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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歲月悠然

第109章 文斗

快穿之歲月悠然 血色的妖異 2205 2021-10-14 22:49:39

  被人扣上了好色、殘暴、昏庸等一系列昏君帽子,且還在一定范圍,特別是文人圈子內(nèi)廣泛傳播,胤禛心里能不氣才怪。

  他每天起早貪黑,連過年都少有休息的時候,基本上年年都輪轉365天無休假的狀態(tài),就是為了治理好大清,好讓治下百姓安居樂業(yè)。

  辛辛苦苦一場,結果還被人如此抹黑。

  無可避免的,如同歷史上一般,胤禛準備親自寫一本書來駁斥曾靜的言論。

  云兮得知此事后,不用想也知道,胤禛這個時候如果寫,那肯定寫的是那本傳說中的“洗白不成還反被黑得更慘”的《大義覺迷錄》了。

  這種事云兮自然不可能任其發(fā)生。

  先不說云兮因著對歷史上那位雍正皇帝的崇敬,本身就想為胤禛洗清一生污名,好讓他所做的那些功績不被埋沒。

  就算是處于自身利益考慮,云兮也不能讓胤禛被黑?。?p>  胤禛如果被人黑成是個十惡不赦的昏君,那弘暉將來繼承皇位,名聲能好?

  要知道弘暉可是從親王世子再到太子,本身既嫡且長,從始至終都是胤禛的正統(tǒng)繼承人。

  既然是正統(tǒng),那自然就得背負起前任留下的,包括好名聲壞名聲在內(nèi)的所有東西。

  再者云兮做為胤禛的皇后,胤禛名聲不好,她的名聲又豈能好?

  總之,無論處于何種考慮,云兮都不能讓胤禛把《大義覺迷錄》寫出來。

  不過,曾靜那邊,如果就這樣任其發(fā)展,亦或是直接將曾靜處置了,都會給人畏戰(zhàn)心虛的感覺。

  所以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話也不行。

  針對這一點,云兮早已想好了對策。

  揚長避短。

  她直接裝作怒氣沖沖的去牢里看了曾靜。

  “先生對當今皇上如此了解,以至于寫了一大堆評價其為人的言論,想來以先生之能,為皇上立個傳,也應是綽綽有余的了。”

  云兮身著皇后正裝,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了曾靜面前,也不跟他廢話,見面第一句話就直切主題。

  曾靜很吃驚來的竟然是皇后而不是皇帝。

  不過出于對皇權的敬畏,面子他還是恭恭敬敬的沖云兮行了大禮。

  至于其內(nèi)心怎么想的?從他抹黑胤禛的行為就能看得出來,他對云兮這第一個跳出來的“婦道人家”,定是極為不屑的。

  果不其然。

  行完禮后,曾靜就一副錚錚傲骨的作態(tài)誰:“在下自幼熟讀各類經(jīng)史典籍,自認學問在當世也是名列前茅的,著書立傳不在話下。但我為什么要一個昏聵無道的昏君立傳?”

  嘖!這話別說胤禛那個當事人了,就算云兮聽了也氣。

  不過氣歸氣,她始終沒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不,這可不是單純的立傳,而是……”

  云兮嘴角掛著自信的笑,一臉篤定的看著曾靜,紅唇輕啟:“文斗!”

  聞言,曾靜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

  皇后雖為一國之母,身份尊貴,但再怎么說也是一介女流。

  一個女人,區(qū)區(qū)婦道人家,也敢提出跟他文斗,究竟是誰給這位皇后娘娘的好膽,讓她敢托大說出這種話的?

  然而,還不等曾靜愣神完畢,云兮就又開口了。

  “先生對于當今皇上的評價,本宮并不認同,甚至覺得這是對其的侮辱。

  古有男兒沖冠一怒為紅顏。

  今日,單純的做為一個妻子,本宮也想為自家的男人討個公道?!?p>  云兮淡淡的瞥了曾靜一眼,輕笑:“曾靜。我,烏拉那拉·云兮,代后宮諸嬪妃,特此向你發(fā)出文斗挑戰(zhàn)?!?p>  “既然你覺得雍正就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那你不妨留在皇上身邊,觀察他的一言一行,來為其立個帝王傳,如何?”

  “你不是覺得只有你所書寫的雍正皇帝,才是最真實的雍正嗎?那何不讓它更真實,更有說服力一點。”

  “眼見為真,耳聽為虛,你將你親眼所見的書寫出來,以防止黎民百姓再被雍正‘虛偽’的假象所迷惑?!?p>  “而本宮,乃至其余后宮諸妃嬪,則以我們那微薄的見識,集眾家之長,也給曾靜先生立一個傳。”

  “屆時,任由這兩本人物傳在市井百姓之間傳播,看看究竟是誰立的傳更勝一籌,更令一眾百姓信服。”

  “怎么樣?”

  云兮一臉挑釁的看著曾靜,問他:“曾靜,可敢一戰(zhàn)否?”

  堂堂七尺男兒,被個女人騎在頭上耀武揚威,怎么能忍?

  就算這個挑釁他的人是皇后也忍不了啊。

  “好,在下應戰(zhàn)便是。只不知,皇后娘娘具有要怎么個比法?”

  云兮:“很簡單,你跟在皇上身邊,觀察他的一言一行,從而為其寫一本人物傳記。而你這邊,也請如實告知你的人生經(jīng)歷,然后本宮會派人實地走訪。”

  “待到了解完先生這前半生所行之事后,給先生立的傳,由本宮主筆,其余妃嬪在旁輔佐,共同寫就?!?p>  “在文斗過程中,傳記題材不限,可以是詩詞歌賦,也可以是如同《水滸傳》那樣的話本子。

  且你我兩方都不得故意隱瞞,務必將最真實的人物寫出來,嚴禁刻意欺瞞抹黑,如何?”

  聞言,曾靜想了想,同意了。

  雖說云兮這邊不止她一個人會參與文斗,不過曾靜考慮到云兮和其余后宮嬪妃都是女人,會一起上估計也是肚子里墨水不夠,欣然同意,自信十足。

  如果是其他文壇上的人提出文斗,或許他還會猶豫,但是女人的話,在曾靜看來完全不足一慮。

  不過,他卻沒注意到云兮說的是題材不限。

  云兮的《惠貞錄》和《重菊》由于涉及隱秘的不多,早在很久以前,云兮就有將這兩本書掛在自己名下的書店里,開個高價然后做為鎮(zhèn)店之寶限量出售。

  自從接手那些進宮的宗室格格們后,云兮更是直接讓人把這兩本全國派發(fā),其受歡迎程度,可比什么《三國演義》之類的高多了,銷量更是僅次于四書五經(jīng)和那些有關妖精打架的書。

  做為一個在古代把書賣得全國到處都是的暢銷書作者,論起寫小說,云兮的段位不知道甩了曾靜多少條街。

  怎么在寫實的過程中夾帶私貨,甚至讓故事的主角臭名昭著令人厭惡,對云兮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至于為什么要拉上后宮嬪妃們一起?

  那就純粹是,云兮在作詞寫詩方面不在行啊!

  要讓一部作品成為堪比四大名著那樣的經(jīng)典,沒有逼格足夠高又令人印象深刻的詩詞怎么行?

  所以,她這是把主意打到年氏還有其余后宮妃嬪上了。

  畢竟,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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