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公過來了?!?p> 俞嫣然站在馬車旁,她跟秦書畫聊了一路,這兩天她都跟著她,這么有趣的人,現(xiàn)在人家相公來找人了呢。
以前跟著在祈瑞身邊的冷漠少年,也有自己在乎的人了。
晏書行了一禮后,看向秦書畫,一點(diǎn)都不記得她還有一個相公。
“夫人,別再打擾二皇妃了,一路舟車勞頓也累了,帶你去看看帳篷之中可還有哪處不合心意,趁早改改。”
晏書不好意思的找借口,他那次找借口不是很隨口,今兒可把他難為壞了,在二皇子妃揶揄的眼神下,他真說不太順溜了。
秦書畫這才發(fā)現(xiàn),一圈一圈的帳篷,圍在中間最大最豪華的也就是皇帝本人的帳篷了,明黃色的標(biāo)志,很好辨認(rèn)。
靠近皇帝的是皇子公主嬪妃們,再后就是大臣,按品級安排,在哪都免不了品級之分。
帳篷外圍又是腰跨彎刀,手提長槍的御林軍,一臉肅穆,即使人數(shù)再多,保護(hù)這么多人,也是辛苦的。
秦書畫不好意思的超俞嫣然笑笑,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她們是太投機(jī)了,皇子們的帳篷早就搭好了,也就她們站在車旁沒挪位。
“畫兒也可跟我住一個帳篷?!?p> “謝皇子妃,內(nèi)子膽小,就不打擾皇子妃休息了?!闭f完行禮,拉著秦書畫就走。
太過分了,不知道找二皇子,還想搶他的小媳婦,二皇子也不知道管管,不行,他得給二皇子提個醒。
秦書畫識趣的繞了話題:“相公,咱們的帳篷在哪兒?!避浥磁吹纳ひ艚兄喙屗袣庖蚕⒌臒o影無蹤了。
“跟著走吧,也不遠(yuǎn)?!?p> 秦書畫一頭黑線,這是不遠(yuǎn)?
都快外圍了。
“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p> “有圍欄圈著,別擔(dān)心,還有我呢。”
“不擔(dān)心。”
“狩獵明天正式開始,今兒午膳過后,我?guī)闳マD(zhuǎn)轉(zhuǎn)?!?p> “好?!彼镁脹]摸馬了,有點(diǎn)想念呢。
看著抱夏侍墨兩人收拾利落的帳篷,哪里需要她再看看,很和她心意,總不能吹毛求疵的要求吧,畢竟是野外。
她也知道晏書這是找借口呢,難道不找借口她就不跟他走,留著做燈泡啊。
秦書畫好笑的看著晏書。
“咳!等會會有人送吃食過來,躺會吧。”坐一路馬車,也累的慌。
“好的?!?p> 管他誰送來,能吃就好。
晏書被秦書畫揶揄的眼神看的惱羞成怒,毫不客氣的撲了上去。
再不收拾,夫綱不振了。
“你敢,信不信我哭給你看?!?p> 秦書畫急忙阻擋,能不能不那么心急,以他的胡鬧,她今兒還怎么見人。
晏書抱著秦書畫,下嘴不行,下手也不行,憋屈的厲害。
眼眸一亮,那他可以不在明顯的地方親不就得了。
打定主意的晏書笑的妖孽,秦書畫差點(diǎn)又被美男計(jì)誘惑,直接轉(zhuǎn)首不看,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她心湖的不平靜。
“媳婦兒,為夫想親你?!?p> 深邃的眸子泛著瀲滟而溫柔的光,在人耳邊低語,又蘇又欲。
秦書畫閉著眼睛直搖頭:“不行?!辈豢此此趺凑T惑她,她遲早會免疫的,哼。
“媳婦兒~”
低沉磁性的嗓音又響起。
“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diǎn)?!鼻貢嬌珔杻?nèi)茬的問。
板著小臉,其實(shí)心里慌的一批!
這個家伙,在外面叫她夫人,娘子,正經(jīng)的不得了,在家就黏黏糊糊的天天媳婦兒,媳婦兒,搞的她一直感覺在現(xiàn)代呢,直接把晏書帶入到她哥的角色當(dāng)中。
她哥就是天天媳婦兒媳婦兒,好像沒吃飽飯似的。
晏書一臉幽怨的吃著侍墨端來的飯菜,在秦書畫嚴(yán)詞拒絕中,他沒有得逞。
“媳婦兒,要不要躺會?”
“不用,快換衣服?!贝蠛玫奶鞖?,躺什么躺,還不趕緊騎馬馳騁,看看周圍的景色。
“趕緊去換。”
“這就是我們的帳篷啊,這么多人,給點(diǎn)面子吧?!焙煤蠡?,他為什么要答應(yīng)。
“不許看啊?!鼻貢嬕幌胍彩牵娌荒苌?,想想不放心,以前到時(shí)還好,現(xiàn)在嘛,她可不敢保證這家伙的臉皮。
“抱夏,抱夏,進(jìn)來?!?p> 一頭霧水的抱夏被秦書畫指揮的站在零時(shí)拉起的簾子跟前,一眼不錯的看著晏書。
她還給公子夫人創(chuàng)造機(jī)會呢,她家公子真是不得勁,咋就是上不了夫人的床呢。
好失望!
白白嫩嫩,軟乎乎的小主子,離她好遠(yuǎn)好遠(yuǎn)。
晏書被警惕的小媳婦毫不猶豫的立了個門神給氣著了。
賭氣的也拉了個簾子,叫來了侍墨守著。
抱夏侍墨一言難盡的看著對方,真不明白主子們在干什么。
秦書畫出來時(shí)晏書還沒出來,看著晏書學(xué)以致用,差點(diǎn)笑岔了氣。
“哈哈哈,你是晏三歲嗎?!碧字闪?。
晏書還等著看,小媳婦會不會來撩他簾子,準(zhǔn)備色誘,結(jié)果倒好,他聽到了什么,沒良心的臭丫頭的嘲笑。
晏書憤憤的幾下套上了他的騎裝服,黑著臉出來。
抱夏兩人識趣的跑了,免遭池魚之殃,公子拿夫人沒辦法,就有辦法那他們出氣,丫鬟還好,看見個黑臉,小廝就可憐了,什么嗜好,看他們幾人你打我我打你的,他們又不會功夫,求公子做個人吧。
侍墨心里哀嚎著檢查周圍去了,免得被找茬,別人最多雞蛋里面挑骨頭,他家公子是雞蛋里面挑骨頭渣子,沫沫,太可怕了。
“笑啊,繼續(xù)。”晏書雙手環(huán)胸,嘴角一抹痞笑,眉梢挑起,一臉不懷好意,可心里醋意翻騰。
臭丫頭,也不知道裹裹,前凸后翹的,盡顯身材,纖細(xì)的腰肢不盈一握,更顯胸前的壯觀,頭發(fā)用同色發(fā)帶高高束起一個馬尾,不行,得換。
秦書畫正打量便宜相公,玉冠束發(fā),面如冠玉,身姿修長如松柏,一身藍(lán)色云錦騎裝服,不看嘴角的那抹痞笑,妥妥的翩翩美少年,一看那抹笑,整一個妖孽。
“你做什么?”
秦書畫要被氣死,哪有一言不發(fā)扒人衣服的。
“換了,我穿的藍(lán)色,你穿白色,還有,頭發(fā)怎么回事,綁著紅發(fā)帶,你是新郎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