言不諱道:“并無邀請,但此事卻關乎到九鳳坡的生死存亡之際,陳某不得不來!”

  那女子聽后,不禁苦笑了一番:“陳公子多慮了,我九鳳山從未與外界發(fā)生過節(jié),而我山中姐妹也未曾踏足山外;公子所說的生死存亡,又是從何而來?”

  文濤聽后,覺得這個小丫頭的嘴皮倒是挺利索;但是,老子根本沒有時間和你廢話。于是微笑道:“此等大事,我要見了樓大當家的才能詳細說明?!?p>  那女子聽文濤這么一說,似乎有點半信不疑;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耽誤了大事;即使是假的,憑他一個人也奈何不了我九鳳山之皮毛。

  于是恭敬地說道;“既然如此,陳公子請!”,那女子急忙側身讓出一條道來;這時文濤謙虛道:“煩請姑娘前面引路。”

  到了九鳳山的山頂便是一處閣樓,文濤知道,那便是鼎鳳閣;閣中一綠衣女子端坐在鼎鳳閣的中央。

  文濤見那女子: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詩經(jīng)中的那首采薇: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文濤立馬作揖道:“在下陳文濤,參見樓大當家的?!?p>  樓婉清抬頭向前看去,一個穿著一襲白衣的男子,身高七尺,手拿一把寶劍。面如冠玉,儀表不凡。

  有詩為證:面如冠玉斯溫柔,聰慧才智映雙眸。白衫隱隱厥詞瘦,一紙芳華抒風流。

  樓婉清上前作揖道:“不知陳公子來此所為何事?”

  文濤想,我該如何開口呢!

  如果直接說讓她下山跟我一起攻打云龍山,人家還不一腳把我踹出去?

  如果說有事相求,可是人家與我素昧平生,畢竟不認得我姓甚名誰啊!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文濤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既然自己以大俠自居,就要拿出大俠的風范。

  他曾經(jīng)看小說得知,一般大俠都喜歡挑戰(zhàn)高手或者他們比試武藝。

  不如今天鄙人也效仿一下大俠的風范,反正老子有神功在身,一時半會她也打不死我。只要打不死我,我就可以卷土重來,翻盤時局。

  于是道:“鄙人身為一代俠客,自然是為挑戰(zhàn)比武而來!”

  樓婉清聽后先是覺得驚訝,繼而噗呲一笑。

  這時一旁的如云帶著憤怒的眼神道:大膽狂徒,竟敢來九鳳山撒野,看劍!

  說完后便拔劍向文濤刺去。

  臥槽,老子找的是樓婉清,你特么來摻和干嘛?于是文濤并未出劍,而是一直在躲閃。

  但是他越是躲閃,那如云姑娘越是愈加瘋狂,看樣子想要置文濤與死地。

  文濤有點怒了,黃毛丫頭不知天高地厚。

  今日老子手懶,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等會老子就打得你哭天喊地。

  “姑娘如若再咄咄相逼,休怪陳某無情!”文濤有點膩煩這樣的躲閃。

  “少廢話,看劍!”然而如云根本不聽文濤的好言相勸,繼續(xù)揮舞著手中的那柄利劍。

  陳文濤終于按捺不住,于是揮手拔刀相向。

  一個回合,文濤便使出月移花影中的連環(huán)踢腿,一腳將如云重重地踢倒在地,口吐鮮血。

  緊接著,龍泉寶劍已經(jīng)搭在如云的脖頸之處。

  “休得無禮!”這時只見樓婉清不知什么時候舞劍而來,文濤看到眼前的景象激動不已!

  哈哈,終于來了!今天老子就讓你嘗嘗什么是被吊打的滋味。

  文濤見樓婉清撲將過來,急忙使了一招月移花影,快速地躲過了一劍,來到了樓婉清的身后。

  而這時樓婉清則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華麗的轉身,與陳文濤正面相對。那動作就如同跳舞一般,驚羨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文濤在內(nèi)。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鳳舞九天招式?

  好吧!老子也不客氣了!于是文濤急忙使出了清風落葉,結合著月移花影來接樓婉清的風舞九天。

  只見二人的寶劍互相碰撞,閃耀出刺眼的光芒。

  雖然,鳳舞九天在武學中屬于上乘的絕學;但是終究抵不過乾元神功的威力。

  二人打了約五十回合,只見樓婉清漸漸地處于下風!眼看就要落敗之時。這時樓婉清立刻喊道:

  “且住手!”不知道是樓婉清真的敵不過文濤,還是怕敗了有失顏面,樓婉清急忙叫停了下來。

  “閣下到底是何人?”樓婉清急忙收起劍問道。

  文濤見樓婉清收手,自己則也收住了乾元神功:“陳文濤!”

  樓婉清接著道:“緣何來我九鳳山?”

  我特么都說了八百遍了!來救九鳳山,你們怎么偏偏不信呢!

  “來救九鳳山!”文濤有點膩了,不過依舊重復道。

  樓婉清聽后,莞爾一笑:“公子說笑了,我九鳳山雖處俗世,但卻與世隔絕;怎么會有危險,又何來的搭救?”

  文濤覺得眼前的樓婉清說話,樣貌根本不像是土匪頭頭;倒像是大家閨秀。

  于是故作鎮(zhèn)定道:難道樓小姐忘記了云龍山的南宮帝?

  樓婉清聽后,突然臉色大變:陳公子何出此言?

  文濤接著說道:南宮帝現(xiàn)如今正在外面燒殺搶掠。就在前幾日,樓家村兩百七十八口,全部死于他手,村子也被付之一炬,難道樓小姐沒有聽說?

  據(jù)我所知,那樓家村人皆是樓小姐的族人和親戚吧!

  那殺人放火的南宮帝應該是大小姐您的殺父仇人吧!

  古人云,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在下實在想不明白,樓小姐此時為何還有閑情逸致,躲在這深山之中撫琴曼唱呢?

  難道是為自己父親的冤死而鳴不平,還是為樓家村那兩百七十八個冤魂叫冤屈呢?

  樓婉清聽后不禁為之震撼,稍作平靜后:“如云,陳公子所言可是真的?”

  “小姐恕罪,奴婢為了不讓小姐傷心,故而...故而...沒有將樓家村被屠之事說與小姐?!比缭扑坪跤悬c傷心。

  只見樓婉清已是清淚兩行,一言不發(fā)地坐著。

  如云見狀,神態(tài)由驚恐轉為憤怒,繼而將憤怒的眼神轉向文濤:“你是何人?為何要來揭開小姐的舊傷?”

  文濤搖了搖頭,繼而一本正經(jīng)道:“在下已經(jīng)說過了八百遍了!來救你們九鳳山!”

  “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家小姐的家事?”

  二狗聽后又搖了搖頭,一臉鄙夷地看著如云:“這些不爭的事實,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其實,文濤哪里知道樓家的這些事情,還不是前幾日李縣令給他講述了這些舊聞。

  據(jù)說南宮帝雖然是一山之匪,卻癡迷武學,凡是武藝精湛之人他都會與之比武論劍,落敗之人無一生還。

  聽聞九鳳坡樓計武藝超群,劍法快如閃電;南宮帝聽后,不禁大笑起來;揚言道:天下武功,以快為尊,唯快不破。

  翌日夜晚,西風凜冽;月寒如刀;正在書房看書的樓計;忽然聽到外面有響動;于是放下手中的書籍,隨手拿了寶劍;走到外面想看個究竟。

  到了屋外他發(fā)現(xiàn)沒有異常,于是準備回房之時;突然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樓計見勢心有余悸,立即拔出寶劍詢問對方是何來路

  那黑影發(fā)出洪亮的聲音說道:“南宮帝!”

  沒等那黑影說完,突然,一道閃電在天空肆意奔馳,接著轟隆隆的雷聲響徹整個天空。

  只聽見嘶的一聲,樓計應聲而倒,此時的他只感覺到胸口在隱隱作痛,接著一股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口中迸出;他伸出手指向眼前的黑衣人欲言而止,接著視線漸漸的與漆黑的夜融為一體;等到樓婉清發(fā)現(xiàn)之時,父親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只見地上寫著著南宮二字......

  樓計本是名門望族,后因得罪朝中權貴,于是舉家遷居到此;接著便在這九鳳山落腳。

  從此便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雖然樓計占據(jù)九鳳山,也被人們稱為一方豪杰;卻從未做過打家劫舍的勾當。

  樓計死后,樓婉清自然而然地接替了父親的位置;她深知南宮帝是個殺人如麻的悍匪;但是出于自己年輕,而且勢單力薄,于是只能勤奮練習武功,待有朝一日為父報仇。

  漸漸地便將這等血海深仇埋藏在心中,豈料今日卻得知,樓氏族人已經(jīng)南宮帝屠殺殆盡,于是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仇恨火焰,今日又被重新點燃。

  文濤道:南宮帝的志向并不在于燒殺搶掠,而是側重于吞并這海州城的所有勢力,妄想一人在海州稱王稱霸,給官府施加壓力,以便日后被朝廷招安。

  此等不仁之人,如若為官豈不是苦了百姓,累及了朝廷。樓婉清憤忿地說道。

  文濤急忙道:“誰說不是呢!”

  那以陳公子之見如何保全九鳳山的安危,又能助我報仇雪恨呢?樓婉清說道。

  臥槽!既要保證你們安全又要手刃仇人;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文濤看了看樓婉清:“其實,我與姑娘非親非故,如果擅自插手這事,似乎不太好吧!

  況且我們江湖中人都是獨行獨往,從不參與個人恩怨和私家斗爭啊。

  這時如云在一旁憤怒道:既然你不愿意參與,為何要來此說這么多廢話?

  臥槽!這個黃毛丫頭,本事不大脾氣卻不?。焕献觼磉@里干什么,還需要你來過問?

  “既然如此,那陳某下山便是!樓小姐珍重,在下告辭!”說著文濤便要轉身走人。

  這時樓婉說道:“云兒多嘴!還不向陳公子道歉?”轉身又對著文濤道:“陳公子,這丫頭嘴尖,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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