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當(dāng)我傻?【求推薦票!】
迷霧之中,陸白快速的穿梭。
他很快接近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家伙。
這人的一身打扮,像是西域的某個小國的,具體是哪個國家,陸白記不住。
西域一百多個小國,哪能記那么清楚。
這家伙,不主動臣服尋求庇護,還膽敢來圍殺陸白。
這讓陸白有些火大。
唰!
青蓮劍出鞘,三尺劍氣一閃而過。
劍氣從迷霧中出來之時,那家伙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啊~”
他最后發(fā)出的一聲哀嚎,絕望至極。
【你已死亡,等待國主確認復(fù)活!】
【公告:大唐選手陸白,擊殺烏蘭國選手車梭,大唐獲得神明賜福,得到烏蘭國國庫所有財物!】
【公告:烏蘭國選手死亡,烏蘭國降下神罰,靈氣濃度減少百分之二十!】
【公告:烏蘭國選手車梭,被大唐選手陸白擊殺,烏蘭國需將國庫所有財物在十日內(nèi)進獻給大唐,所有財物將留下神明標記,有一件財物未按時送達,烏蘭國所有人員將被抹殺!】
唰!
烏蘭國境內(nèi)。
天降金光,將烏蘭國的國庫包裹其中,國庫總管進國庫中查看一番,發(fā)現(xiàn)所有財物上,都泛著金光。
此事事關(guān)重大,急忙呈報給烏蘭國王。
此時烏蘭國王,正捂著額頭,一臉無奈。
烏蘭國本來就不富裕,國庫內(nèi)的財物還是烏蘭王幾十年來,從百姓身上搜刮出來的。
如今一下交出去,更是雪上加霜。
烏蘭王沒得選擇。
手一揮。
“傳令,將所有財物裝車,送往大唐,由大王子親自押送?!?p> 烏蘭王言罷,又默默寫了一份國書。
交給自己的大兒子。
“把這個,親手獻給唐皇,告訴他,烏蘭永遠視大唐為主國,求大唐放過烏蘭!”
大唐之強盛,遠非烏蘭能及,絕對實力差距下,烏蘭王只能選擇低頭
【請選擇更換或復(fù)活選手!】
“更換!”
……
氣運戰(zhàn)場之中,短短十分鐘,陸白就斬下十個偷襲者的頭。
公告聲不覺于耳,陸白無心關(guān)注。
他只關(guān)注身上的殺神徽章。
果然在他解決了第十個人的時候。
徽章的顏色有了變化。
【殺神徽章(玄級,可成長)】
【擊殺參賽選手,有一定概率復(fù)制該選手的氣運天賦,升級條件:殺人,殺更多的人!當(dāng)前概率10%,當(dāng)前成長值(10/100)】
果然升級了。
陸白心中有些小成就感。
可惜,沒能成功復(fù)制氣運天賦。
不過眼下還是有機會的,還剩下六個人。
這六個人,或許是被一連串的公告給嚇到了,此時聚到了一起。
領(lǐng)頭的一個家伙,是烏孫國的選手拓跋宏,陸白認得出來,烏孫國男人的打扮和突厥一樣很有標志性。
頭上的氈帽,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其余五個人,也和烏孫一樣,都是西域國家,一直以來對大唐帶有敵意。
在大唐立國之初,這些小國甚至在烏孫的聯(lián)合下,斷了大唐通商之路。
這些人,不自量力,死不足惜。
【烏孫國選手拓跋宏請求與你通話!】
陸白收到了拓跋宏的通信提醒。
想了想,陸白還是接了。
“陸白,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光是偷襲,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像個男人一樣,不用那些神器,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場!”
拓跋宏這是明顯的激將法。
可惜,用錯了地方。
既然自己要送上門,那也省的陸白往前跑了。
“好,我答應(yīng)你!你前方一里,有一處空地,我在那里等你!”
“好,等著!”
拓跋宏掛了通信,嘴角揚起,一臉陰險的笑容。
大唐人,也不過如此,真是蠢豬。
他只是略施小計,小小激將法,就能將陸白引出來。
兵法,沒有白學(xué)!
拓跋宏身為王子,在烏孫是出名的天才,不僅修行天賦異稟,在兵法之道甚至還要出色。
僅僅靠一部孫子兵法,他就成了烏孫軍中神話,年僅二十歲,就打服周邊十六國。
正因為如此,他為人十分自負。
從陸白剛開始殺人,拓跋宏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只見陸白殺人,不見有人還手,甚至連逃都來不及。
他猜測,陸白一定有什么手段,能看到偷襲者的位置,而偷襲者卻看不到他。
陸白是在暗處,拓跋宏在明處,這就讓拓跋宏很被動。
正因為如此,他才故意激將陸白。
陸白不上鉤,拓跋宏便打算立刻放棄,風(fēng)險太大,不過他認為,六個人報團,陸白應(yīng)該不好出手。
陸白既然上鉤了,拓跋宏自然就來了精神。
當(dāng)即好好布置一番。
“聽著,那小子要真敢露面,所有人聽我指揮,一起出手,要讓這個大唐的蠢豬,知道什么叫兵不厭詐!”
六個人合計一番,便繼續(xù)前進。
果然,走了不到五分鐘,他們就到了一片平整的地方。
迷霧之中,陸白翩翩白衣,如仙人下凡一般,一手執(zhí)劍,一手倒酒,倒有些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
“來了?”
陸白擦擦嘴,瞇著眼睛看著這幾個人。
他這模樣,分明是輕視拓跋宏等人。
越是這樣,拓跋宏反倒覺得自己機會更大。
輕敵冒進,兵之大忌也。
“陸白,我們說好的,你不用神器,咱們光明正大打一場,你背著那張弓算怎么回事?”
“哦~,不好意思,忘了!”
陸白眼神迷茫,解下背上的“逐日之弓”,丟到一旁。
他現(xiàn)在的模樣,活脫脫像一個醉鬼。
拓跋宏越看心越喜,他們六個人,要是連一個醉鬼都搞不定,那這二十多年,可就是白活了。
他和其他五個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的彼此眼中的喜悅之色。
就在拓跋宏準備動手之時。
陸白伸出手中的劍。
“我這把劍,是不是也礙事,要不一起扔了算了!”
這是真喝醉了!
自己的劍都要扔!
拓跋宏心跳都有些加速了。
大唐怎么會選中這么一個奇葩?
他說著陸白的話往下說。
“陸兄果然大氣,這樣好了,你我都不使用兵器,赤手相對,如何?”
拓跋宏說著,還先將自己手中的銀月彎刀扔在地上。
“既然這樣,那我們可說好了,扔了劍?”
陸白甚至還帶著笑。
拓跋宏一陣狂點頭,他身邊的五人,已經(jīng)悄悄把手伸向了身后的刀柄。
就在此時,陸白卻微微一笑。
“你當(dāng)我傻?”
肉松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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