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他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孩子??!
“還不松手?”
兩人出了咖啡館,身后亂哄哄的,馮哥的人正在砸店。
向沂的手附上她的手腕,輕柔的給她按摩:“捏捏?!?p> 捏個毛線捏……還挺舒服的……
夏慕然無奈嘆了口氣,向沂看著她,一雙眼睛滿是笑意。
“你不覺得我瘋嗎?”
向沂手上的動作不停:“挺瘋的,現(xiàn)在不就是流行瘋批美人嗎?”
“那是小說電視劇里?!?p> “小說電視劇里的瘋批美人吸引人,現(xiàn)實里就退避三舍,葉公好龍現(xiàn)實版?”
夏慕然抽回手:“走了,去看看鄒琦?!?p> 向沂手里一空,心里也跟著空落落的。
鄒琦的手骨折需要手術(shù),他不想讓父母知道,夏慕然就給他找了護(hù)工。鄒琦知道陳卓唐源的下場之后,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單手抱著夏慕然不撒手:“姐,從今以后你就是我親姐!”
夏慕然拍了拍他的腦袋:“你之前也說我是你的親姐,之前說的都是假的?”
向沂看不下去,不著痕跡掰開鄒琦的手:“躺下好好休息?!?p> 夏慕然和向沂在醫(yī)院呆到很晚才走,進(jìn)小區(qū)時遇上善后回來的林奇一。林奇一家都沒回,收到消息就去收拾陳卓那邊。他一向不喜歡留后患,陳卓那群烏合之眾,被他三言兩語擊潰,之后是不敢再找夏慕然的麻煩了。
夏慕然坐在車?yán)餂_林奇一吹了個口哨:“帥哥~上車,我捎你一程。”說完還拋了個媚眼。
林奇一從車窗伸手進(jìn)去掐住她耳朵:“我一不在你就惹事!”
“疼疼!”夏慕然呼痛,坐在副駕駛的向沂一陣心疼。
“不是你不在我就惹事,是他們盯上我了!專挑你不在的時候!”夏慕然委屈死了。鄒琦今天也說,陳卓盯著她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就找過鄒琦好幾次,讓他把夏慕然騙出來見陳卓,鄒琦不愿意,這才有了今天的事。
仔細(xì)想想,夏慕然和陳卓重逢那一次,應(yīng)該也是趁著林奇一不在,楊莉莉才敢牽橋搭線的。
夏慕然被林奇一保護(hù)得太好了。
林奇一松了手,拉開后座車門上車:“回家?!?p> 夏慕然從后視鏡里瞅著林奇一的臉色,知道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江教授回柏林啦?”夏慕然問道。
“嗯。”林奇一靠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
江念一突然回來這事兒,其實之前也有預(yù)兆。兩人幾個月沒見,思之如狂,江念一忙完了手頭的研究,抽空回來了一趟,準(zhǔn)備給他一個驚喜。而林奇一也沒告訴他言深要給他放幾個月帶薪年假的事兒——也想給江念一一個驚喜。
嘖嘖嘖,夏慕然心里暗暗贊嘆,真不愧是兩口子。
“對了,奇哥,你給那些人賠錢了嗎?”這個很重要!威逼可以,利誘不行,再說陳卓還欠她十萬塊錢呢!
林奇一緩緩睜開眼睛:“沒有?!?p> 車?yán)锏娜送瑫r笑出了聲。
言深回上海,屬于臨時起意,上海這邊誰也沒說。他一進(jìn)時深,就被時深前臺數(shù)量龐大的玫瑰花給驚呆了。玫瑰花數(shù)量多就算了,品種還多,不少還是稀有品種。女員工們?nèi)齼蓛傻鼐墼谝黄鸱置倒寤ā?p> “嚯,你們誰把花店老板拿下了,要辭職做老板娘了?”言深調(diào)侃道。
“言導(dǎo),你回來了!”
“言導(dǎo)!”
有熟悉的女員工神神秘秘地湊近言深,小聲說道:“都是送給秦總的,秦總不喜歡,讓我們分了?!?p> 言深心里不舒坦,面色不顯:“你們秦總又招什么桃花了?”
女員工舉了舉手中的玫瑰花:“這次招的是富貴牡丹花!”
言深不舒坦,在路過辦公區(qū)看見蕭銘,不舒坦的程度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接著,他在秦時月的辦公室見到了左霖……
言深走進(jìn)去,陰陽怪氣到:“秦總忙什么呢?”
“你先回去吧。”秦時月沒理他,對左霖說道。
“好,禮物你記得看一下?!弊罅刂噶酥缸澜堑亩Y物盒子。
“嗯。”
“再見。言先生再見。”
言深:“再見?!痹僖膊灰?。
左霖一走,言深又開始陰陽怪氣:“哎呦呦,前臺玫瑰花還沒處理完,這又有禮物。嘖嘖嘖,還真是我們?nèi)蝗徽f得對啊,誰不喜歡腰細(xì)腿長的御姐啊。”
秦時月處理著手里的文件,一個眼神也沒給他。
言深自討沒趣,心里卻是越想越氣,左一個左霖、右一個蕭銘,沒完沒了是吧?那個左霖,我還以為是個有骨氣了,上次那件事之后應(yīng)該不會貼上來了,呵,又一個小白臉軟飯男。
言深心里不痛快,就想搞破壞,有意無意地繞過桌角。
“看什么呢?報表還是……”言深驚呼一聲,“哎呀!真不好意思,給你弄掉了?!?p> 那禮物盒掉在地上,言深聽到里面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心里舒坦了不少。
秦時月扶額,并不想理他——演技太差。
“哎呦,我看看,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沒壞吧?!毖陨畲蜷_盒子,愣在原地。
盒子里是一把碎了的紫砂壺。
紫……紫砂壺?
“這怎么是把紫砂壺???送叔叔的?”言深問道,心里卻猶疑不定,秦爸爸也不喜歡喝茶啊。
“家里有長輩周末過生日,我讓左霖幫我挑的生日禮物?!鼻貢r月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記得賠?!?p> “我賠。我一會兒就去買個比這個更好的,好十倍的。”言深心里一舒坦,臉上的表情都舒展不少。
“你最近忙什么呢?然然生日你也不去。”言深在她面前坐下。
秦時月又沖他翻白眼,點了點辦公桌上一份又一份的資料:“上市?!?p> “哦哦哦,你忙你忙?!辈皇敲χB(yǎng)小白臉就好?!翱斓斤堻c了,我叫幾個菜送這兒一起吃?”
“嗯?!?p> 言深舒坦了,點了好幾個秦時月愛吃的菜。然而,送進(jìn)來的人不是外賣小哥、也不是孫秘書,而是蕭銘,言深心里又不舒坦了——忘了還有這茬了。
蕭銘畢竟年輕,在言深的審視下有些不自在:“秦總、言導(dǎo),這是你們的午餐?!?p> “放這兒吧?!毖陨羁粗厍皰斓墓づ茖懼鴮嵙?xí)生,“現(xiàn)在實習(xí)生的活兒這么少?還兼職送餐。”
“不……不是,孫秘書有事走不開,外賣小哥放前臺了,我正好看見了,就……”
“好了,你不用和他解釋,你吃飯去吧?!鼻貢r月打斷他。
蕭銘走了,言深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越想越氣不過:“秦總,左一個小鮮肉又一個小狼狗的,好不快活?!?p> “你陰陽怪氣的想說什么?”秦時月從一堆文件你抬頭看他。
言深一副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模樣說道:“你私生活什么樣兒我管不著,你把小男友弄進(jìn)時深,公私不分的事,就要好好說道說道。”
“是前男友?!鼻貢r月糾正他,“還有,他不是我弄進(jìn)來的。他自己通過面試進(jìn)的時深,我總不能因為和他談過,就辭退他?!?p> “哦,那是前男友?,F(xiàn)男友是左霖是吧?”言深梗著脖子說道,“公然在時深登堂入室?!?p> “我沒和左霖在一起?!鼻貢r月覺得有些心累,“時深和他工作的律師所有合作,他是負(fù)責(zé)人之一?!?p> “上海律師所這么多,怎么就……”
“因為最好的就那一家?!鼻貢r月打斷他,“言導(dǎo),可以吃飯了嗎?我餓了?!?p> 秦時月那句“我餓了”,言深聽出一點撒嬌的味道,瞬間沒了脾氣。
東南枝呀
都說了,誰不喜歡腰細(xì)腿長胸還軟的御姐呢(*?▽?*) 秦時月是真的被鮮肉圍繞了,我也想體驗秦總的快樂! 言導(dǎo)天天罵然然熊孩子,其實他自己也挺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