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日常嘴硬心軟。
死不愿意承認,他是在擔心她一個人沒人陪著,看起來太孤單。
鹿柚低垂了小腦袋,偷偷笑了下,止不住地小興奮。
因為江欲的出現(xiàn),旁邊有很多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看他們交頭接耳的樣子,估計是在小聲地議論著什么。
但是江欲懶得管,只要沒惹到他的底線上,他都不會搭理。
江欲打量了一眼鹿柚,恰好看到了她戴得有些歪了的號碼牌。
伸了只手,動作熟稔地拆下了她上衣的號碼牌:“歪了?!?p> 鹿柚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了江欲微微俯身,在她面前幫她弄號碼牌的模樣。
那張驚艷眾人的帥臉,桃花眼幾分風情,鴉羽般的長睫毛卷翹分明。
眼底下的黑眼圈兒,怎么看都有幾分特別,好在不重。
鹿柚臉紅了,卻還是忍不住直勾勾的盯著江欲那張臉看。
多看一秒鐘,便多一份驚艷。
江欲給她弄正了號碼牌,冷不丁地抬眼,正好對上了鹿柚的視線。
兩個人的視線交匯了三秒鐘。
江欲率先移開了視線,臉上多了幾分不自然,藏在心里的那份悸動怎么也壓抑不住。
鹿柚尷尬地笑了一下:“江欲,謝謝你啊?!?p> 江欲挑了個方便點兒的地方,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鹿柚比賽。
輪到鹿柚前,他還朝她遠遠地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鹿柚會心一笑,揚著馬尾,自信滿滿的上前,站到了規(guī)定好的拋實心球的位置。
不大不小的實心球,鹿柚雙手托著,扎穩(wěn)小馬步,用力往后一拋,
實心球經(jīng)由一個完美又漂亮的弧線,落到了七米多的位置。
江欲距離得有些遠了,看不清鹿柚具體把實心球拋到了哪個位置,但能肯定的是,絕對沒有很差。
反正江欲也不在乎鹿柚會拋得個什么樣兒的成績,只要她玩得開心就足夠了。
鹿柚的比賽有三輪,這才是第一輪。
江欲雖然覺得很煩躁,但還是一直忍耐著,想著要看完鹿柚的比賽。
可,不速之客卻過來了。
傅川原提了一大袋子的東西過來,經(jīng)過江欲的身邊時,頓住了腳步。
“喲,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懶出了名的江欲啊,怎么站在這里呢?”傅川原說的話陰陽怪氣的。
江欲冷呵了一下:“傅狗,不會說人話就別亂吠了,難聽?!?p> 最后兩個字,江欲刻意咬重了音調。
傅川原氣得不輕,但還是沒有發(fā)作:“你以為從你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就有多好聽,搞笑嗎?”
面對傅川原的嘲諷,江欲只是輕輕地扯唇,笑了出聲。
像是在嘲諷他一樣。
傅川原不想耽擱時間,懶得再管江欲,拎著袋子走人了。
場上,鹿柚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江欲趁著這個時間,給許諒發(fā)了條微信,問了下何姝那邊的情況。
許諒回得很快,還說等會兒何姝比完了,就會過這邊來看鹿柚比賽。
江欲沒再回復,繼續(xù)專心地觀看鹿柚比賽。
說白了,江欲就是在看鹿柚拋實心球的樣子。
秦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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