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神變了,他失去了神志,突然朝著清瀾攻擊,想要致清瀾于死地,清瀾反應(yīng)迅速,她先是拉著小女孩躲開了攻擊,然后把她交給了雪洛,最后又移動到少年的后方,趁機(jī)打暈了他。
清瀾的速度之快,讓人嘆為觀止,連身邊白馬的反應(yīng)也讓人稱奇,它見清瀾和小女孩平安無事,自己也迅速移動到安全的地方,不得不讓人感嘆果然是神馬。
“不知哪位閣下光臨?清瀾有失遠(yuǎn)迎,還請閣下出來相見?!鼻鍨懘驎灹松倌?,然后環(huán)顧四周,對著前方說道。
清瀾對著空氣說話,讓在場的人都感到疑惑不解,雪洛和軒轅澗也不例外,然而雪洛秉承不懂就問,想要詢問清瀾,清瀾懂他,先他一步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靜觀其變。
“哈哈哈,好,好得很,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你這丫頭倒是讓人刮目相看?!币幻险呖裥χ?,從不遠(yuǎn)處飛來,他的嘴里雖然說著夸獎(jiǎng)的話,表情卻截然相反。
老者一襲黑衫,容顏普通,雖然年老,身體卻依然健朗,他表情狂傲,一直俯瞰著清瀾,仿佛她只是一粒塵埃,微不足道。
“前輩過獎(jiǎng)了,清瀾再如何也不會利用無辜之人,難不成前輩也看上了我身后的神馬?”清瀾直視著老者,開門見山地說。
“神馬?雖然看著確實(shí)不錯(cuò),但是與真正的神獸相比差遠(yuǎn)了?!焙谝吕险卟恍嫉仡┝税遵R一眼,又說,“相比馬而言,吾對爾更感興趣。”
“恕在下愚昧,請前輩直言?!鼻鍨懧牶?,并沒有表現(xiàn)出高興,反而不驕不躁。
“吾名靈生,知爾能力出眾,邀爾加入深淵殿,爾以為如何?”黑衣老者靈生望著清瀾,一臉自信。
“深淵殿?什么地方?”清瀾一臉冷淡,對老者所說的深淵殿完全不感興趣。
然而周圍的人一聽到深淵殿,頓時(shí)沸騰了起來,羨慕嫉妒聲此起彼伏,偶爾還夾雜著幾聲謾罵,罵清瀾不識時(shí)務(wù)。
“天啊,是我想的那個(gè)深淵殿嗎?”
“深淵殿,兩大神址之一,是這世間最接近神的殿宇?!?p> “據(jù)說那以前是魔神在凡間的落腳之地,從古至今靈氣都十分充足。”
“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誰敢冒充深淵殿的人,不怕被追殺嗎?”
“靈生?不會就是深淵殿的大長老吧,這也太嚇人了?!?p> “大長老果然氣勢不凡!”
“如果我能去深淵殿就好了,哪怕只是呼吸一下那里的空氣,也一定受益匪淺。”
“是呀!”
“我也想!”
“想又能怎么樣,你們說那人是真不在意,還是故作姿態(tài)?”
“依我看,她簡直不識時(shí)務(wù)?!?p> “就是,多好的機(jī)會呀。”
靈生本來聽了清瀾的話,還挺生氣,但是其他人的反應(yīng)給了他極大的滿足,讓他稍微壓制住了心里的不滿。
“如何,你現(xiàn)在還要拒絕嗎?”靈生聽著大家的恭維,滿意地笑了笑,然后再次問清瀾。
“前輩的好意清瀾心領(lǐng)了,請恕晚輩不能答應(yīng)。”清瀾態(tài)度堅(jiān)定,再次拒絕了靈生。
“你……你……你不識好歹!”靈生再次聽到清瀾的拒絕,氣得是七竅生煙,他不明白這么好的機(jī)會為什么還會有人拒絕。
“前輩,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夠成為深淵殿的人?”就在靈生不知如何收場的時(shí)候,看了很久熱鬧的月黎璃站了出來,她抬頭望著靈生,恭敬地問道。
“你,你是何人?”靈生見有人解圍,態(tài)度好了一些。
“我是風(fēng)國公主月黎璃,還請前輩賜教!”月黎璃望了清瀾一眼,然后自信地說道。
“風(fēng)國?風(fēng)濤那小子的義女,雖然吾與風(fēng)濤有些交情,但是……,你還是回去好好地做你的公主吧?!膘`生打量了月黎璃一眼,看在她幫他解圍的份上,委婉地拒絕了她。
“好。”月黎璃聽到老者說和風(fēng)濤有交情,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拒絕了,只能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尷尬地回答。
靈生看了看假笑的月黎璃,又看了看淡定的清瀾,心中感到郁悶,又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脾氣,于是他忍住沖動,拂袖離去,臨走時(shí)還不忘瞪了清瀾一眼,清瀾不躲不閃,回望著他。
靈生走后,月黎璃因受不了別人的嘲笑,便灰溜溜地跑了,一直保護(hù)她的夜無憂也緊接著離開,趕著去安慰她,而和他們一起的崇明不緊不慢,先是和清瀾他們打了招呼,然后才慢悠悠地跟上。
這段臨時(shí)的小插曲,顯然在清瀾心中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卻給她帶來了方便,讓那些想要強(qiáng)取豪奪的人有了一絲忌憚。
因此清瀾順利地帶著小女孩和白馬,安然無恙地離開了是非之地,他們離開后,那些人覺得無趣,也都緊接著離開了。
幽悠心情
老者一襲黑衫,容顏普通,雖然年老,身體卻依然健朗,他表情狂傲,一直俯瞰著清瀾,仿佛她只是一粒塵埃,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