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5.23
?。ㄒ唬?p> 突然之間,小區(qū)里的大部分業(yè)主開始拋售他們的房子。
我走出家門,然后就看到鄰居趴在地上,手上拿著紅畫筆,在一疊白紙上涂涂畫畫。
透過他們家的門,我看到里面有三四個人在走來走去,頭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眼睛在看來看去,想來應該是來看房、買房的人吧。
“只是現(xiàn)在價格低了,以后還會有更低的時候,到時候我要把周圍的房子全買下來,然后都起高樓,把我房子周圍的陽光通通擋住,這樣一整天都不會曬了?!?p> 鄰居突然大聲地說,這就把我的注意力從她家吸引到她底下的白紙上。
這不是普通的白紙,而是一張又一張像是舊時代的房契,她拿著紅畫筆在房契的右下角畫著回字。
我想,她應該是沒帶印章或是沒有印章,所以自己畫吧。
但是……我看到了印章,就在地上。
我指著旁邊的下水道井蓋對她說:“你看井蓋上那些凸起的花紋,只要把紅顏料涂上去,接著把紙往上一蓋,印章不就有了?!?p> 說完,她就照我說的去嘗試了,別說,效果還真不錯,尤其是當顏料在印了許多張紙后逐漸變淡時,井蓋上的一些劃痕和小凹陷也也清晰地印在紙上,顯得十分精美。
?。ǘ?p> 在這個夢中,我看到了很多諸如:開心之暴富茂兒,興奮之幻想猶卿之類的名字。
然后一個疑惑從腦子里生出,父母一個姓唐,一個姓張;一個姓趙,一個姓張,但是孩子的姓怎么會是這樣,而且又不是復姓,復姓也沒那么多字吧,難道現(xiàn)在的姓都能毫無限制地隨便改了嗎?
2024.5.25
(一)
或許是一個預言夢,今天家里剛裝了隔音窗,然后晚上睡覺的時候夢到在第二天早上醒來,本應該早早起床出門而不在家里的奶奶卻還躺在床上睡覺,一直睡到十點多才醒,于是我想隔音效果真好,睡都睡不醒。
但今天早上醒來,奶奶還是覺得隔音效果不怎么好,晚上睡覺還是會被路上經(jīng)過的車吵醒。
?。ǘ?p> 視角是在一個回字形的樓中緩緩升高,接著視角范圍變大,我看到了那個正在飛的人。
他是《七龍珠》里的賽亞人王子貝吉塔,他戴著那副能看到戰(zhàn)斗力的眼鏡,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突然,視角像是變成了貝吉塔本人,我看到原本一片黑暗的樓體顯現(xiàn)出類似于夜視的灰蒙蒙畫面。
突然,上升的趨勢停了,然后慢慢往下落。
往樓底下也是一片黑暗,即便在夜視中也是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也看不到還有多遠到底。
在下到某一層時,突然,灰色的樓體中出現(xiàn)了一抹綠光。
在這個看上去像是“安全出口”的綠光指示牌上寫著的卻不是“安全出口”,而是交通層。
這時,我聽到貝吉塔說:“再往下就是地下停車場了,他應該不在這里?!?p> 說完,視角又一次往上升去,看來貝吉塔又繼續(xù)往上飛了。
在上面的樓層中也有綠光指示牌,在來到“感冒層”時,貝吉塔停下了。
“感冒的話應該在這層。”說完,這一層樓的視角在我看來就不斷地在轉(zhuǎn)移,放大,縮小,像是一個人在快手且仔細地搜索。
“說不定會在主任室?!?p> 視角突然定在了一個診室,然后不斷放大,最后看到了半個刺猬頭,這半個刺猬頭在桌子邊上移動,而頂著下半邊刺猬頭的人則在桌子下邊移動。
在看到這半個刺猬頭時,其形狀和豎起的發(fā)角之間的夾角都讓我感到十分熟悉,難道他是……
果不其然,下一秒,視角穿過診室,來到桌子底下的人的面前,他就是孫悟空。
“病歷,藥,病歷,藥?!彼椭^在地上找什么。
突然,在這一層樓的某個角落亮起了燈,燈照亮了樓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正緩步往上走,一邊走一邊說。
“搞什么消防演練要搞到整棟樓都關燈啊。”
2024.5.27
?。ㄒ唬?p> 這種類型的夢講道理應該會開始很快,進行很快,最后結(jié)束很快,通常來說應該會快到來不及反應就醒了,或是意識到時已經(jīng)晚了。
但在今晚,它卻持續(xù)很久,久到我已經(jīng)意識到它正在進行,而且還有意識地讓夢加速。
或許是夢境與現(xiàn)實是兩個相互交映、互為補充的關系,當某件事已經(jīng)在現(xiàn)實中圓滿或是達到極限后,即便夢境中會做差不多的事,但卻沒有結(jié)果,畢竟現(xiàn)實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
正如皇帝不會夢到自己變成皇帝,世界首富不會夢到自己變成世界首富,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人不會夢到自己還是和現(xiàn)實中的妻子再結(jié)婚。
所以,當我醒來時,現(xiàn)實中的白鯨莫比迪克沒有像夢里那樣變成一條患了胃病,隨后在吃了如亞洲象體積量的瀉藥后一瀉千里的病鯨。
?。ǘ?p> 打開門,走出來,回頭望,方變圓,大門變井蓋,長柄變旋鈕。
有呼聲,尋聲去,是同學,旁有車,目的地某某某,車滿走獨留我。
看著遠去的車影,突然,我想起了我從身后墻上的井蓋(沒出來前是門)出來前的記憶。
我就是坐著逐漸遠去的車來到這里,下車后,同學說還有別的同學沒到,所以在這里等等。
或許是等來的同學把車坐滿了,于是我就被拋棄了。
想到這里,我又想到了比這個記憶更久遠一點的記憶。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我路過了這個井蓋,然后繼續(xù)往前走,向右拐過一個路口,看到一棟粉紅色的樓,然后在粉紅色的墻上看見了一扇船門(船上用的液壓水密門)。
打開門,走進去,回頭望,三個人,母親、舅舅和外公。
何時來,為何來,悄無聲,似影子,回家、回家和回家。
于是就這樣,我?guī)е麄內(nèi)齻€走進了門里。
門里的空間很大,從頂?shù)降赘杏X有十層樓那么高,而我們在最頂上,有一條像是走火梯的樓梯從我們腳下延伸到底下。
在走到底下后,我憑著方向感往右走去,我想從這里走回一開始路過的井蓋,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它們之間是通的。
走了沒一會兒,我看到了一扇門,這扇門和我進來的那扇門差不多,但它上面多了一個圓形的透明舷窗。
這扇門并不是我們要進去的門,只是路過,沒有必要去打開或是干什么。
但我走過去,眼睛往窗里看了看,我看到了有一個人正在牽著一只狼狗,狗的身上還套著一件貼著綠色反光條的衣服。
在我看到狗的瞬間,狗像是有所感應一樣,突然把頭轉(zhuǎn)過來,剛好和我四目相對。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這里是一個“閑人免進”的地方,而且那條狗也已經(jīng)掙脫牽頭人的束縛,向門狂奔而來。
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找別的門出去了,離出去最近的門就是原路返回。
我連忙叫住往前走的三人,讓他們趕緊往回跑。
在爬樓梯時,他們?nèi)嗽谇?,我殿后,我時刻在注意那條狗與我們之間的距離。
在遠處,它看起來很模糊,像是一團打了馬賽克的狗。
走近后,才發(fā)現(xiàn)它還真的變得像素化了,長得像是游戲Minecraft里的wolf,不過它是黑色的,還被馴化了,有著方方正正的頭和軀干,根根豎直的四肢,而且它似乎也像游戲那樣卡bug了。
只見它卡在樓梯中間的轉(zhuǎn)角處,像是自動尋路陷入了死循環(huán),一直卡在那里不停抖動。
在走回進來時的門,我們出去了,然后我就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