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接完電話揚聲道:“好消息,藥品局來電話,十分鐘前有一女子在雁塔區(qū)一藥店購買大量治療的風濕的藥膏。”蒲夏手指翻飛在電腦上噼里啪啦一陣之后將影像投屏,大屏幕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位女子的身影,雖然是監(jiān)控,但眾人還是認出來了,她和此刻審訊室里的陳悅幾乎一模一樣。
“看來這劉新芳以為我們認定陳悅就是她,放松警惕自己出來買藥來了,也不知道還說她自信還是該說她看不上我們的能力?!碧K曼雙臂抱在胸前說道。
“那我們就讓她在自信中落網(wǎng),我倒想看看那張臉上會有多精彩的表情。”盧小月說道。一張年輕的臉配上這句話,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眾人看向她的臉,突然都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了聲,只有盧小月一人愣愣的不知所云。
連日來,案子無任何進展,大家都死氣沉沉,今日一連收到了好幾個好消息,大家都輕松了許多。
廖隊看大家興致不錯接著說“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劉新芳那邊我們的人已經(jīng)過去盯著,明天是一場硬戰(zhàn),必須做到萬無一失?!?p> “是?!边@種人齊聲道。
何西這才想起南風剛剛給大家?guī)淼囊瓜?,便拿回來與大家分著吃,大家連聲夸贊何西有個賢內(nèi)助,何西笑笑不語,心里卻說:不是賢內(nèi)助,是田螺姑娘。
“哎,蘇曼,你剛才用什么辦法讓陳悅招供的?”蒲夏問道。
“對啊,我也想知道?”盧小月附和。
何西和廖隊也停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蘇曼。
蘇曼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捏上盧小月的臉,在盧小月的強烈反抗下蘇曼才放下手。
“我捏你的臉,你什么感覺?”蘇曼問盧小月。
“疼?!北R小月揉了揉臉說。
“還有嗎?”
“沒了。”
蘇曼重新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起了飯,留下眾人一臉茫然。
“不是,蘇曼?這就完了?”蒲夏不甘心的問。
“完了?。 ?p> “你耍我們玩呢?”
“我明白了?!北R小月站起來說?!疤K曼捏我的臉,我只是覺得疼,不會有其他感覺,但陳悅不一樣,她是整過容的。蘇曼姐捏她的臉,她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怕,我曾看過一篇報道,一女子整容后和擤鼻涕因用力過猛導致整個鼻子塌陷,徹底毀容。”
“所以,陳悅的臉是假的,她不敢讓你捏,哪個女人不愛美?而你就是拿捏了她這一心態(tài)才讓她乖乖配合。”蒲夏說。
“賓果!你終于聰明了一回?!碧K曼沖著蒲夏打了個響指。
“切?!捌严牟灰詾槿坏暮吡艘宦?。
何西聽著他們的聊天,心中暗道:以后一定不能讓南風去整容,一定不能…她這會兒應當是睡了吧,等明日行動結(jié)束,他便可以帶她去見嬸嬸和叔叔還有陳隊了。
而被何西念叨著的南風并沒有休息,準備入睡之時,何棠突然來電,說是她家里停電,一個人不敢住。
南風將她接到自己家里,兩個人洗漱完畢,正躺在床上說話。
“南風,那天來我家的那個是你男朋友嗎?”何棠看著天花板問。
“嗯,是。”南風笑了笑說。
“給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好嗎?”
南風便開始給她講她和何西認識的經(jīng)過,講著講著,她便發(fā)現(xiàn)何棠睡著了,好吧,最近嘟嘟的事她太累了。南風幫她把胳膊放進被子里,關(guān)了床頭燈,輕聲說了句晚安便也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何棠睜開了眼睛,看著躺在身邊南風恬靜的臉,淚流滿面,半晌,輕聲說了句,南風,對不起。