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政所想的一樣。
張狂自然安排人在監(jiān)視著李政,那兩名大漢拜訪李政,然后被打斷了一只手臂的事,很快就送到了張狂的耳中。
“張老大,要不要讓茂山直接干掉那兩個家伙!”王志凝聲對著張狂問道。
“不用了!”張狂擺了擺手?!斑@些家伙就先留著好了!王志,要知道就算是一個廢物,也是有用的?!?p> “是,張老大!”
“李政還有他帶來的人,繼續(xù)安排人盯著,還有明月賭坊的事,你還有多多上心一點,畢竟明月賭坊才是我們的根!”張狂平靜的說道。
“明白了,張老大!”王志點了點頭。
“還有以后明月賭坊的帳,五天找我匯報一次就足夠了,你先下去吧!”
“是!”
……
“我的人,看來還是不夠??!”等到王志離開之后,張狂不由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張狂第一批帶來的人,都已經(jīng)被張狂完全收服,可是其中可堪一用的也就王志、楊茂山兩人,其他人除非能夠踏入入勁,不然的話也就只能充充場子。
隨著明月賭坊越來越火爆,張狂帶來的人手越發(fā)不足了起來,即便有著李政帶來人也是一樣,更何況張狂可不會放心李政和他帶來的人,還需要安排人去監(jiān)視李政的人,這讓張狂的手下越發(fā)地捉襟見肘了起來。
所以招納新的手下,已經(jīng)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了。
可惜,王志要負責明月賭坊的事,而楊茂山則是負責街上的事務,張狂的手中也抽不出更多的人了。
畢竟雖然缺人,可是張狂也不打算什么歪瓜裂棗都收進來了!
“如果李政不是陶傳東的人,而且能夠投靠我就好了!”張狂有些感嘆道。
在經(jīng)過了今天的事之后,張狂已經(jīng)確定李政是一個聰明人,更難得是這個聰明人還是一個入勁武者。
不過,張狂的瞬間將這個念頭給拋到了身后,自己和李政現(xiàn)在都是陶傳東的人,而自己想要李政投靠自己,這和癡人說夢有什么區(qū)別。
索性,張狂也不去想這件事,而是繼續(xù)修煉起鷹爪鐵布衫起來。
在這一個多月以來,張狂也終于將鷹爪鐵布衫修煉到了小成的境界,距離打通第一條經(jīng)脈的日子,指日可待。
從張狂得到鷹爪鐵布衫到修煉到小成的境界,滿打滿算也不過二個月的時間,而陶傳東則是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這也多虧了融合器的作用,畢竟有著融合器在,張狂完全不需要使用內(nèi)力打磨自己的身體,只要一心一意地積攢內(nèi)力就夠,而且隨著張狂的身體強度的上升,積攢內(nèi)力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
由于張狂明月賭坊的生意火爆,不單單是太平坊、整個岱海城的賭場都或多或少受到了一定影響!
雖然不少的賭場也學習了明月賭坊的玩法、也去各個青樓請了姑娘回來,模仿著明月賭坊,可是明月賭坊的名頭已經(jīng)打了出來,再加上張狂那時不時推陳出新的玩法,岱海城的賭客們還是更喜歡去照顧明月賭坊的生意。
而其中受到明月賭坊沖擊最大的還是長林、明月兩條街的三家賭坊,尤其是關(guān)老板的生意,縮水了接近七成。
“你們這些廢物是干什么吃的!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損失了多少錢!”關(guān)老板一腳踹在了面前自己手下的身上。
站在關(guān)老板面前的手下,全部都瑟瑟發(fā)抖垂著自己的腦袋。
“說話了,怎么不說話,你們難道都是死人么!”關(guān)老板憤怒的喊聲在整個房間之中,不斷地回蕩著。
“老板,明月賭坊的那些玩法,姑娘我們都已經(jīng)全部學了,可是別人就是不認我們?nèi)f發(fā)賭坊?。∥覀円矝]有辦法?。 标P(guān)老板的一個手下硬著頭皮說道。
“廢物!廢物!你們都是一群廢物!”關(guān)老板又是一腳踹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快活林的曹老板、醉仙樓的陳老板請來了么?”將怒火發(fā)泄完的關(guān)老板,冷聲地說道。
在了解到了明月賭坊的對自己的威脅之后,關(guān)老板除了讓人將去學明月賭坊的玩法花樣之外,還將主意打在了曹老板和陳老板的身上。
明月賭坊的那些姑娘都是曹老板快活林的姑娘,賭場中的伙食都是由陳老板的醉仙樓提供的,在關(guān)老板看來,只要曹老板和陳老板斷了和張狂的合作,就算明月賭坊的玩法再多,也翻不了天。
自己學會了明月賭坊所有花樣的萬發(fā)賭坊完全能夠?qū)⒚髟沦€坊引來的客人全部吃下來。
“關(guān)老板,曹老板和陳老板有事,無法赴約!”
“有事,有事!這都第幾次了!”關(guān)老板又是一聲怒吼!
這已經(jīng)不是關(guān)老板第一次派人去請曹老板和陳老板了,可是曹老板和關(guān)老板卻始終沒有赴約,不是有事,就是有事。
關(guān)老板現(xiàn)在也算看清楚了,曹老板和陳老板兩人根本就不打算見自己一面了。
“張狂的那個小子到底是給曹老板和陳老板吃了什么藥,竟然讓他們這么死心塌地地跟在他!”關(guān)老板惡狠狠地咬著牙齒,就好像是惡鬼一樣。
關(guān)老板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張狂,竟然會將自己給逼到了這個地步。
“來人,去將程老板和秦老板找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們!”關(guān)老板對著自己的手下吼道。
程老板和秦老板就是剩下的長林、明月街上剩下兩家賭場的老板。
既然沒有辦法把客人從明月賭坊搶回來,也沒有辦法讓曹老板還有陳老板中斷和張狂的合作,那么關(guān)老板也只能采取了一些迫不得已的手段了。
既然是做賭坊生意的了,而且能夠?qū)①€坊的生意做到這種地步,關(guān)老板可不是什么善人。
不過,關(guān)老板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張狂可也不是什么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