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仔開始和顧景琛討價還價。
“好好好,當(dāng)然可以啦。”
慕南笙代替顧景琛應(yīng)下:“寶貝們,你們先去上游泳課。游泳課結(jié)束后就可以吃披薩了?!?p> “那可真是太好了?!?p> 高興的嚷嚷著,兩個孩子立即小跑著上了樓。
哄好孩子們以后,慕南笙和顧景琛夫妻倆立即驅(qū)車去了會所同林依然他們匯合。
去的路上,慕南笙笑著躺在顧景琛懷里:“總算是哄好這兩個小家伙了,要是他們倆跟過來的話,咱們兩個還去不成會所了?!?p> 彎唇,顧景琛輕輕揉捏著她的手心:“嗯,這兩個孩子好騙?!?p> “確實?!?p> 吐了吐舌頭,慕南笙好笑道:“現(xiàn)在還好騙些,等到以后可就不好騙了?!?p> 顧景?。骸八砸弥F(xiàn)在好騙的時候下手?!?p> 慕南笙:“…………”
片刻過后,慕南笙豎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顧景?。骸斑^獎了,顧太太?!?p> ……………………
等到他們幾個碰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四點了。
看了一眼高級會所門口的裝潢,慕南笙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呢一看,這個會所還真是高級。”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地方罷了。”
看著他這個從來都不讓人省心的妹妹,慕清陌提醒一句:“待會兒進(jìn)去之后不要亂跑,聽到了嗎?”
“哦哦。”
慕南笙乖乖點頭:“哥,會所這地方看起來還挺大的,我怎么可能亂跑啊?!?p> “妹夫,看好她。”
慕清陌牽著林依然的手:“你們兩個都得乖乖跟著我們。”
林依然好笑的彎了彎唇:“嗯,記住啦?!?p> “走吧,進(jìn)去看看?!?p> 慕清陌眉頭微微一挑:“看笑話去吧。”
……………………
因為事先預(yù)約過,到了門口后,慕南笙等人被幾位服務(wù)生請了進(jìn)來。
高級會所招待的往往都是大富大貴的那些人,所以對于他們帶進(jìn)來的保鏢,會所里的人自然不會說什么,一律放行。
會所外面還是白天,但是進(jìn)去之后就變得格外的昏暗。
看著墻上花花繞繞的圖案以及昏黃陰暗的燈光,慕南笙眨了眨眼睛,隱隱有些暈眩的感覺。
緊緊的拉著慕南笙的手,顧景琛將她護(hù)在懷里,而周歡和陳尋及一眾保鏢則是牢牢實實的護(hù)著他們。
“各位先生小姐,這是你們預(yù)訂的包間?!?p> 服務(wù)生推開門,微微靠后:“請進(jìn)?!?p> “嗯?!?p> 應(yīng)了一聲過后,眾人緊跟著進(jìn)了包廂。
“諸位貴客,這是我們的菜單。”
服務(wù)生立即將菜單遞了過去,同時遞過去的,還有一個精美的小冊子。
菜單上都是各種各樣名貴的酒菜,而那個精美的小冊子上則是各種各樣的美女。
接過小冊子后,慕南笙和林依然湊在一起一張一張的翻了起來。
慕清陌輕咳一聲,支開服務(wù)生:“你先下去,等我們想好要點什么再叫你?!?p> “是?!?p> 服務(wù)生點了點頭:“如果您點好的話,直接按鈴叫我就好?!?p> “行,謝謝?!?p> 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小冊子上各種各樣的美女,終于在翻了幾頁后,慕南笙和林依然找到了關(guān)于褚勝依的那一頁。
圖片里,褚勝依身穿一身V領(lǐng)禮服,雙手交叉,將渾圓飽滿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部展示在大眾面前。
慕南笙:“哇哦。”
嘴角微抽,此時此刻,慕南笙還是沒忍住點了個贊。
林依然:“………………”
只是看了一眼,林依然就下意識挪開了眼睛。
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看到林依然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顧景琛和慕清陌兄弟倆識趣的沒有動那本小冊子。
看到林依然這么一副反應(yīng),慕南笙倒是從容。
“哎呀,依然,這有什么的,沒關(guān)系的呀?!?p> “南笙,我——”
張了張嘴,林依然語調(diào)帶著一絲惋惜:“好好的一個姑娘如今變成了這么個樣子,當(dāng)真是可惜?!?p> “沒必要去可憐這種人?!?p> 慕南笙神情淡漠:“這都是他們自找的?!?p> “嗯?!?p> 雙手無意識的掐著手心,林依然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就點她吧?!?p> “OK。”
比了個手勢之后,周歡立即按鈴叫來了服務(wù)生。
“諸位貴賓,您幾位是決定好了要叫哪一位小姐了嗎?”
“嗯,決定好了?!?p> 將小冊子遞了過去,慕南笙微笑:“就那個褚小姐吧?!?p> “好的?!?p> 服務(wù)生點了點頭,繼續(xù)來了那么一句:“諸位貴賓,您確定只點這一位嗎?”
“其他人就算了,今天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她?!?p> 說完這話以后,慕南笙催促:“麻煩快一點吧,我們想會會她?!?p> “是?!?p> 服務(wù)生自然也不敢再說些什么,彎了彎腰就退了出來。
吃著會所準(zhǔn)備的水果,慕南笙靜靜的等待著。
與此同時,昏暗的更衣間內(nèi),褚勝依正雙手抱著膝蓋蹲坐在狹小的更衣間內(nèi),滿臉都寫著驚恐與害怕。
眼圈發(fā)紅,神情疲憊,那一層厚厚的妝容也遮不住她的滄桑。
只是短短這么幾日,褚勝依就早已被人折磨的不成人樣。
看著更衣間內(nèi)掛著的那一條裸露的紅色長裙,褚勝依只覺得眼底刺痛一片。
無意識的捏緊了小腿內(nèi)側(cè),控制不住的渾身發(fā)抖,褚勝依此時仿佛早已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無意識的坐在地上。
這是她來這里的幾天而已,甚至都不到半個月。
正是因為這幾天,褚勝依才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一開始,褚勝依對于在會所里的工作只是抱著隨便看一看的心態(tài),如果可以的話就在那里待幾天,要是不行直接走就可以了。
不過事情遠(yuǎn)沒有她想的如此簡單。
她是進(jìn)去了,這個彪哥確實說了給她一萬的薪資。
只是當(dāng)她第一天進(jìn)入會所工作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想離開了。
裸露的裙子、夸張的妝容還有那些肥頭大耳的煤老板時不時會揩油占便宜。
一切的一切都讓褚勝依覺得難以適應(yīng)。
正當(dāng)她想離開的時候,彪哥拿出了一紙合約,告訴她違約要賠巨額的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