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眾人議論紛紛的秦長圳卻渾不在意的將她抱去了休息間。
休息間內(nèi),蘇簡眉頭擰的很緊,“你不應(yīng)該這樣做?!?p> 秦長圳褪去她腳上的高跟鞋,蘇簡并不怎么喜歡穿高跟鞋,對于她來說,高跟鞋存在的意義本身跟封建時期的裹小腳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一旦女性穿上,就被束縛住了,這意味著你需要時刻得體優(yōu)雅,且長時間的穿著對身體有損。
所以若非是場合需要,她更喜歡穿一些讓自己舒服的鞋子。
今天的這雙鞋子因為是新的,有些磨腳,這也導(dǎo)致她的腳后被磨紅,秦長圳在給她將鞋子脫掉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輪不到你教育?!彼Z氣極差。
蘇簡縮了縮腳,“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秦長圳我想上次在華策我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
秦長圳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指腹按在上面,冷嗤一聲,說:“是,你有能耐?!?p> 他說:“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只要……”
“??!”
他忽然的手下用力,將她錯位的腳踝重新復(fù)位,沒有任何的前奏,也沒有跟她打招呼,出其不意的,讓蘇簡毫無防備。
秦長圳看著她疼的模樣,繼續(xù)道:“只要,日后你沒有求到我的時候。”
說完,他起身,理了理袖口,沒有再理會她的直接離開。
原是見她扭到腳,心疼她,可這個女人說話就是這么讓人生氣。
她一副生怕被他纏上的模樣,讓秦長圳的心中生出的只有邪火。
怒氣上頭的時候,是真想要干脆直接掐死她算了,省的一而再的讓他惱火。
蘇簡靠在沙發(fā)上,緩著腳踝上疼痛的后勁兒。
“小叔就是這脾氣,你不要放在心上?!?p> 在秦長圳走后,牧景蘭這才進來。
蘇簡對此也沒有多說什么,等覺得腳踝不疼了,也就離開了。
牧景蘭想要送她,被蘇簡回絕。
“你這樣的懷柔政策對于蘇簡這種女人來說,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作用?!?p> 站在落地窗邊的牧景蘭正在看著樓下上車離開的蘇簡,身后忽的就走近一個女人。
牧景蘭:“你有辦法?”
王語汐從后面主動的抱住他,“是,我有辦法。”
牧景蘭微微回頭。
王語汐:“我想跟在你身邊?!?p> 她已經(jīng)受夠了黃子為。
牧景蘭轉(zhuǎn)過身,捏著她的雙頰,說:“這就要看你的本事。”
王語汐媚笑著說:“牧少可知道黑市有一種藥,當上癮之后,就會乖乖聽話?”
牧景蘭瞇起眼睛:“你說……毒品?”
這個提議在牧景蘭來看,簡直荒唐。
王語汐進一步解釋:“自然不是違禁品,卻是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只是需要用些渠道弄到?!?p> 顯然,現(xiàn)在的王語汐是沒有這個本事和能力,但身為牧家人的牧景蘭,想要弄到卻一定會有辦法。
牧景蘭沒有立即回應(yīng),卻也已經(jīng)陷入了某種思考、權(quán)衡。
王語汐給出建議之后,就沒有再進行催促他做出決定,因為她確定,牧景蘭最后的選擇定然會同她一樣。
在為了達到目的上來說,他們其實是一類人。
半晌,牧景蘭緩緩開口:“說說你的想法?!?p> 王語汐靠在他的懷里,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很簡單,蘇簡這個人的生活圈子很通透,除了工作應(yīng)酬,剩余的時間都是在家里,那藥一次不會產(chǎn)生太大的影響,所以……”
王語汐趴在牧景蘭的耳邊,輕聲低語,卻更似挑逗。
投懷送抱的女人,牧景蘭見過不少,但如同王語汐這樣大膽的跟坐臺小姐一般的大家閨秀還真是少見。
對于這個女人的家世他自然進行過一番了解,出身不錯,但這般蕩婦一般的姿態(tài),少了蘇簡身上那種含蓄的韻味,赤身裸體的這種肉感,就顯得低賤且沒有高級感。
也就是玩玩還能勉強下得去手。
“你這般狠毒的心思,哪日會不會用在我身上?”牧景蘭問。
王語汐獻上紅唇,卻被牧景蘭避開,畢竟一個不知道經(jīng)歷過幾手的女人,能玩但親吻和不帶套的操作,多少會讓他覺得臟。
王語汐沒有被拒絕的尷尬,依舊媚笑:“怎么會呢,我從見到牧少的第一眼,就……想要做你的女人?!?p> 這話里的真假,牧景蘭不會去探究,他將身上準備獻身的女人推開,今天并沒有什么興致:“按照你說的做,但我不希望她真的出什么事情。”
畢竟,難得碰到一個合心意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還能成為他的一大助力。
王語汐笑容滿面的點頭:“我知道?!?p> 得到了牧景蘭的首肯,便是給了王語汐放手去做的能力,哪怕是手腳不干凈,在目前的牧景蘭還用得著她的階段,也不會讓她出事。
省醫(yī)院。
徐世楷的情況好了很多,沒有了昨日嘔吐的現(xiàn)象,身體指標也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蘇簡走出醫(yī)院的時候,便松了一口氣。
“嘀嘀嘀嘀——”
伴隨著一陣按喇叭的聲音,接著就是強光從車窗外猛地照射進來。
蘇簡看不清楚前面的道路,下意識的想要踩下剎車,但還沒有等她有所反應(yīng)。
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猛烈的撞擊,讓蘇簡整個人都朝著前面傾去。
下一秒車子側(cè)翻,蘇簡的腦袋撞到了車門上,被撞擊到的額頭,肩膀手臂,五一不像是散架一般。
她禁不住的驚恐出聲。
但所有的聲音都隨著她意識的逐漸模糊而戛然而止。
“嗚嗚嗚嗚——”
路過的車輛看到這一幕,連忙撥打了救護車和報警電話。
仰光市城市的上空,響著一陣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