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女聲響起,
“吳束,你這么把她弄來,沒被人發(fā)現(xiàn)?”
沒想到居然有第三個人,
女聲的聲音有點熟悉但是腦袋昏昏沉沉的,想不起來是誰。
男人輕蔑一笑
“呵呵…那些蠢貨就算發(fā)現(xiàn)她失蹤了,也懷疑不到我頭上。畢竟我可是一下課就出教室,學(xué)校監(jiān)控里肯定有不少我的身影呢”
“那真是…太好了。”
女子冰冷的聲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雪,不帶一絲溫度,讓聽的人毛骨悚然
沒力氣,始終沒力氣。
子悅被隨意扔在地板上,身體一動不動。
吳束低聲輕喃,像欣賞藝術(shù)品一樣,輕撫著她的臉頰
“你說,如果毀了這張臉?biāo)€能勾引他嗎?”
他是誰?我特么的勾引誰了?自己跟吳束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如果不是王晨易,等等…難道“他”指的就是王晨易?
女人發(fā)出幽幽的笑聲:“呵呵,那可不行。我還想看她頂著這張臉,被一群男人肆意玩弄,她一會兒不是還要參加晚會嗎?要是整個晚會的人都看到她那副淫蕩的樣子,想想…就超級興奮呢?!?p> 吳束聽完嗤笑一聲,意有所指
“果然,最毒婦人心。誰能想到你這么美的一張臉下,藏著如此骯臟齷齪的心思”
女人冷冽平靜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
“我們彼此彼此。”
這兩個變態(tài)?。∽訍們?nèi)心怒火沖天。
冰冷的地面使得她的思緒一點點回歸,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盡量冷靜的思考對策。
四周很安靜,聽不到其他的聲音,自己在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晚上6點半還約了造型師。會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嗎?
聽這兩變態(tài)的對話,自己的處境很不妙,難道自己今天就要栽在這倆人渣手里?
嗒,嗒,嗒,嗒……
一陣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女變態(tài)靠近子悅,冰冷滑膩的手用力捏住子悅的兩頰,被迫灌入一股不明液體。
女人冷笑
“好戲就要開場了…”
沒一會兒,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
子悅忙俯身把口里的液體吐出來,應(yīng)該是催情藥之類的東西,子悅早已提高警覺,也幸好那藥并不多,運用喉嚨的肌肉成功留在口腔內(nèi)。
但她知道,就算沒有這藥,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
手被反手綁在身后,腳也被膠布綁的死死的,子悅艱難的挪動身體,好不容易才坐到地上,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間非常簡陋的房間,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什么也沒有。從窗戶透進(jìn)來微弱的光線來判斷,現(xiàn)在天應(yīng)該剛剛擦黑。
時間緊迫,得想辦法逃出去,子悅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子悅把視線放在玻璃窗上。
坐在地上,把手從屁股后面慢慢一點點繞至身前,幸好自己每天都有練瑜伽,身體柔韌性很好,做起來并不費勁。
用嘴把手腕上的膠帶撕掉,再撕掉腳上的膠布。
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身體,子悅看到桌上放著一卷膠布,迅速作出反應(yīng),拿起膠布貼在玻璃窗上,操起椅子朝四個角用力的砸了幾下,玻璃發(fā)出輕微的響聲,終于碎了。
一系列的動作,使得體力消耗過大,子悅立在窗前小口喘息著,突然感覺四周的空氣莫名變得稀薄,一股陌生的燥熱感從下腹炙熱的燃燒起來,有股想脫衣服的沖動。
操!子悅心里咒罵一聲,這還是把大部分藥都吐掉的前提下,居然這么快就起反應(yīng)了。
特么這到底有多恨自己!!
子悅來不急多想,把床單,被單和窗簾扭成麻花打結(jié)固定在床腳上,抱著被子看了看四樓的高度。
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感越來越強(qiáng)烈,身體也越來越軟,這樣根本沒有體力能支撐下去,子悅看著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撿起一塊毫不猶豫的朝大腿外側(cè)扎下去,淋漓的鮮血順著雪白的小腿流下,滴在地板開出一朵朵妖艷的血花,劇烈的疼痛襲來,子悅神志暫時恢復(fù)過來。
耳邊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
子悅反應(yīng)極快,立馬爬出窗戶,順著墻邊滑落下去,滑到二樓時,子悅感覺到一陣晃動,有人在往上扯繩子,顧及不了那么多,子悅猛的一松手,身子急速往下掉,快落到一樓時子悅趁機(jī)抓了下床單,順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幸好身上綁著床被子,倒不是很痛。
這是一條昏暗的小巷子,沒有看見人,想來是特意找的地方,樓梯上蹬蹬蹬的腳步聲響起。
他們追出來了??!
子悅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朝著一條小路跑去。
口干舌燥,藥性上頭意識漸漸模糊,身體本能的往前沖,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個趔趄,身體往前撲
濃濃的絕望感瞬間襲來。
完蛋了!
想象中冰冷堅硬的觸感并沒有發(fā)生,
身體被人一把摟住,熟悉好聞的木質(zhì)香水味,讓人心安。
男人身軀微顫,輕輕低喃“徐子悅,對不起我來晚了?!?p> 跟著王晨易一塊兒來的魁梧高大的男人適時提醒,一身提拔的軍裝非常惹眼。
“小易,你得趕緊送她去醫(yī)院,這位姑娘看起來不太對勁?!?p> 王晨易早就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女人渾身滾燙,小臉有著不正常的潮紅,正一個勁的往自己懷里鉆
“舅舅,那這邊就麻煩您了?!?p> 男人沉穩(wěn)的點頭,頷首示意不遠(yuǎn)處的士兵開車送兩人去軍醫(yī)院。
一輛軍用吉普車在路上飛速前進(jìn)
后排座位上,王晨易正蹲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檢查女人腿上觸目驚心的傷,傷口很深,肉眼可見外翻的血肉,還在絲絲冒著血,拿出口袋里干凈的手帕給她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他手法已經(jīng)盡量放到最輕,還是感覺到女人腿不自覺的往里縮,無意識的輕輕往傷口吹了兩口氣,小的時候自己受傷,奶奶也是這么做的。
男人直起身子坐起來,呼吸一頓
入眼望去,女人軟軟的靠坐在位置上,雙手胡亂的扯著衣服,外套在逃跑的路上已經(jīng)丟失,上身只一件米色絲綢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被她扯開幾個,松松垮垮搭落在后背,露出大片白嫩光滑的香肩。
美眸半睜,臉上潮紅未退,不自覺的舔著嘴唇,子悅聲音沙啞無力
“王晨易,你離我……遠(yuǎn)一點。他們對我下藥了!”
為什么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這么好聞,子悅好怕自己忍不住,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