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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板的追妻打臉日常

第二十二章 和好

蘇老板的追妻打臉日常 Maple潔 2319 2021-11-27 22:48:02

  “所以......”

  蘇屹辰沉默許久,終是抬頭凝眉與我相望。他的眼仁極黑,縱使這屋內(nèi)燈火通明,也依舊照不亮那雙眸子。明明是很英挺剛毅的男人,卻在左眼的眼尾處嵌了一顆淚痣,這顆痣算是錦上添花一般,非但無損英氣,更實在為他那張立體感十足平日里也莊嚴(yán)肅穆的臉憑添了一份柔媚。

  “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他嗓音沙啞,說話語速極慢,仿若一字一詞皆是他反復(fù)推敲甄選過后發(fā)出的。

  我挺難過。

  一方面,是不忍看蘇屹辰如此低姿態(tài)甚至可以說卑微的小心翼翼,另一方面,我是為自己這般狼心狗肺卻又不得不為之的自我矛盾。

  兩種情緒的撕扯,弄得我也漸漸繃不住淚光閃閃。

  不自覺的伸手,害怕弄疼他而小心翼翼的摩挲著那顆淚痣:“說好的,一輩子,都是朋友?!?p>  奇怪,我本來打算要微笑著告訴他,可為什么邊笑邊哭,最后還把臉都哭糊了呢?

  -------------

  蘇屹辰洗個澡的功夫,陸知鳶已經(jīng)趴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他擦著頭發(fā)坐到她身邊時,警覺心極強的姑娘此刻卻沒有一點反應(yīng)??梢娺@一天,著實把她累得夠嗆。

  他有多久沒像現(xiàn)在這般近距離看她?除了同床共枕那8個月,似乎也有3年多未曾見過她毫無防備酣然入睡的模樣了(東京生病的那次除外)。

  沒有了白日的狷狂,這個習(xí)慣睡覺時把自己縮成一團的姑娘就是只收斂了脾氣和爪子的大喵,恬靜乖巧又柔軟可欺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往往抑制不住把她摟進(jìn)懷里的沖動。

  據(jù)說,睡覺時習(xí)慣蜷縮著偏守一隅的人,內(nèi)心往往極度缺乏安全感。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這姑娘最擅長口是心非。哪句戳心專撿哪句,每次見面好像不惹他生氣她就渾身難受。

  可她以前不是這樣。

  所以,3年前,她嫁給他的那段日子,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如果說,他認(rèn)識陸知鳶只一兩年,那么,今天陸知鳶說的話,他或許是全然會信而不疑,可惜啊,僅僅喜歡她就喜歡了十二年,更毋庸說,她陪他經(jīng)歷過那般漫長而黑暗的日子,而在她遭逢變故時,他亦成為她的避風(fēng)港,在美國求學(xué)時,兩個人相互扶持著一路磕磕絆絆走過了小三年。

  陸知鳶今天說的話,至少有一半是她編的!

  這姑娘最擅長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但卻更擅長悶不吭聲保守秘密!!

  她自己不想說的,任他如何扮可憐博同情甚至今天故意喝多了玩苦肉計,也是沒辦法從她嘴里撬出一星半點。

  要想知道那8個月的日日夜夜,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只能靠他自己去查。

  ....................

  和蘇屹辰和好的那個周末,他與蔣以藍(lán)參加了德萊西亞的沙灘派對。從他兩不時發(fā)給我的照片以及德萊西亞當(dāng)天連續(xù)更新的推特來看,派對現(xiàn)場應(yīng)當(dāng)很是熱鬧,據(jù)說德萊西亞邀請了三十幾位與她關(guān)系親密的閨中密友,當(dāng)然,這些人無一不是亞裔族群里金字塔塔尖上的人物。

  而關(guān)于當(dāng)日派對的推特,最為吸睛、點贊數(shù)量最高的,是幾張?zhí)K屹辰?jīng)_浪的照片,不同角度的照片無一不在展示蘇大老板沖浪時以及上岸后的英姿。

  即便是長期泡健身房都未必能練出那般剛?cè)峒鏉木€條的身材,不算厚實但絕對讓女人血脈噴漲的胸肌,還有那誘人的八塊巧克力腹肌,寬肩窄腰身材高大的男人單手持著沖浪板,從蔚藍(lán)的海洋一步步走上沙灘,身后是漸漸西沉的斜陽,這畫面,簡直堪稱男版的“維納斯的誕生”。

  我鬼使神差的在其中一條評論下點了贊——那條評論是“真想醉倒在你迷人的胸肌”。

  然后把手機一丟,繼續(xù)跟丁宇澤纏斗。

  他們在印度尼西亞的某座私人小島狂歡,我選擇窩在丁宇澤家的大平層,那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高級沙發(fā)里玩游戲。

  大家各取所樂,沒必要相互比較互相眼饞。

  陸云瀚周末依舊要值班,等到他終于下班時,原本約的午飯已經(jīng)拖成了夜宵。

  丁宇澤跟我和陸云瀚,還有蔣以藍(lán),是從幼兒園開始的玩伴,說好聽些是青梅竹馬,但更多時候,蔣以藍(lán)喜歡獨立出來并代入第三人稱的視角,稱呼我們“立海三大忽悠”。

  眼下,時隔半年,三大忽悠終于成功聚首,共同奔赴中學(xué)時最愛的陜西路夜市一條街——楊姨媽大排檔。

  “下個月初的資料片上線,要來我們公司一起慶祝嗎?”

  “你確定是慶祝而不是哀悼?”

  “誒!咒我的吧?”

  “不可能,咒你對我沒好處,你看,萬年單身三人小組,你要是倒下了,就剩我和陸云瀚,那開黑時擺隊型得多難看?!?p>  說罷我掏出手機“來,一二三,笑一個”拍了張三人大頭照,丁宇澤的大頭配合他擼串時油膩膩的嘴,哦豁,我感覺他今年依舊是個滯銷貨......

  “云涵,你下周末有空嗎?”

  丁宇澤給陸云瀚滿上酒,然后語氣曖昧的問他,這廝一般有事要求陸云瀚時,就會是這么副狐媚惑主的模樣。

  啊,狐媚惑主用他這兒居然是個褒義詞!

  陸云瀚拾起一串烤雞皮:“我下周有個學(xué)術(shù)研討會,周末估計沒空。”

  丁宇澤笑得堪比菊花的臉霎時蔫了,呵呵“菊花殘”接著就該“滿地傷”了。

  “哥哥,救命的事啊~~~您就不能勻一天給你小老弟?。俊边@貨急嚎嚎抓住陸云瀚的胳膊就是一頓哀求。

  “我也沒辦法,這次的學(xué)術(shù)研討會,我們主任指明要我參加,推不掉啊。”陸云瀚也很無奈,捎帶著眼神就往我這兒瞟“你什么事這么著急忙慌的,看看阿鳶能幫你不?”

  丁宇澤調(diào)臉過來直勾勾盯住我。

  哦,敢情我在這段三角關(guān)系里,就是一備胎!

  “相親,你去不?”

  我把杯里的啤酒一口悶:“丁宇澤,你挺有創(chuàng)意啊,你個男的,去相親,帶我一女的,城會玩??!”

  丁宇澤眨巴眨巴眼睛:“你是女的嗎?”

  “老子給你三秒鐘,想清楚,你到底還要不要僚機?!?p>  “哥,你是我親哥!不是,姐!你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姐姐!”

  這回我果斷了一把:“把蔣以藍(lán)叫上。”

  丁.勤學(xué)好問乖寶寶問我:“為啥要叫藍(lán)哥?”

  “如果你準(zhǔn)備就這身打扮去相親,你也可以不叫她?!?p>  丁宇澤的品味與大部分理工科直男意趣相同,萬年不變的黑色襯衫與牛仔褲(他討厭格子,聲稱那些東西會奪走他的注意力),衣櫥里更是一水的白色T恤,如果忽略它們都出自Brunello Cucinelli,那么這個男人是一個多么無缺且乏善可陳的人類???。?p>  估計也意識到,若是見人家姑娘,以自己當(dāng)前的打扮,別說好感,估計還會讓人誤會自己特別不懂禮數(shù),所以他一口答應(yīng):“行,回頭我親自去拜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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