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們好不容易接上了你,你怎么著不也得留下來吃頓飯吧?”
楊曉茗趕緊說:“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學(xué)校還有事兒呢……”
那男人說:“吃一頓吧。也讓我們請一你這個未來的大編劇,也讓你對我們公司有個好印象啊。你看,你來都不來了,我們就請你吃頓飯,也不干別的……”
男人又巴拉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語氣里全是那種難以拒絕而又?jǐn)蒯斀罔F的熱情。他又露出他招牌的殺傷力極強(qiáng)的微笑,以及那種暖呼呼黏糊糊黏住你的眼神。這微笑配上這眼神真的很好看。
要拒絕這個人似乎很難。
但是這更讓楊曉茗感覺不對勁兒了。
楊曉茗連忙擺手,在幾次拒絕無效之后,她黑了臉。
“真的不用。無功不受祿。你不用說了。再這樣,我就不是這個態(tài)度了?!?p> 男人的臉陰沉下來。
“小姑娘,你這就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楊曉茗把音量提高了一個八度。
“你放不放我走?不放我走,我報(bào)警了?。 ?p> 男人說:“你看這。你這小姑娘真有意思。這事兒怎么能鬧那么大呢?”
楊曉茗盯住他的眼睛:“請您閉嘴。您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考慮!”
男人給在門口的那幾個黑衣裳助理使了個眼色。于是包廂的大門被緩緩關(guān)上。
楊曉茗沖過去。
“你們干什么!你們這是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男人一把摁住楊曉茗的衣領(lǐng)子,把楊曉茗往后一扯。男女之間巨大的力量差異讓楊曉茗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地。
男人突然把笑容一收。剛才熱情的笑容瞬間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威懾的表情,看上去有點(diǎn)嚇人。
“小姑娘,你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事到如今你還能走嗎?”
楊曉茗給他甩在地上,靜靜的打量著這個人。唔,敵眾我寡,力量懸殊。她還是乖乖裝孫子,靜觀其變,以求脫身吧。
吧臺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幾個黑衣助理拿著一瓶酒走了進(jìn)來。
男人把酒扔到楊曉茗面前。
“喝了。你自己喝還是我灌?”
楊曉茗瞅著酒瓶蓋兒。不出他所料,早就被擰開了。里面肯定被摻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喝了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就會成為奇奇怪怪的人。楊曉茗對自己的長相很自信,她知道肯定沒人會**自己。但是會不會有人會趁她神志不清楚,控制她簽訂一種奇奇怪怪賣身契一樣的霸王勞動合同,她可就不清楚了。
楊曉茗冷冷的瞧著他,問:“你們干的這事兒就不怕傳出去?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T國的法.律已經(jīng)管不了你們了是嗎?”
男人冷笑。
“在我們的世界里,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和是非。利益就是一切?!?p> 楊曉茗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放。
“如果我拒絕呢?”
男人一把薅住她的頭發(fā),把她扯起來,用膝蓋惡狠狠地頂向她的肚子。
一下,兩下……
太陽神經(jīng)叢傳來的疼痛洶涌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jīng)。楊曉茗腦子嗡的一聲,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
惡心感伴隨著劇烈疼痛撕扯著她的靈魂。
她哇的一聲就吐了。
男人靈巧地撤開身子,躲開了她的嘔吐物。
男人薅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按在桌子上。臉孔湊近,在她正上方帶的威脅的說:“喝不喝?”
楊曉茗沒辦法只好點(diǎn)頭。她惡心到視線模糊,頭暈?zāi)垦?,耳朵里嗡嗡直響。嘴里全是酸乎乎的東西,似乎還有點(diǎn)腥,不知道是不是血。
男人松開薅著她頭發(fā)的手,再一次把酒瓶扔給她。
楊曉茗耳朵里嗡嗡直響,胃一直在抽搐,兩條胳膊都是軟的。她慢悠悠抬起手來要抓酒瓶子,奈何眼前飄出了重影,摔了兩下都沒抓住。
男人一把抓起瓶子,揪掉蓋子,捏住楊曉茗的臉,惡狠狠把酒直接往她嘴里灌!
咕咚咕咚咕咚……
楊曉茗拼命掙扎,咬緊牙關(guān),努力不讓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